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都已經(jīng)走了,不過那個叫葉想似乎還想和您談?wù)?!?p> 深夜,劉妍兒母女二人已經(jīng)熟睡,冷血突然出現(xiàn)就小區(qū)周圍監(jiān)視到的畫面告知給陳牧。
“你怎么被他發(fā)現(xiàn)的?”
陳牧疑惑道。
冷血聞聲當(dāng)即的抱拳。
“是屬下辦事不利!”
陳牧擺了擺手。
“起來吧,這三個人里,雷老虎雖然叫老虎實際上只是一顆隨時會被拋棄的棋子,而于三洋和葉想,這兩個人是有真本事的,如果他有事兒相求,我倒是不介意的會會他?!?p> 隨即陳牧踏出大門,輕輕合上,帶著冷血找到了還在車里的葉想。
“葉先生你想替我守門?這么晚了還不回去?”
陳牧笑問一聲,葉想這才下車。
“陳先生,吳先生有請!”
果不其然,瘦犬辦事向來直接,只要辦不完他就會一直咬著你不放,這個吳水生真是養(yǎng)了一條好狗。
“我要是不想見呢?”
陳牧再次問道。
“吳先生說,你想什么時候來就什么時候來,只不過今天晚上,和之后可就不一樣了?!?p> “哦?不一樣?有什么不一樣?”
葉想沒有回答,不過陳牧已經(jīng)想到其中端倪。
“罷了,既然不愿多說,那就不一樣吧,回去告訴吳水生,有的事他要是想做就直接做,有些話想說也不必藏著掖著,我陳牧殺過這么多人,豎敵無數(shù),不介意多一個?!?p> 葉想沒想到陳牧這么狠,一句話便將自己局勢轉(zhuǎn)換,若是今晚跟著自己去找了吳水生,那后果就一樣,陳牧的地位也就變得不那么重要。
“這是吳先生讓我轉(zhuǎn)交給您,說是非常重要的信息,也是為了維系我們兩方的關(guān)系,希望日后再入城之時會給吳先生一個面子?!?p> 說完,葉想深鞠一躬,坐上車驅(qū)車離去,冷血出現(xiàn)看著車子背影。
“要不要派人追過去?”
“不必了,吳水生和別人不一樣,他早就有野心,就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兒了。”
陳牧說罷打開檔案袋,里面是一個人的信息,就是此前陳牧要找的紅龍會的領(lǐng)袖。
“去查查他在哪兒,明天我要親自去見他。”
冷血輕點頷首,他拿上檔案第一時間找到了無情,只要一點蛛絲馬跡,無情就能將此人從任何一個隱秘的地區(qū)找到。
次日,冷血再次出現(xiàn),陳牧今天準備帶著母女二人前往別墅,這件事對他而言刻不容緩,便囑咐劉妍兒先帶著劉軟軟前往別墅,他隨后就到。
“這是他的資料!”
一上車冷血便將紅龍會老大的資料遞了過去,其中有一切他想要的信息,包括他私自和陳眠會面的記錄,在什么地方什么地點,寫的一清二楚,只差他們交談的內(nèi)容了。
很快,車子來到了一處野地倉庫,丁連川臉色煞白,看樣子是被嚇得不輕,被捂著眼睛卻還是不能冷靜下來。
“解開。”
陳牧看著他,冷血解開他臉上的布條,看到陳牧,丁連川的表情似乎沒什么變化。
“你知道老子是誰嗎?。啃挪恍爬献诱?guī)装賯€人砍死你!”
“啪!”
冷血一耳光,直接將他嘴里一顆牙打了出來。
“小子,你有種……”
“啪!”
又是一顆牙。
“我……”
“啪!”
連續(xù)三個耳光,丁連川也是混陳湖想都沒想就放棄了。
“你……”
“別打了,我見你不是讓你來說臟話的,不過你要是不配合,我不介意把你的牙齒一顆顆都打下來?!?p> 陳牧也很直接,雙目欲裂盯著陳牧,霎時間他好像認出了眼前這人的身份。
“你是……你是陳牧!”
丁連川說道。
“呵呵,沒想到你還記得我?。楷F(xiàn)在知道我找你應(yīng)該干什么了吧?”
丁連川沒有說話,側(cè)過頭眼神閃避,似乎極力不愿意面對眼前這個花花公子,冷血見狀扒著他的下巴直接對準陳牧。
“我找你來只是為了一件事,當(dāng)年我們陳家?guī)资谌酥?,是不是陳眠找人干的??p> “不知道!”
丁連川惡狠狠得回道。
“啪啪!”
“我這手下能輕易打出幾百公斤的拳勁,你可以試試讓他再用力點?!?p> 丁連川皺著眉頭,看著冷血屬實不敢再招惹他。
“我真的不知道,我和陳眠私交確實不錯,但是他要做什么從來不會告訴我,我們只聊風(fēng)月!”
“那你為什么五年前徹底消失?一連五年都用一個假身份在南城?”
丁連川這次沒敢再說謊。
“是陳眠告訴我的,他說等南城大事發(fā)生之后,讓我消失幾年,否則會有麻煩?!?p> 從他的話里,陳牧聽出陳眠應(yīng)該早就預(yù)料到有大事發(fā)生,或許不是陳家消失,而是另有別的原因,只不過有件事陳牧很好奇,他為什么會和這個如此粗鄙的人交朋友,沒有利用價值,他不該浪費時間。
“陳眠在此前有沒有和你做過什么交易?”
陳牧問道。
“沒有?!?p> 丁連川還是這么回答。
“那陳眠有沒有給過你錢?”
“沒有!”
話音未落,陳牧的手直接掀在他的臉上,讓丁連川有些猝不及防。
“你……你為什么還要動手???”
“冷血,拔了他的牙齒,一顆不要剩下!”
冷血說罷,從懷里拿出一把小刀,丁連川嚇得臉色蒼白,豆大的汗水從額頭不斷滲出。
“我說我說!他的給了我一筆錢讓我去聯(lián)系國外一些人,好像西國的毒販子,我只是負責(zé)聯(lián)絡(luò),其他的事我一概不知!”
丁連川終于道明了實情,還將銀行賬戶告訴了陳牧,只要有賬戶陳牧就能查到這筆錢的來源,而在他看來,這件事兒指定和那群人有關(guān),陳眠不會販毒,但他可能會做出一些更加瘋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