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徐君浩話說的一點干勁沒有,不過回到家還是老老實實的修煉,不斷嘗試沖擊地階。
畢竟資質(zhì)在那里擺著像這種古老傳承的大宗弟子,只要按部就班的修煉,輔以適當?shù)馁Y源,地階還是比較穩(wěn)的。
孟沉舟依然按部就班的打磨真氣。
從地階初期到地階中期主要是一個真氣量的積累,只不過這個量有點大。
同時也對經(jīng)脈有一定的要求,地階中期招式威力巨大。來源自然是海量的真氣。
經(jīng)脈如果承受不住這種真氣的量,威力自然也就無從談起。
其次,要能在體外使用真氣模擬出各種攻擊形態(tài)。
真氣量還差很多,不過真氣離體已經(jīng)完成,或許是精神力超出正常水準,這一點比價容易。
轉(zhuǎn)眼間,已到除夕。
一入夜,家家戶戶都在庭院內(nèi)燃起大火堆,他們叫“庭燎”。
而后一大家子人擺上屠蘇酒、五辛盤,聚在一起吃“湯中牢丸”。
這玩意其實就是餃子,這時候已經(jīng)開始蘸醋了。
孟沉舟也多少感受到了一些節(jié)日氣氛,以前的他總是以一個局外人的眼光,居高臨下的看待這個世界。
好像在玩一款游戲。
不過最終還是要走到修煉上頭來,好像修為不足自保之前,任何的放松都是不務正業(yè)。
夜已經(jīng)深了,徐家老小都在外面守歲。
孟沉舟一人在廂房內(nèi),聽著外面噼里啪啦的爆竹聲修煉心印經(jīng)。
經(jīng)文已經(jīng)念得純熟無比,恍恍惚惚間,內(nèi)心一片空明,仿佛天地間突然安靜了下來。
再也聽不到外面節(jié)日的喧囂。
如此不知過了多久,孟沉舟緩緩回神,精神力大大增加。
剎那間感覺世界無比清晰明了,天地間似乎多了一些縹緲而又活潑的東西,這是氣?
不管如何,總之受益良多。
端坐于床榻,孟沉舟五心朝天,閉目凝神。
身體周圍浮現(xiàn)五個光點:白、青、黑、紅、黃。
光點一出現(xiàn)就圍繞自身緩緩旋轉(zhuǎn)并漸漸擴大,一會的功夫漲到拳頭大小。
此時的孟沉舟對真氣的控制更上一層樓,除了真氣量比較薄弱意外,其他已經(jīng)和一般的地階中期不相上下。
包括威力和攻擊距離。
短時間內(nèi),應該無法繼續(xù)在此突破了。
孟沉舟抬起右手,手心朝上,五指微曲。
五根指頭上顯出五個光點,同樣的白青黑紅黃五色。
緩緩收功,孟沉舟起身走到門口,伸手推開房門,門外火光閃耀。
信步來到天井中間,找到徐君浩。
“老徐,你什么時候回宗門,能帶上我嗎?”孟沉舟我問道。
徐君浩不解:“為何,山上都是些老頭子,甚是無趣?!?p> “沒什么,心印經(jīng)我修的有效果,想問問一些修行上的事情。我沒有師傅,想問問下一步如何走。”孟沉舟說出原因。
“那行,打完武會我們就回去一趟?!毙炀齐m然不太情愿,但還是答應下來。
除夕過去了,又過了幾天休閑日子,終于到了上元節(jié)。
用于比斗的擂臺搭在城中心的廣場上,高度一丈,長寬都足有五十丈,兩個足球場大小。
北面設有三丈高臺,用來延請地方官員、權(quán)貴、鄉(xiāng)老觀看;東西兩面是兩丈的普通席位。
留下南面給武修準備和上下擂臺之用,算是比較周全的。
江州刺史府和折沖校尉府各出兩名地階中期的武修作為現(xiàn)場裁判。
比斗第一場未時開始。所有參與比試的五家各派遣一名武修參賽,雙敗淘汰制。
就是每家都與所有對手比一場,輸了可以換一次人,那家先輸?shù)魞蓤鼍拖忍蕴?,最多會進行二十場比斗。
由場中裁判和場外主賓臺上七位評審共同判定輸贏。
最后根據(jù)勝負場數(shù)排名次。
比試的五家分別為徐、韋、吳、秦、謝五家。
按照目前得知的情況來看,韋家最強,兩名地階武修,一個初期一個中期。
然后是徐家和謝家,各有一個地階初期一個玄階大圓滿。
謝家武學源自凈土宗的東林寺,謝家有侍佛的傳統(tǒng),族中多有佛門俗家弟子。
另外的吳家和秦家據(jù)說武學都是大路貨,來了也是陪太子讀書。
評審的主要是江州文武各一人,廬山劍派和東林寺長老各一人,州中大族劉李兩家各一人,最后一人居然是呂家呂抱陽。
時間一過午后,城內(nèi)外各地百姓就開始往城中心匯集,看數(shù)目足有幾千人。
評審席坐上高臺,東西兩面多是參賽武修族人。
參賽的十余名武修也在場下候著。
隨著未時一到,場上一聲鑼響,武會正式開始。
先是,州府的一名文吏上來念了一通祭文,講述江州人文歷史,盛會來歷,直到眾人昏昏欲睡,才聽得第二聲鑼響。
兩名裁判上臺,宣布比試正式開始。
作為陪跑的吳秦兩家率先上臺。
本來孟沉舟還估摸著這個世界武風大盛,民間自有高手,期待觀摩一番。
結(jié)果一看上來秦家武者的長柄大關(guān)刀就瞬間失去了興趣。
刀柄居然是圓的。
作為長柄刃型武器,為了把握刀刃的方向,柄都會設計為截面為橢圓的扁狀柄。
要不然一刀斬下去,結(jié)果拍了對手一下可就太尷尬了。
當然,圓柄的自然也有,但多數(shù)都是作為儀仗用的禮器。比如皇帝儀仗隊的大漢將軍啥的。
這兩人一人倒提大關(guān)刀,一人橫臥丈八矛。其實十足,在場上叮叮當當打了個難解難分。
把一場比武生生打成了耐力賽,最后無奈秦家的大關(guān)刀實在太重了些,輸給了長矛手。
場外觀眾看的倒是樂呵,場中兩個地階的裁判臉色都青了。
這不是耍猴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