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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一只可憐的訓(xùn)練師

009歡迎的方式簡單點

  “嘭,嘭,嘭……”

  這時,敲門聲響起。

  “朋友,幫開一下門。”

  胖子劉宣頭也不抬,彎腰繼續(xù)撿豆子,他那一鐵盒子都超一半多了,這家伙還嫌不夠。

  林蟬在床上聽了,心說:“得,又一想錢想瘋了的大財迷,為什么是又?”

  下床,打開房門。

  站在門口是兩男的,一男的穿著旋渦鳴人的T恤,這人比林蟬還瘦,個子老高,兩米往上,又高又瘦看著像一塊窄木板。

  另一哥們,提著一紅色袋子,忒劣質(zhì)的那種,比較壯實,是真強壯,皮膚黝黑,跟個大黑熊一樣一樣的。

  兩人身形迥異,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長相沒特點,都是普通中有點難看的那種。

  “哪來的兩極品?”

  見了兩人,林蟬恍然,不愧是首都大學(xué),果然是人杰地靈,海納百川。

  “同學(xué),你們是?”

  林蟬一手把著門,身子則擋在門前,他得防著這兩貨,因為這兩人看著就不像好學(xué)生。

  大高個咧嘴笑了,笑容真誠,一下子便降低了林蟬的戒心。

  “同學(xué)你好,我們是隔壁宿舍的,這不,開學(xué)第一天,串串門,對了,兄弟也是魂獸馴養(yǎng)專業(yè)的?”

  林蟬的注意力一開始在大高個的臉上,可眼睛余光,他瞥見了大高個褲子里似乎有動靜。

  林蟬吃驚的指向這位老兄的褲襠。

  就見大高個一臉淡定地手伸進褲兜里,從里面掏出一根青色的蛇。

  “額……沒事,我的魂獸小青!”

  林蟬目瞪口呆的看著約八十厘米的青蛇,青蛇在大高個手上爬行,綠油油蠕動的身子,還伸長著腦袋好奇“斜瞅”著他,時不時吐出猩紅的信子。

  “媽耶……”

  林蟬像受驚的兔子一蹦三尺高,迅速向屋內(nèi)跑去。

  邊跑邊叫:“法克,草,草……”

  大高個一臉無辜地把小青放在脖子上,就見小青熟練的在他脖子上纏了兩圈,上半身子垂在空中蕩阿蕩,就像蕩秋千。

  大高個朝旁邊壯哥們兒無奈地一聳肩,推門而入。

  胖子見林蟬蹦跳的像受驚的兔子,并無意中踩碎了他不少豌豆。

  臉色難看,他站起身,憤憤的盯著林蟬像是林蟬踩碎了他的寶貝。

  林蟬見門口兩個家伙看著他,胖子也盯著他,小胸脯劇烈起伏間慢慢平靜了下來。

  就見他不好意思的一笑,“呵呵,不好意思,有點激動了?!?p>  他神情古怪,欲言又止,“兄弟,你不怕它咬你?”

  突如其來的問題讓大高個一愣。

  “怎么會?小青吃素的?!?p>  林蟬聽了,直接不信。

  胖子也不信,他倒直接:“不可能!”

  “真的,小青除了愛吃燕窩和專門為魂獸配制的營養(yǎng)餐,就喜歡喝薄荷水……”

  胖子無情打斷道:“不要說了,我們信了?!?p>  林蟬和胖子淚流滿面,果然,他們是窮逼。

  “我叫劉宣,越省人,土豪兄,很高興認(rèn)識你!”胖子自我介紹道

  “別客氣,都是同學(xué),我叫向陽,京都人,魂獸馴養(yǎng)專業(yè)的?!?p>  “向陽,向陽而生,好名字!”林蟬暗道。

  這家伙這般土豪,又是京都戶口,自然是贏在起跑線,向陽而生。

  不像林蟬和胖子都是從黑漆漆的泥土里鉆出來,注定只能在風(fēng)雨中野蠻生長。

  “那今后還請土豪兄多多關(guān)照了,這位兄弟是?”胖子轉(zhuǎn)頭看向黑壯漢子。

  “我叫程文靜……”

  半晌,無言。

  “沒了?”

  黑壯漢子陳文靜點點頭。

  “呵呵,兄弟真是人如其名?。 ?p>  胖子干笑了幾聲,接著胖子就準(zhǔn)備介紹林蟬。

  “他是……”

  “我認(rèn)識,東江省理科高考狀元。”

  胖子語塞。

  “程文靜,原來你就是程文靜,中漢省理科狀元,久仰久仰!”林蟬忙恭維。

  胖子和大高個只覺身中數(shù)刀。

  “草,你們這一波商業(yè)互吹未免太過赤裸裸?”

