第十五章 白珍珍
我閃,我閃,我再閃!
江辰不自覺的利用身體強化過后的超高速度,笨拙的閃避著相撲手的攻擊。
雖然他有強健的肌肉,也有超強的力量。
但他不敢輕易嘗試。
明天就要出發(fā)去緬店,要是現(xiàn)在受傷了,救人計劃就泡湯了。
自己又沒有什么快速恢復(fù)手段,能夠保證明天的出行。
等等!
對了!
我有還有個人亡靈法師的戒指沒打開呢!
江辰一拍腦門,暗道自己記性差。
那枚戒指至今還在背包的夾層里。
也正是因為在那里,所以自己清理背包的時候才沒有注意到它。
那里面,應(yīng)該會有恢復(fù)藥劑的吧。
就像當初亡靈法師對抗自己的‘光明魔法’的時候,一瓶接著一瓶的灌下去的東西。
說到戒指,自己口袋里可還有兩枚魔法戒指的。
其中一枚就是防御魔法(石膚術(shù))。
雖然沒有安裝上磁鐵。
可自己是有足足1180點法力的。
不客氣的說,火球術(shù)他可以使用118次,石膚術(shù)也同樣如此。
可是。
自己來這里的目,不就是為了快速提高自己的近戰(zhàn)能力的嗎?
用魔法算個什么事?
江辰內(nèi)心糾結(jié)的同時,臺下看熱鬧的人可是樂開了花。
“哈哈哈,讓你狂,你狂個屁啊,被打的直串了吧,哈哈哈!”
“就是就是,就你這瘦猴樣兒,還想學無規(guī)則格斗?做夢去吧!”
“哦喲!,這一拳躲得漂亮,差點就破相了,嘿,這一腳閃的好,要不然你可就斷子絕孫了?。 ?p> 一群人在下面你一言我一語,好不熱鬧。
可是。
在不遠處的會客室中,正有幾人端坐在茶幾旁,面色各異的看著落地窗外,擂臺上的比賽。
“這人可真好笑,居然敢和大熊比試,簡直不知好歹!”一個性感的時尚女郎譏諷的道。
“是嗎?我不這么看!”
茶幾主位旁的一名白衣女孩輕聲道。
“噢?那你怎么看的?”
坐在主位上的一名面容剛毅的中年男人說道。
“此人雖然看似狼狽的躲避,但他每次都是在大熊出招之后才做出的閃避動作,可見此人的腿部爆發(fā)力極強?!?p> “還爆發(fā)力,還極強呢!他真要是有那么強的爆發(fā)力,怎么不還手啊,這躲躲閃閃的,真狼狽!”時尚女郎用蔑視的目光看向白衣女孩說道。
白衣女孩給了對方一個白眼,雖然不想理會對方,但好強的她,不允許別人蔑視自己。
“他雖然躲閃狼狽,但到現(xiàn)在為止,他連一絲喘息之態(tài)都沒有,可見他的體能是極佳的。而且他的躲閃,都是在對方出招之后才做出的閃避動作。這次比試到最后,誰勝誰負還未可知呢!”
女孩吐氣如蘭,配上精致的淡妝,與此時自信滿滿的樣子。
真是一朵含苞待放的潔白荷花啊!
反觀女郎。
衣著暴露,濃妝艷抹,再加上咄咄逼人的語氣,就好似一頭暴躁的母豬。
高下立判!
這是時尚女郎手挽著的華服男子,此時心中對兩人的評價。
男子看向白衣女孩,眼眸中滿滿的都是想要得到她的欲望。
時尚女郎本就是使盡渾身解數(shù)才一步步‘爬’到華服男子身邊,自然全部的注意力都在男子身上。
此時見男子的目光變化,她自是知道剛才自己表現(xiàn)過頭了。
大熊是男子的貼身保鏢,她也只是順勢而言罷了。
可事情怎么會發(fā)生這樣的變化呢。
華服男子此次前來武館,是為了武館的融資事件而來的。
現(xiàn)如今的武館,混得還不如那些假把式的跆拳道。
究其原因,不過是被一群假大師給破壞了武術(shù)的名聲。
為了提高武館在人們心中的印象,館主準備融資一筆,用以投放廣告,擴大武館的影響力。
館主就是此時端坐主位的面容剛毅的男人,也是白衣女孩的父親。
有貴客到,館主自然希望得到他的資助,因此叫上了自己的乖女兒。
可白衣女孩對此并不上心,從會議開始,就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
只在華服男子禮貌問候的時候,才略有回應(yīng)。
這讓男子對此皺眉不已。
就在館主準備放棄的時候。
事情好像有轉(zhuǎn)機了!
……
時尚女郎不想自己好不容易才爬上來的位置,這么快就被別人頂替了,于是慌神之下,竟說道:“既然你這么看好他,不如就打個賭。如果大熊輸了,答應(yīng)你們的款項一分不少。如果你看好的人輸了,那你就做少爺?shù)呐笥讶绾???p> 女郎已經(jīng)豁出去了。
這些日子以來,她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無論男子有任何要求,她都一一滿足,滿足不了的也會克服心里障礙去滿足他。
為的就是不敢讓華服男子,一丁點對她的不滿意。
因為她很了解男子,一旦讓他產(chǎn)生了不好的印象,那么失去華服男子就已成定局了。
現(xiàn)如今,她再做最后的掙扎。
既然無法得到華服男子,那就做一名跟在他身邊的‘狗’。
她已經(jīng)習慣了現(xiàn)在名牌一身,珠寶隨便挑的生活。
再讓她回到以前那樣暗無天日的,沒有一點盼頭的日子,她寧愿去死。
女郎話音剛落,華服男子就眉頭一皺,眼神一瞇,顯然是對時尚女郎的話很是不悅。
但隨后,就又舒展開來。
一直注意著表情男子的女郎,大舒一口氣。
她知道,這一步是走對了。
對女郎的話,館主那一成不變的剛毅面容也難得的出現(xiàn)了不悅。
自己女兒的終身大事,豈能由你個風塵女子來決定。
館主剛要反駁,卻被白衣女孩搶先一步。
“好,我和你賭!”
“不行,珍珍……”
館主不可思議的看著女兒,剛一開口,就再次被打斷。
“我的事,我說了算!”
女孩的這句話,不知是對她的館主父親說的,還是對有些疑問的華服男子說的。
不過,華服男子卻是一笑道:“好。”
一個字。
這是男子除了自我介紹以外,唯一說出的一句話。
男子一字出,身旁就有一名秘書之類的人,自手提包中拿出一分合約。
然后將剛才的條件加進了合約里。
合約被秘書推到了館主面前。
館主靜靜地看著最后加進去的條約。
一言不發(fā)。
見父親不肯簽,白衣女孩用她那如寶石般的無暇眼眸注視著她的父親。
眼神之中,仿佛是再說“您一如既往的猶豫不覺,就像當初在母親的手術(shù)同意書上簽字時的那樣。”
白衣女孩移開目光,一把將合約拿過來,然后簽上了自己的大名,白珍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