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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有花開秋有風來

辛嵐懷孕

春有花開秋有風來 荒橋雨纖 2227 2021-07-21 12:00:00

  我等待和準備著胥時夏的冷淡和離開,他還是那個樣子,每天工作和陪我吃飯,我會比他先休息,可能是吃藥的緣故,每晚入睡都很快,睡得也很沉,不會察覺胥時夏是什么時候上床休息的,只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看見他的臉,才知道。胥時夏來了之后,我?guī)缀鯖]做噩夢,唯一一次被半夜嚇醒,偷偷捏著被角哭的時候被胥時夏發(fā)現(xiàn),他摟著我,拍著我的背哄了我許久才睡著。

  我只好對胥時夏更加冷淡,讓自己更加冷靜。

  端木錫江來檢查,問及一些問題,胥時夏突然也湊了過來,我垂下眼不去在意胥時夏,如實回答。端木錫江神情猶猶豫豫的,言辭閃爍,和我搪塞了一頓就把胥時夏拉到一邊去了。我心知這事不簡單,這個月生理期沒有到,又比之前更加嗜睡,可能是。。。懷孕了。

  我把目光移去看胥時夏,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們是什么時候發(fā)生的?

  端木錫江和胥時夏沒說多久的話,胥時夏嘴角藏著笑意的走在前面,“還有一個月就春節(jié)了,我們該回去了?!?p>  回去?我冷眼瞧著他,又瞧了瞧端木錫江,這二人儼然是一道的壞心思。我莫名的氣惱,負氣去了二樓。我把房間鎖上,開始不安。

  我捂住腹部,這個地方好像真的有了生命,我無助的順著門蹲了下來,有好幾次醒來覺得全身酸軟,我也因為胥時夏在這所以沒有節(jié)外生枝,難道真的是那幾次嗎?

  眼淚在我眼眶里打轉(zhuǎn),我不知道該怎么做。

  “咚咚”

  我抵住門,扶著門站起來,越發(fā)委屈。

  “辛嵐?!瘪銜r夏在門外叫我。

  “你走吧?!蔽铱蘼暻笏?。

  “辛嵐?”他語氣一軟,又忽然冷硬,“你開門,端木錫江說你身體現(xiàn)在要仔細一些?!?p>  要仔細一些?我撫摸腹部,心里五味雜陳。

  我把門打開,胥時夏站在那里,眼里多了別的光芒?!靶翇?,原諒我好嗎?”胥時夏抱住我,“我們像以前那樣?!?p>  我們怎么能像以前那樣呢?我倚著胥時夏,“胥叔叔不同意是因為孩子嗎?”

  “是?!彼t了許久。

  我明白了,“沒關(guān)系,我在呢?!蔽椅⑿χh(huán)住他的腰,“我會生下一個健康的孩子。”

  “你早就知道懷孕了嗎?”他憂心忡忡的,似乎是在責備我。

  我笑著搖頭,沒有回答他。

  有胥時夏的安排,兩天就回到S市,只不過這次去的地方是胥時夏另外一處別墅,施韓易早在那里等著我們,我們安頓下來后一起吃了頓飯,施韓易就陪我去胥家的私人醫(yī)院檢查,胥時夏則是回胥家向父母說明這件事情。

  “胥家很看重孩子是嗎?”去的路上,我很不安的捂住腹部,這是我的孩子。我真怕檢查結(jié)果出來,這個孩子因為我出現(xiàn)一些不好的疾病。

  “是,如果胥家不看重孩子,倒也不至于逼著胥時夏和蘇嵐晴分開?!笔╉n易很直接,“你應(yīng)該知道蘇嵐晴了吧,蘇寧晴就是他的妹妹,蘇寧晴把你綁去不會不告訴你關(guān)于蘇嵐晴的事情?!?p>  “胥時夏很愛蘇嵐晴吧?!蔽页錾竦目聪蜍嚧巴?,沒有意識到自己在說什么。

  施韓易倒是不對我隱瞞什么,“胥家少有時夏這樣執(zhí)拗的,如果不是蘇嵐晴先堅持不住,時夏就算被打死也不會松口?!?p>  那倒真是重感情啊,如果蘇嵐晴是個女人該多好。

  “可以和我說說他們之間的事情嗎?”我問。

  施韓易輕聲笑:“這我不清楚,他們兩個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我是認識時葉之后才認識他們的。”

  我輕聲“哦”了一句,不再問了,安心的閉上眼睡一會。

  到了醫(yī)院之后,有為女醫(yī)生把我?guī)ё?,去做一系列的檢查,最后告訴我一些注意事項,還說具體的檢查報告會送到胥家去的。我心底黯然,跟著施韓易回去。施韓易看出我的落寞,不忘安慰我說:“都會好的,時夏不是把你接回來了嗎?你現(xiàn)在住的地方就是時夏真正的住宅,之前那個只是房產(chǎn)?!彼f完覺得不對,又不好改口,只得補充說:“之前時夏的房子在重裝,所以才搬出來的?!?p>  “那位先生很愛鋼琴吧?”我笑問。

  施韓易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我盈盈笑著,他遲愣兩秒,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凄淡的點點頭。

  “不管是之前的宅子還是現(xiàn)在的宅子,他的書房里都有放過鋼琴的痕跡,二樓的廊道里掛的都是那位先生喜歡的畫?!蔽艺f。

  “你聽誰說的?”施韓易好奇。

  “胥阿姨告訴我的。說那位先生是真正的陌上如玉人?!惫植坏民銜r夏會動心,換做是我,我也動心。

  我和施韓易回去,關(guān)于離開,我和他只字未提,晚間胥時夏說要去見見他父母,在胥家住一晚上再回來。我沒有異議,我和他坐在床上,隔著五厘米不到的距離,他抓起我的手,撫摸我空空如也的無名指。

  “訂婚的戒指你摘下來了。”胥時夏的拇指和食指握住我的無名指根,好像在摩挲那枚戒指。

  “戒指我放在以前那個宅子里了,就在你的書桌上?!蔽医忉?。

  他伸開手覆蓋著我的手,側(cè)身去床柜里取出一個小小的銀質(zhì)盒,他打開把其中那枚小的拿出來。

  “我看見了。我定做了新的,婚戒。”胥時夏拿著戒指在我眼前,我心臟酸酸的難受,眼睛也酸酸的難受。

  “來?!彼テ鹞业氖郑驗樯?,我的手指清晰可見指骨,他皺了眉,勉強笑說:“瘦了很多?!?p>  說著,他就要把戒指給我戴上,我一下抽回手把右手壓在左手下。胥時夏拿著戒指的手還維持著剛才的動作停留在空中,他錯愕的看我,眼里一閃而過的失落。

  “你。。?!?p>  “以后再說吧?!蔽夷砥鸨蛔?,往身上拉了一下。

  胥時夏還是像佛像一樣杵在那里,動也不動的勾勾看我。

  我被看得有些心虛,只好解釋說:“來日方長,以后再說吧?!?p>  我掀起被子,側(cè)臥躺下,再不管胥時夏。我們就這樣安靜沒有交流,時間像漏斗里的沙,數(shù)來最是漫長。

  胥時夏還是去關(guān)燈,那一聲“咔噠”后,房間里陷入黑暗,我心安定許多,正要合上眼睡去,身后的被子卻被掀起,我來不及反應(yīng),胥時夏滾燙的身體立刻壓了過來,他的手臂托起我的腰,把我的身體往他懷里靠,他炙熱的呼吸就在我的脖子邊吐納。

  我心亂意迷,他的唇覆上我的耳垂,曖昧嬌氣的說:“不能離開我,想都不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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