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闖蕩江湖
漆黑的夜晚,星空嘹亮,星光點(diǎn)點(diǎn),微風(fēng)吹過,彰顯了空氣中夾帶著些微涼。
劍靈山腳下,遠(yuǎn)離人群的喧囂,一處無人知曉的民房。院里有一顆四季常青的樹,樹下有張石桌。不遠(yuǎn)處的雜草旁有一把藤椅。這是林春兒為了老爹能在院子里有個休息的時候特意做的。
在這夜深人靜,鳥雀無聲的夜晚。林春兒和老爹借著夜晚的星空,照射下來的淡淡光輝,圍坐在石桌前。老家伙在今天的特別的日子里。特意購買了好一些的酒水。
今天是老家伙撿到林春兒的十五個年頭。那時候的林春兒大概在三歲左右。所以算起來林春兒已有十八個年頭。老家伙已撿到小家伙的那天作為林春兒的生日。
老家伙在林春兒成年的這天,破例的為林春兒倒上了酒水。在今天以前,那是堅(jiān)決不讓林春兒碰他那嗜酒如命的酒水。石桌里擺上一小蝶花生。這就是林春兒成年生日的全部。
雖然簡陋了些,但林春兒渾然不在意這些形式。此時的林春兒長相很帥氣,五官精致,立體深邃、氣質(zhì)憂郁清冷。早已褪去了那稚嫩的圓圓的娃娃臉。
老家伙象征性地舉杯,在林春兒的面前一飲而盡。忍不住的感慨時光流逝。前世的塵,今時不同往日。眼前的小家伙已然成為了男子漢大丈夫。
林春兒依然舉杯而盡,初次酒入喉時,感覺喉嚨里瞬間一根火熱的線條貫穿喉嚨。剎那間,露出了羞澀的臉頰。
引來了老家伙的一陣嘲笑聲。
老家伙在林春兒的眼前晃了晃手微笑著道:“等你習(xí)慣了它的味道,它就會讓你愛不釋手?!?p> “老爹,我要到江湖中去?!?p> 突兀的話語讓老家伙突然怔住了。
老家伙頹廢的道:“我早就知道你向往江湖已久。但沒想到這一天還是來的這么突然?!?p> 成長是我們的必然。誰是誰生命的過客。誰是誰生命的輪轉(zhuǎn)。
于是老家伙笑了,看到了小家伙已是長大了的孩子。理應(yīng)讓他到外面的世界闖蕩。擁有屬于自己的一片天。但是江湖險(xiǎn)惡。一入江湖深似海,身不由己。終究還是讓人有些不放心??!
既然你已決定了,老爹也支持你的決定。只希望你走到哪里不要忘記了,你還有一個老爹在家牽掛著你。倘若你在江湖混不下去了,或者生命垂危了,都要記得回家。
“呵呵…老爹…你太小看我了?!蔽乙欢J出一片天地。
老家伙沉默片刻。語味深長的看著林春兒。提醒他在武藝中的不足,慎重地道:“你的武功太過單一,以你那十三式的劍術(shù),只能遠(yuǎn)攻。沒有貼身和近身的的招式,并且你那十三式招招都是致命的。不太適合你的性格,也許你用那十三式對付你的獵物。自然勿需顧及劍術(shù)致命的弱點(diǎn)。但是一入江湖,你這武藝的缺點(diǎn)確是致命的。原本是想你繼續(xù)留在身邊,能讓你的武藝扎實(shí)和沉淀一下。”
林春兒若無其事的微笑道:“老爹,你太過言辭其實(shí)了,我不可能如你所說的那般不堪。你得對我有信心?!?p> 老家伙看著林春兒那蠻不在意的表情。哀怨地看著林春兒,現(xiàn)在的自己說什么,他也不一定聽得進(jìn)去。一定要讓他自己在江湖中碰的頭破血流,才能夠體會到我的這番好意。也許此番前去江湖,讓他有所成長也不一定。既然自己無論如何也無法改變他要闖蕩江湖的決定。自己也只能欣然接受。
老家伙思索了一會,重拾心情。靜靜的凝視林春兒。驀然嘆日道:“既然你的心意已定,無可更改你闖蕩江湖的決定。我也無可奈何。我只希望你能在給我?guī)滋鞎r間。讓我再教你一些防身之術(shù)如何。也不至于你在江湖上捉襟見肘,遇到緊急情況也能防身之用。”
林春兒聽到老家伙終于肯教自己武術(shù)了,嘴角泛起了微笑。喜悅之情溢于言表。故作驚訝道:“老爹,你終于肯教我武功了。這次你可一定要把你那壓箱子的武術(shù)傳給我。”
林春兒的話語剛落音。卻迎來了自己老爹的兩記棒槌。抿了抿羞澀的嘴唇。那秋水般的眸子,滿是幽怨之色。委屈的看著老爹,心中充滿苦澀。
老家伙聽到這混小子的這番埋怨的話,徹底激怒了自己,他為何不能體會到我的良苦用心。正所謂高樓萬丈,皆為基礎(chǔ)。要想成為江湖高手。若不夯實(shí)基礎(chǔ),又從何談起。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積跬步千里,積涓流成江河,我所教你的這些基礎(chǔ)。你會在往后的生涯里就能體會我對你的好。
林春兒自然無法體會到老爹的用心良苦。嗤之以鼻的眼神看著老爹??赡樕涎笠缰θ莺妥I笑。再次舉起酒杯,憨厚的笑道:“老爹,在這值得慶祝的日子,不醉不歸?!痹俅我伙嫸M。臉上卻發(fā)燙。耳根赤紅。
老家伙看著林春兒喝酒如喝水一般。如此浪費(fèi),內(nèi)心都在為他那酒水而肉疼。在這特殊的日子里,不便喝止他那當(dāng)家不嫌柴米油鹽貴的行為。于是,一老一小在漆黑的夜晚,爭搶著那不多的酒水喝。
在余下的日子里,林春兒遵循著老爹的話,不辭辛苦地鍛煉老爹那所謂的壓箱子防身之術(shù)。剛開始林春兒興致勃勃接受老爹的教導(dǎo)。第二天,林春兒就開始埋怨起來。卻又是敢怒不敢言。只能繼續(xù)苦練以前練習(xí)了不知多少次的,那最基礎(chǔ)的基本功。他那吹噓的厲害招式,卻不見蹤影。
老家伙一如既往地那么不靠譜,除了親自監(jiān)督林春兒苦練基本功,那就是拿著他那燒嘴又苦澀的酒水。還在林春兒的眼前,偶爾的來那么一口。
林春兒看著老家伙那不可一世的表情,心里不停的嘀咕著。老家伙到底什么時候才肯教我,他那所謂的招式。
終于在第五天的時候,林春兒終于爆發(fā)了他那不滿的情緒。用責(zé)問的口吻嚴(yán)肅道:“老家伙,你到底有沒有那壓箱子的招式。不想再重復(fù)以前練習(xí)不知多少次的,你那所謂的基本功了。”
老家伙聽到林春兒不滿的情緒。不以為然的道:“你懂什么,我這是為了你以后鋪路,而夯實(shí)基礎(chǔ)。將來你就明白我的用意。既然你已答應(yīng)與我,在余下的日子里聽從我的安排,你就老老實(shí)實(shí)的做好。”
于是,林春兒即使萬般無奈,也要如趕鴨子上架般繼續(xù)苦練基本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