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起了對方的身子,碰到了一棵石柱上,那石柱立刻就支離破碎,碎屑縈繞在了對方的周身。
趙茂斌這才發(fā)現(xiàn)今天的陳牧已經(jīng)今非昔比。
“陳牧,你放開我,我知道當年是我對不起你?!?p> 陳牧又一拳打到他的鼻梁上,將他的鼻子給打歪了。
他伸出舌頭來,發(fā)現(xiàn)嘴唇上的血已經(jīng)流滿了。但陳牧顯然沒有放過他的意思。陳牧快速的將身子貼進了天花板,猛然一掌,天花板上有一個巨石便開始墜落了起來,幾秒鐘以后便砸在了趙茂斌的雙腿之間。
趙茂彬發(fā)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不遠處的穆玉華等人也完全聽得清楚,而此刻,穆玉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遠處的人居然是陳牧。
居然是這個游客,那一天他到底想干什么?難道今天他也是來尋寶的嗎?
陳牧冷笑了一聲,他知道此刻,趙茂斌大約已經(jīng)快不行了,只是繼續(xù)往前走的時候,卻從四周猛然出現(xiàn)了箭矢朝他襲來。
那箭矢如同下雨一般,陳牧快速的躲避,之后,在地上打了一個滾,卻不料脖子處還是中了一把利劍。
他忍著痛把箭拔了起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一會已經(jīng)發(fā)黑了。
一陣哈哈大笑聲從另一個方向傳來,如同鬼魅一般。
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的男子出現(xiàn)了。此刻,雖然趙寶彬已經(jīng)承受著劇痛,但看到這青年男子的時候卻意外的喜悅:“崔干事,想不到竟然是你,快把這個畜生給我殺了?!?p> 崔干事是渾身發(fā)出著一股冷颼颼的氣息,在這樣一個環(huán)境當中,更是讓人感覺到不寒而栗,而此刻陳某發(fā)現(xiàn)那箭是有毒的。整個身上傳來了劇痛,但他卻咬緊牙關(guān)。
崔干事卻饒有興趣的來到了趙寶斌的面前:“你算個什么東西,還以為我是你的屬下嗎?”
這一刻,趙寶斌懵住了。
“姓趙的,看來今天你也活不成了,我也不怕告訴你,我的真實身份可并不是你的屬下”。
“那你到底是什么人?”趙寶斌感到特別的奇怪,這個人一向與自己在一起,從來都是憨厚老實。
剛才自己看到他弄出了無數(shù)的箭矢,氣勢那么豐盛,他感覺到有點奇怪。
“你只是一個蠢貨而已,根本沒有必要知道?!?p> 之后,他又緩緩的來到了陳牧的面前,蹲下了身子,拍了拍陳牧的臉。
“怎么?陳牧,你是否知道我是什么人呢?”
“你不就是閻羅殿的人嗎?”陳牧的聲音特別的平淡,對方并沒有什么的意外。
“不錯,你猜對了。如今你被閻羅殿列為最大的敵人,可想不到也不過如此呀,真的不明白那些老家伙們?yōu)槭裁窗涯阏f的那么的厲害?!?p> 閻羅殿是個什么組織?趙寶斌一概不知。但他一聽,這絕對不是一個什么好名字。
“姓趙的,你不用緊張,我這么多年以來潛伏在你的身邊,可并不是為了要害你。我只不過借助你的單位賺一些錢而已,你有沒有考慮過你的煤礦為什么生意會這么好,還不都是因為我的原因嗎?”
趙寶彬沒有說話,自己的煤礦在不景氣的時候是對方幫助了自己,從而扭轉(zhuǎn)過來,而客戶也伸向了海外。
“不過,姓趙的我也很佩服你呀,通過挖煤竟然挖到了這里,那姓穆的永遠想不到你的煤礦與這里是相通的的?!?p> 遠處的穆玉華等幾個人相互的看了一眼,這個結(jié)果實在讓他們太意外了。
崔干事又發(fā)出了一聲哈哈大笑的聲音,仿佛充滿了王者之氣,以一個勝利者的姿勢慢慢的從陳牧的面前走去。
越往里走,身子卻越感覺到寒冷,而此刻穆玉華等人踉踉蹌蹌的起身,他們想去阻止,因為那里面那是牽扯到家族的秘密。
但崔干事仿佛背后長了一張眼睛,快速的扔出了一個飛鏢,打在了穆玉華的身上。
穆玉華痛的大叫,不斷的用一只手攙扶著自己的胳膊。
崔干事來到了一扇門前,正要推開,卻忽然發(fā)現(xiàn),一根銀針猛然的打在他的后腦勺上。
他卻感覺到是一個鋒利的刀子插入自己的體內(nèi)。他忍著痛轉(zhuǎn)過頭來,卻發(fā)現(xiàn)陳牧已經(jīng)站了起來,倒背著雙手。
“知道你為什么要失敗嗎?就是因為你太大意了。閻羅殿也算是一個不錯的組織,能夠和我做對手應(yīng)該是感到很榮幸的,但是想不到里面竟然出了你這樣的酒囊飯袋?!?p> 崔干事沒有想到陳穆中了自己的有毒的箭,竟然還能夠起身,感覺到特別的奇怪。
看到他臉上驚愕的表情,陳牧更是嗤之以鼻:“你這個笨蛋,既然你了解我,應(yīng)該知道我是一個醫(yī)者,你這些毒對于我而言又有什么用處呢?不過想起了一句話,以彼之道還彼之身,此刻你后腦勺的這個銀針上面的毒正是從你的箭上吸取的?!?p> “陳牧,你卑鄙無恥下流?!贝薷墒潞鋈桓杏X到自己的后腦勺特別的發(fā)癢。
之后,他不自覺的開始歪倒,甚至不斷的在地面上打個滾。
“你到底做了什么手腳,我的毒不可能這么劇烈?!?p> “要不怎么說你是一個笨蛋呢,我已經(jīng)告訴了你,我是一個醫(yī)者,醫(yī)和毒向來是不分家的?!?p> 崔干事發(fā)出了一身激烈的慘叫聲音。在這個暗室當中聽得更加的滲得慌。
但此刻,穆玉華一方卻感覺到由衷的高興。穆生會對穆玉華說道:“爹,他要進去了,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阻擋?”
穆玉華苦笑了起來:“你以為我們都擋得住嗎?”幾個人頓時無語了。
他們眼睜睜的看著陳牧推開了那扇門。
穆玉華苦笑了一下:“我今天終于明白了一句話,誰笑到最后誰笑得最美?!?p> 而崔干事還是發(fā)出這一陣慘叫聲:“陳牧。你勝之不武,你不是個東西?!?p> “你算計別人難道就是個東西嗎?”遠處,穆生會大喊了起來。
“你太吵了,真的是太影響別人休息了?!标惸翐u了搖頭,返回到了他的身邊。
接著便開始掐住他的脖子,捏起了他的嘴唇。
“你想要干什么?”崔干事問完,就看到陳牧在他口中塞了一個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