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深道:“她去了洗手間,一會兒就出來。”
“剛才你們沒聽見我叫門?”紀可心疑惑。
常深:“沒聽見?!?p> 紀可心:“……”
蘇景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換回自己的運動服了,她看見紀可心瞪著她,恨不得將她吃了,那種目光很可怕。
常深還是淡定的坐在休息椅上,頗是閑適的繼續(xù)看報紙。
也不知道那報紙上有什么,他看的那么認真。時不時拖著下巴,出神。
紀可心讓人把這套婚紗放好,說快結(jié)婚的時候會讓人來取,隨后他們?nèi)顺隽嘶始一榧啎?p> 常深問紀可心:“要不要送你回家?”
“呃……嗯?”紀可心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你打算一直在常家住下去?”常深皺眉。
“呃……沒有啊,既然深哥身體好了,那我就……回去吧?!奔o可心故作大方,但說完后,臉冷下來。
常深方向盤一轉(zhuǎn),往紀家的方向而去。
紀可心沒想到,讓常深陪著她出來試婚紗,自己竟然被送回了家。
紀先生和太太聽說常少要來,立刻準備好飯菜,出門相迎,卻只見自己的女兒從車里下來后,那輛黑車絕塵而去,毫不停留。
紀先生和太太的臉立刻沉下來。
“可心,怎么回事?你們吵架了?”
“沒有,爸。就是剛才陪我試婚紗,他應(yīng)該是累了,畢竟他身體剛恢復(fù)。”
這個理由有些牽強,但紀家夫妻并沒有計較,而是讓自己的女兒進了家門。
路上,蘇景問:“你這樣把人送回家,怎么給王美光交代?”
常深睨了眼前視鏡,和蘇景的目光對上,見她眼中沒有擔(dān)心,反而是看笑話的模樣,才道:“反正人已經(jīng)送回去了,大不了讓我媽發(fā)頓脾氣,還能怎樣?”
王美光雖脾氣不好,但發(fā)出來后,事情也就過去了。
蘇景笑:“王姨可真有了你這個好兒子。”
“承蒙夸獎?!彼毩讼伦旌?,繼續(xù)開車。
訂婚宴,早上九點開始。
常紀兩大世家訂婚,不日后將在白羽市舉行一場盛世婚禮。這等爆炸性新聞,自然吸引了大批的記者和媒體,訂婚宴的酒店門口,聚滿了來自各大公司的記者,各大電視臺也爭相報道。
酒店化妝間,蘇景待在里面,右手玩著手機,左手端著果汁,她時不時的抿上一口,既悠閑又無聊。
她隨著常深一起來的,沒想到他沒有去紀家接紀可心,而是直接帶著她來到了酒店。
從酒店后門進來的,因為如果讓記者看到他們二人在一起,恐怕比今天的訂婚宴都要精彩。
有人推門進來,隨后那人坐在了她身后的沙發(fā)上。
“怎么還不換衣服?”
男人挑剔的眼神看著她過于簡樸的運動服,問:“你是準備去運動會?”
蘇景終于抬起眼皮,笑:“哥哥,我覺得我不適合參加這次的訂婚宴,我還是不去了吧。雖然我沒有看到你和可心姐最幸福的時刻,但是我在這里提前祝福你們。祝你們恩愛到老!”才怪。
“真心的?”他戲謔的問。
“當然,比真金都真?!彼^續(xù)笑,眼神特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