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詩荀,這人是誰啊?”
“你朋友么?”
看到蘇默和駱詩荀交談,酒桌前,那些權(quán)貴人家的孩子,都有些詫異。
“他啊,他是我姐的追求者。”
不等駱詩荀回答,一側(cè)的駱詩溫,就是抿嘴,意味深長的說道,“而且不久前,我姐還帶人回家過夜了呢?!?p> “什么?”
聽到這話,在場的年輕男女,都是一陣嘩然。
莊平陽更是瞠目結(jié)舌的看向蘇默。
駱、駱詩荀這女人,居然把蘇默帶回家過夜了?天啊,駱詩荀不是素來對男人不敢興趣么?
“詩溫,你沒說笑吧?你姐真把這帥哥,帶回家過夜了?”
一名留著麻花辮的女子,頗為古怪的打量蘇默兩眼,忍不住詢問。
要說蘇默的長相?
不能說丑,但也絕對不算帥出天際,只能說顏值中上……畢竟這些年,江北不少男藝人,也追求過駱詩荀,哪一個?不是顏值逆天?
“我怎么會說笑?不信,你們問我姐。”
駱詩溫?zé)o奈的聳聳肩。
“看我干什么?”
見在場權(quán)貴人家的孩子,都盯著自己,駱詩荀冷冰冰道,“我是把蘇默帶回家過夜了,你們有意見?”
“不敢,不敢。”
一名肥胖的西裝男子,連忙搖頭,“駱小姐喜歡誰,是你的自由,只是我很好奇,這蘇公子到底什么跟腳,竟能讓駱小姐另眼相看?甚至……不重清白的帶回家過夜?”
“是啊。詩荀,這蘇默究竟是何方神圣?怎么以前,我在江北,都沒聽說過這號人?”
又一名寸頭男子不死心開口。
這寸頭男子,叫做莊平信,是莊平陽的雙胞胎哥哥。只是,和莊平陽不同,莊平信這些年,一直很喜歡駱詩荀,從沒放棄過。
“呵呵,你們口中的蘇公子,其實是一個鑒寶師傅,你們在江北,沒有聽說過,也很正常。”
駱詩溫捂著嘴,嬌笑的開口,“畢竟在江北,鑒寶師傅真的太多了?!?p> “啥?鑒寶師傅?”
“就這?就這……?”
“駱詩溫,你沒開玩笑吧?”
莊平信等人,都有些不相信駱詩溫的話。
“我自然沒有開玩笑?!?p> 駱詩溫不緊不慢的說道。
“這真是?駱詩荀怎么會看上一個鑒寶師傅?”
“我也不知道?!?p> “呵呵,駱詩荀這下慘了,她這些年,一直在基層當(dāng)空姐,本就讓駱總十分不滿了,如今,又愛慕上一個鑒寶師傅?這不給擺明了,想讓駱家丟人么?”
“……”
聽得那些權(quán)貴人家子女的議論,蘇默眉頭一皺,疑惑的看向身旁駱詩荀,“你怎么不解釋?”
“解釋什么?”
駱詩荀輕描淡寫的反問。
“解釋我們的關(guān)系,只是普通朋友?!?p> 蘇默壓低聲音,他這么做,也是不想讓駱詩荀在駱詩溫面前丟人。別人不知道,兩姐妹的恩怨,蘇默在柳小虎口中,卻是聽的明明白白。
“有什么好解釋的?我過我的生活,何須在乎別人的看法?倒是你,呵呵……聽得別人三言兩語,就膽怯了?想和我撇清關(guān)系?就你這玻璃心,怎么好意思追求我?真是窩囊廢?!?p> 說完,駱詩荀就不在搭理蘇默。
之前在渺山閣拍賣會。
駱詩荀還覺得,蘇默有過人之處,可以交往看看,所以,她才會邀請對方來百草廟參加江北萬景航空公司的宴會。
但如今看來?
蘇默的種種表現(xiàn)和反應(yīng),卻是令駱詩荀失望之極。也罷,就算她看走眼好了。
“我玻璃心?”
蘇默嘴角一抽,十分復(fù)雜的看向駱詩荀。
自己這般說,也是為了駱詩荀好,結(jié)果呢,這女人居然如此不識好歹?
“牧公子,你來了。”正當(dāng)這時,一名衣著藍色西裝的年輕男子,來到了駱詩荀所在的酒桌前。
“詩溫,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那名為牧公子的年輕男子,滿臉歉意的走到駱詩溫身旁,賠笑道,“公司有點事情,你別生氣?!?p> “我才沒有生氣呢?!?p> 駱詩溫嬌柔一笑,然后挽著牧長軍的胳膊坐下,并給莊平陽等人介紹道,“各位,這位是我男朋友,牧長軍。”
“詩溫?你還真和牧公子在一起了?”
“早就聽說,牧公子在追求你,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牧公子一表人才,背靠江北富國集團,自己經(jīng)營的牧樂企業(yè),也是江北赫赫有名的電動汽車品牌。”
“你們在一起,果然是郎才女貌?!?p> “真是羨慕啊,神仙眷侶。”
不同于面對蘇默時的淡漠,當(dāng)這些權(quán)貴人家子女看到牧長軍后,一個個,卻是面帶殷勤和討好。
畢竟。
牧長軍背后的富國集團,可是不輸給江北萬景航空公司的大型企業(yè)。
“大家過獎了?!?p> “我也是運氣好,才能和駱詩溫在一起。”
牧長軍微笑的開口,一臉謙虛。說著,他余光又落在了蘇默身上,“詩溫,這位是?”
包括莊平陽在內(nèi)。
酒桌前權(quán)貴人家的孩子,牧長軍都是認識的,可唯有蘇默……他是頭一回見。
“你說他啊,這人叫蘇默,一個鑒寶師傅,最近在追求我姐,而且,我姐對這人,好像也有意思,還把他帶回家過夜了呢。”
駱詩溫耐人尋味的回答。
“哦?駱詩荀的追求者?兩人還情投意合?”
牧長軍倒吸口氣,只覺得駱詩荀一定是瘋了。
否則的話……
她一個駱家的千金小姐,怎么會帶蘇默這等市井老百姓回家過夜?“這事情周吳鑫不知道么?”牧長軍蹙眉問題。
“知道了又怎樣?”
駱詩溫莫不在乎開口。
“奇怪,周吳鑫今天,也沒有來百草廟么?”
牧長軍目光四下看了看,并沒見到周吳鑫,表情,更是有些古怪。
按說。
以周吳鑫的脾氣,若是知道,有市井老百姓接近駱詩荀,應(yīng)該早就暴怒了才是??桑K默卻一直安然無恙的坐在駱詩荀身邊?也太反常了。
“周公子日理萬機,估計忘記了,今天在百草廟,我們江北萬景航空公司會舉辦宴會?!?p> 駱詩溫隨口道。
她卻不知……
在自己口中,所謂日理萬機的周吳鑫,如今正在江北機場,準備去國外避避風(fēng)頭呢。
“他媽的,這蘇默,太可怕了。”
“臥槽?”
“高喬杉找他麻煩,高家從江北除名了,魏小北找他麻煩,東韓傳媒公司也從江北除名了?!?p> “這到底是什么人啊?他不是永安集團的董事長么?”
正在周吳鑫嘀咕時。
一名老者走到他身旁,“周少爺,飛機已經(jīng)開始檢票了?!?p> “好的,我知道了?!?p> 周吳鑫匆匆說了句,就趕緊坐飛機避風(fēng)頭去了。他也擔(dān)心,蘇默找自己麻煩啊……那等可怕的瘟神,可不是他周吳鑫能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