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回過頭來看,好像是道德綁架呀!你們一個個號稱忠君愛國,而且是賑救受災的百姓,又不是為了皇家,難道你們看到受災的百姓也不肯伸出援手?你們號稱要拯救蒼生,為國殫精竭慮,難道讓你們拿出一點糧難道不應該嗎?
“這個…?!比撼寄憧纯次?,我看看你的,一時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說,你要是拒絕那就是不把災民的生死看在眼里,不過很快很多官員就覺得此事很難推下去,不是說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嗎?難道皇上能查的清楚。不過很快他們就失望了,只聽見朱由檢說道:
“此事就有戶部同意管理,戶部應該有檔案記錄,按每府所免稅賦的田地計算所捐獻糧賑濟災民。如果地方官員*****,對災民事物無睹之官員,或者隱瞞免稅賦的田地者抄家發(fā)配邊疆,永不赦免。”朱由檢再加上一副枷鎖,地方官員和免稅賦的仕人豪紳你們要是不認真的對待,等著你的就是抄家發(fā)配邊疆而且還是永不赦免,每個府有多少免稅賦的田地戶部是有記錄的就看你敢不敢和朝廷作對。
“戶部遵旨。”戶部尚書連忙站出來說道,這可是大大的能緩解戶部的工作,有了這筆糧自己大概預算了下,最起碼也得有大幾十萬石,如果收的好的話百萬石也說不定的能收的上來。
“皇家也應該有所捐獻,有道是天下興亡,匹夫有責。他們還是我大明的皇親國戚也就更應該捐獻綿薄之力才是。朕在這里再說一遍,以后如果碰上大災,大災之地不管是受災之地有多少戶人家,朕多會給每戶捐獻銀錢一兩。”朱由檢站了起來大氣凌然地說道。自己剛從魏忠賢那拿到百萬兩銀子,以自己的能力完全不用擔心以后自己兌現(xiàn)自己的承諾、就算再多自己也應該能拿的出來,所以朱由檢根本就不會擔心拿不拿的出銀子。
殿內的群臣感動的是熱淚盈眶,口里不停的說道皇上圣明,還有很多老臣子們一個個撲倒在地上磕頭替災民感謝皇上隆恩。
朱由檢也不會后悔做出這個決定,畢竟是大明的百姓,自己的皇位要繼續(xù)做下去,是少不了百姓的支持,有道是水能載舟,也能覆舟。
自己現(xiàn)在只希望陜西的災民能夠盡量的減少死亡和起義,不然到時候自己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每次陜西一叛亂,后金也會趁這個機會騷擾,到時候就真的會成為內憂外患,救火不急,這要是再來個萬一,自己還會不會吊死在煤山?
“臣替災區(qū)百姓叩謝皇上,皇上乃我大明之明主,我大明百姓能有賢君乃是我大明之福呀!”張瑞圖這個時候少不了站出來吹捧一下,隨后孫承宗,張維賢,袁崇煥,崔呈秀等一系列官員全部站了出來口里一個個喊著賢君,圣君。
陜西的事終于告一段落,朱由檢知道最后這件事是最麻煩的,這首輔的位置到底該怎么辦?東林黨畢竟在民心和仕林的地位來說如果自己打擊的太過狠,會起到很不好的反彈的效果,自己可是明君和圣君的存在,該怎么調和呢?原本按照歷史是要到十二月才會有六名官員入內閣,因為朱由檢的重生已經(jīng)完全改變了大明朝局,黃立極已經(jīng)至仕,原本施鳯來繼任首輔的在朱由檢的干涉下,施鳯來已經(jīng)被張瑞圖壓了下去,張瑞圖至仕暫時的掌內閣。
這個時候張瑞圖朝自己的一名官員看了一眼,那官員見到張瑞圖在看自己,知道自己該上場了,整理了下官府出列說道:
“臣有事請奏?!?p> 殿內的官員一看到他就知道閣老張瑞圖準備出手了,頓時殿內的群臣開始摩拳擦掌,這次可是一個關鍵的時期,事關各自的官位升遷的大事,所以一個個看著張瑞圖這位閣老該怎么表現(xiàn)。
施鳯來看著老神在在的張瑞圖,內心是非常不滿的,要不是自己一時沒有看清形勢也不會有張瑞圖什么事,可是自己是一子輸,全盤輸?shù)木置?,黃立極在至仕之后留下的人馬已經(jīng)全部依靠在張瑞圖,自己現(xiàn)在也額已經(jīng)沒有能力和張瑞圖爭首輔之位,包括皇上也很中意張瑞圖,事在人為沒有辦法自己還要鼎力支持他登上首輔的位置,看著信心十足的張瑞圖,不過要是他坐畢竟比東林黨那些人好很多,想到這里,自己的內心多少平復不少。
