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然汝問,那吾便滿足汝,反正汝有不是外人!大家都是自己人嘛!”虞三思一副你非要問的表情~
牧北裝作認真聆聽的樣子,虞三思幫他生了好媳婦,自帶未知神通,他現(xiàn)在的心情可是賊棒!
牧北伸手比劃了個請的手勢,面色嚴肅的道:“請講!”
而后虞三思開始講訴起來。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有一只食鐵獸在虞國鬧騰,還總是硬闖吾的宮殿?!?p> 虞三思說的坦蕩,可是從他那細微的表情和有些低沉的聲音可以看出,他也覺得這事挺丟人的。
“食鐵獸?”
這玩意好像是傳說中是蚩尤的坐騎~肯定不可能是他曾經(jīng)見過的憨憨,憨憨不可能把虞三思欺負成這樣。
“嗯!”虞三思點頭。
“它腦袋出問題了?他沒事來找汝何事?”牧北有點詫異,雖然虞三思說神獸喜歡熱鬧的地方,但也沒必要闖伯侯宮吧。
“嗯,腦袋確實出了問題,那傻貨居然改吃素,不吃肉了,而且還性情大變!”虞三思有些郁悶道,本來相處的挺好,萬萬沒想到啊。
“那他闖伯侯宮,折騰汝干嘛?吃素……還真打算吃樹?還挑最大的吃?”牧北語氣輕佻,隨手給自己灌了一大口酒,他實在是怕自己笑出聲來。
虞三思倒是未語先笑,笑的還真有點莫名其妙,還有點尷尬。
此刻的虞三思看起來頗為滑稽,不過聽完他的話,牧北覺得虞三思的笑容還湊合吧,比他說的話能強點,真雞兒丟人。
“~哈~哈~哈~不是想挑最大的樹吃,而且想抓吾去給他種樹,給他當(dāng)野人農(nóng)夫,
清晨時,對付汝的那套東西,就是給那食鐵獸準備的!”虞三思有些悲憤、有些無奈。
“虞公~汝真幽默!”牧北真不知道說啥,竟有點無言以對,虞國的神獸思想這么先進嗎?
還是北域的神獸都這德行?
這都是誰教的?感覺這食鐵獸路好像走歪了呢!
“食鐵獸很強?比汝強很多?吾沒有侮辱虞公的意思,只是單純的好奇,好奇而已!哈哈哈~”牧北忽然想起一個《你被猴打過》的神話故事,一下子就笑了出來。
虞三思翻了個白眼,嘆了口氣道:“也不是食鐵獸有多強,只是比較克制罷了,那貨五行屬金,身若金鐵,吾打他就和瘙癢一樣,屁用沒有,根本無法傷他分毫。”
牧北聞言,當(dāng)即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身體,渾身筋骨咔咔作響,低頭對著虞三思豪氣的道:“帶吾去,讓吾看看他有多硬、多厲害,正好吾來的時候沒過癮,正手癢癢呢!”
興致盎然的情緒充斥心間,他還真想看看食鐵獸和熊貓有什么區(qū)別,還有為啥這個食鐵獸為什么這么奇葩。
蚩尤非要騎個食鐵獸?而不是其它神獸呢?他現(xiàn)在好奇心爆棚,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了。
雖然這個是大荒的食鐵獸,但想來應(yīng)該差不多吧,畢竟朱厭和當(dāng)康都賊和前世《山海經(jīng)》里邊描寫的一樣,就是小了一點點點,弱了一點點點。
而且這食鐵獸非??棺幔@不是為他量身定做的沙包嗎?
飯可以不吃,反正幾天不吃也沒問題,但是這么有趣的時不參與下,不是白出來溜達了嗎?
“急什么?先吃完飯再說,咱們翁婿好不容易才聚一次??!”
“吾先給虞公去出口惡氣,胖揍那貨一頓,讓他知道知道大荒的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也耽誤不了多長時間。”
“不急,不急,那食鐵獸也沒什么惡意,未傷過人,只是想抓吾去種樹而已,如果他好言相勸,吾也就隨他去了,畢竟是多年好友,而且只是舉手之勞。
可這貨威脅吾,還特么對吾滿嘴噴糞……嘴太賤了,這不是打吾的臉嗎,如果吾服軟,那吾還怎么做人?