  程文靜聞言,微微一笑,“咱們專業(yè)一共才三位高考狀元,今日有幸竟然見到一位,幸甚,幸甚……”

  “夠了,兄弟,再說下去,你們就要失去新認(rèn)識的兩位朋友了。”大高個也不能忍了,插嘴打斷道。

  林蟬羞赧一笑,確實,對于自己是高考狀元這事兒,他也挺不好意思的。

  當(dāng)然對于本專業(yè)有三位高考狀元這個情況,他一開始還挺驚訝的,等了解到這一行的前景之后,理所當(dāng)然接受了。

  大家非常默契地選擇這個專業(yè),都是為了美好的前途(小錢錢)嘛,可以理解。

  反正,凡是理科狀元報考的專業(yè)十有八九是魂獸學(xué)。

  至于文科狀元,很抱歉,不是他們不想,這門學(xué)科只招理科生。

  “兄弟,你臉上的傷怎么回事?”大高個關(guān)心問。

  “嘿嘿,這……”

  胖子覺得挺丟面兒的,畢竟被一株植物打成這樣難免羞愧。

  林蟬見此,非常熱心幫他替兩人解釋道:“豌豆打的,你們瞧瞧,這嬌嫩的藤蔓,他竟無情將它折斷,人家這還不報復(fù)?瞧瞧,地上這些都是,那子彈就跟機關(guān)槍似得,噗噗噗……”

  胖子轉(zhuǎn)過頭,一臉悲憤地看向林蟬。

  林蟬感受到一道怨念十足的目光,他知道是誰,但他強行壓制了轉(zhuǎn)頭的欲望。

  他林蟬從來不是一個十分大度的人,以往不是沒人勸他大度一些,咳咳……

  林蟬可還記得胖子準(zhǔn)備挖坑讓他跳,況且,這胖子對小豆子忒殘忍了。

  反正在林蟬心中小豆子比胖子可愛的多,他必須擔(dān)負(fù)起保護小豆子的責(zé)任。

  陳文靜一臉不解。

  “你們來學(xué)校之前,沒向師兄師姐打聽學(xué)校里的情況?不對啊,師兄師姐帶你們報道的時候應(yīng)該提醒過你們啊?”

  “這些植物都是學(xué)校專門養(yǎng)在宿舍里以便咱們能夠近距離觀察他們……同時這些植物都變異了,有潛力成為真正的魂獸,具有很強的自我保護意識……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沒人提醒你們吧?”

  胖子一臉詫異:“有人提醒嗎?”

  適時,林蟬轉(zhuǎn)頭問胖子:“有人提醒過你嗎?”

  胖子欲哭無淚,他只覺冤枉極了。

  林蟬則若有所思問胖子:“領(lǐng)你辦理入學(xué)手續(xù)的師兄是?”

  胖子不傻,立即反應(yīng)了過來,“你也是潘師兄?肩膀上站著一只黑鳥的家伙?”

  林蟬默然點頭。

  “草!什么狗屁鳥人師兄,坑死你大爺了!”胖子暴怒。

  大高個和程文靜無比慶幸的相視一笑。

  與此同時,樹蔭下看著不遠(yuǎn)處默默排隊的漂亮師妹,坐在樹墩上的潘師兄推了推眼鏡,頓生一股自豪感。

  “果然,只有踏踏實實幫助他人,才能體會到那種巨大的成就感!”

  ……

  轉(zhuǎn)到宿舍。

  程文靜打開紅色袋子,對二人道:“甭生氣了,新鮮的瓜子兒,吃點消消氣?!?p>  胖子探頭一看。

  “我去,你哪弄來的瓜子,還新鮮的呢?!?p>  林蟬伸長脖子探頭看去,果然,瓜子殼黑黝黝的,但沒少水份,看起來濕漉漉的。

  “來點!”

  程文靜憨厚一笑。

  胖子也不客氣,抓起一大把,口袋里的瓜子一下子少了一半。

  胖子將瓜子放在桌上,再從桌上取一撮,放在手心,抓起一個就開始嗑。

  “咔!”

  似雞蛋碎裂的聲音,又似石頭炸開的聲音。

  緊接著殺豬般的慘嚎響起。

  “哎呦,我的牙!”

  “呸呸,這特么是什么瓜子,賊硬!”

  胖子激動之下,方言都吼出來了。

  瓜子吐在地上,發(fā)出金石相擊的清脆響聲,關(guān)鍵這玩意兒竟然像石子兒落在地上,跳的老遠(yuǎn)。

  林蟬細(xì)看,這黑瓜子兒特么竟完好無損,而胖子吐出的口水明顯帶著血絲兒。

  程文靜和大高個兩人見胖子被坑,哈哈大笑,笑的前仰后合。

  林蟬分明見到剛才還面相憨厚的程文靜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至于大高個,笑的跳腳,差點把脖子上的小青蛇抖落,掉在地上。

  林蟬則哭笑不得。

  胖子今天也太倒霉了,先是被師兄坑,本想坑林蟬,非但沒成功,還把自己坑了。

  來了兩個據(jù)說是同專業(yè)的同學(xué),拿一袋比石頭還硬的瓜子還把他坑了。

  “艸,歡迎朋友的方式能不能簡單點!”胖子大怒。

  笑的前仰后合的程文靜和大高個忙忍住笑,可他們硬憋的模樣,看起來隨時都可能破功。

  林蟬從桌上拿起一顆瓜子,放在手上捏了捏,用胖子的話說,賊硬,吃這種瓜子八成得用錘子砸。

  林蟬好奇問:“你們這瓜子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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