“內閣首輔之位久而不決,懇請皇上早日任命新首輔?!蹦敲賳T說道。
朱由檢點了點。
“說的是,內閣畢竟是朝廷中樞之地,首輔不可久缺。內閣和吏部是什么意見?”朱由檢問道。
不過內閣和吏部還沒有說話,只見有官員站了出來指責身居為內閣朝廷重臣,內閣尸位素餐。甚至讓顧命重臣,斃于詔獄。
這就不得不說被他們給害死的東林六君子,東林六君子指的是楊漣、左光斗、袁化中、魏大中、周朝瑞、顧大章六人。
天啟年間,東林黨議的性質發(fā)生了變化,由士大夫們政見不同的論爭,轉而為與閹黨的血腥斗爭,東林黨人表現(xiàn)出了“一堂師友,冷風熱血,洗滌乾坤”[1]卷五十八《東林學案一》的大無畏的犧牲精神。五年(1625),楊漣、左光斗、袁化中、魏大中、周朝瑞、顧大章等六人殉難,時稱“六君子”。(百度百科)
這位官員說完頓時,就有好幾名官員都站了出來指責內閣包括張瑞圖指責他助紂為逆,畏懼權貴以求茍延,指責他步入仕途即依附魏忠賢,有違圣賢之教,其行徑為士林所不齒。聲音是越來越大,同時也有官員吹捧張瑞圖的,指責那些罵張瑞圖的官員你一句我一句一句徹底亂了起來,朱由檢坐在皇位上看著下面的群臣肆無忌憚的破口大罵的場景,自己還是第一次看這種場面,爭吵還是非常激烈的,不過還好沒有人動手,不讓的話,那就是大明的笑話,自己執(zhí)政的一個笑談。自己記得彎彎的議會上就經(jīng)常出現(xiàn)大打出手的場面,就是因為內斗,彎彎早已經(jīng)不是原先的彎彎,內斗是非常損耗內部資源。
不過還是有很多中立的官員站著不說話,只是和朱由檢一樣站著看戲般不出聲,就比如孫承宗和崔呈秀,張維賢這些人是屬于皇黨的,和自己沒有干系,自己也不想插手此事。
崔呈秀看著皇上,不知道皇上是什么意思,自己也不敢囂張這個時候站出來得罪任何一方,在沒有得到皇上的旨意時,自己最好是保持沉默。只見皇上也沒有說什么,只是看著他搖了搖頭表示無奈。
不過群臣罵的越來越過分,就差點問候人家的祖宗八代了。
朱由檢看著也差不多了大聲叫道:
“夠了,你們看看你們一個個乃是我大明的賢臣,再看看你們現(xiàn)在的樣子,難道你們還準備如潑婦般罵大街不成?如果想罵的話,朕不介意你們至仕好好回家去罵,這里是我大明的朝堂,天下百姓為之敬重之地?,F(xiàn)在倒好成為你們嘛斗成不成,你們不要臉面,朕還需要這臉面?!敝煊蓹z說的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剛才說話的聲音太過高亢。
頓時下面的群臣見皇上發(fā)怒,一個個馬上安靜了下來,不敢再說什么。
把自己這些人比喻成罵大街的潑婦,這,難道自己剛才有如此兇猛嗎?
“吏部可有推薦人選?”朱由檢對著吏部尚書問道。
吏部尚書房壯麗走了出來字威甫,明萬歷二十三年中進士,天啟六年復任吏部侍郎。魏忠賢專權的時候,他既不附從,閉門不問政事。朱由檢已經(jīng)由王承恩那里知道朝堂一些大臣的簡歷,自己大概能記得起來,這位房尚書,乃是偏向東林黨之人。自己完全不記得這號人,看來也就是以為中庸之人。
只見他說道:“吏部推薦人選乃是原首輔韓爌,兵部尚書孫承宗,先武英殿大學士張瑞圖三個?!崩舨可袝繅邀惵f道。
可是這話卻在大殿內卻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卻把張瑞圖放在最后,這是狠狠地煽臉的節(jié)奏呀!論資質和實力確實張瑞圖屬于最后,可是他畢竟是現(xiàn)在的掌內閣的閣老,這不是狠狠地打臉是什么。張瑞圖氣的站在那里大氣不敢出,再怎么也必須要把自己排在最前面不是,而那韓爌是什么東西,怎么能不讓他生氣。
朱由檢看著房尚書,這位看來也是為老謀深算的人物,而且把孫承宗也放了進去,而且還是把他放在張瑞圖的前面,就算你們反對老首輔,還有排第二的孫承宗在前面呢!你張瑞圖想要當這個首輔,你要需要孫承宗這位帝師,而且現(xiàn)在是深受皇上的信任,看你們怎么抉擇,看你們到底想得罪哪個。很多人看著一臉迷茫的孫承宗,這位還真是深受皇上的信任呀!進京任兵部尚書沒有多久,皇上就像推薦他成為內閣首輔,一個個羨慕地看著孫承宗,滿眼的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