而且汝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虞三思無奈的道!
“那只是一個比喻,吾上哪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啊!再說~這不是關(guān)注重點吧!虞公,如果遇到的是食人惡獸怎么辦?”
“自然是剝皮、拆骨、食肉”虞三思咬牙切齒,殺氣騰騰的道。
“汝有這實力?北域惡獸都那么弱?那么好欺負?”牧北撇了虞三思一眼,意思很明顯,您老人家別吹了。
虞三思站起身來,氣急敗壞道:“汝那是什么眼神?吾一個人是殺不了,但在北域吾等神通者又不少。
遇到惡獸自然是找人,大家并肩子上!誰會和他單挑?牧北啊牧北……腦子是個好東西,平時多用用!”
“吾不需要~實力~能決絕的問題,都不是問題!而且吾是蠻夷??!”牧北輕飄飄的道。
“汝等有這本事,何不把這些神獸都趕走?如今也不至于麻煩。”
“趕往何處?牧國?還是趕到其它諸侯國?”
“…………?!?p> “…………!”
“虞公,酒沒了!”
“飯菜也快來了,吃飯的時候繼續(xù)喝吧!酒也不多了,省著點吧,咱們先待會。”
牧北和虞三思沒去找食鐵獸麻煩,而且繼續(xù)閑聊,等著吃飯,畢竟食鐵獸的事也不是急事,而且有很多事牧北沒弄明白……
牧北發(fā)現(xiàn)……他好像被孤立了,那幫神通者居然不帶他玩……這是何等的臥槽~呃呃呃~這是何等的~大風(fēng)~!
他一直以為神通者都是各玩各的呢!
平時都不聯(lián)系。
牧北為什么有這種錯覺?
因為這五年確實沒有神通者來串門,也沒有人主動聯(lián)系他,甚至也沒人聯(lián)系螢火。
而且《捕風(fēng)捉影》也沒傳來什么特別的消息,他只是知道北域有不少神通者。
但具體啥情況就不知道了,畢竟這些密探能力也有限,而且人數(shù)也沒多到一個邑成一人,一個諸侯國能有一個密探就不錯了,而且大多數(shù)消息都是道聽途說。
如今從虞三思這里得知,他們一個個的互幫互助,玩的是不亦樂乎,今天你幫我,明天我?guī)湍?,你好我好大家好?p> 為何不帶牧北玩?
原因很簡單,就是知道他太強,玩不到一起去,事都你干了,我們還有何用?
如果時間久了,他們成啥了?小透明?
最后肯定淪為牧北的小弟。
只能搖旗吶喊!
如果牧北暴力收復(fù)他們,那就更完犢子,他們肯定扛不住,風(fēng)險太大,還是跟一個水平線的人玩好,夠安全。
所以他們對牧北的態(tài)度,就是無視,就當(dāng)你不存在,反正你不主動找我,我就不找你。
如果你找我,我就裝作不知道,或者直接躲出去,反正就是不和你見面,愛咋地咋地。
而且整個北域的神獸也不算多,也沒幾個天生愛吃人的神獸,他們應(yīng)付起來很輕松,碰到惡獸,直接聯(lián)系兩三好友就能搞定。
不破壞,不食人的神獸,就愛咋地咋地,處于井水不犯河水的狀態(tài),可以進城,不搗亂就行,也可以隨便在各國撒歡,不傷人就沒問題。
完全是人與神獸和、諧發(fā)展……無論是人、還是神獸都過的相當(dāng)?shù)淖虧櫋?p> “這才幾年?你們就偷偷發(fā)現(xiàn)到了這種程度?
怎么滴?
邊荒牧國就不算北域了?
你們什么時候把吾開除的?
吾怎么不知道?”
牧北心中嘀咕了一句,也下了個決心,有機會讓他們知道花為何紅,一幫不為人子的玩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