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國濤一輩子小心謹(jǐn)慎,才慢慢爬到了江海首富的這個位置上,卻沒想到,因?yàn)閺埡鄣氖虑?,他小瞧了蘇辰。
一失足成千古恨,他嘆了口氣,現(xiàn)在說什么,都為時已晚。
“蘇辰,我向你道歉,張痕的事情,我也不再追究,以后咱們握手言和吧,我張家待你如貴賓!”很快,張國濤說道。
作為首富,這還是張國濤第一次,向人低頭求和。
“你張家?”
蘇辰冷冷一笑,說道:“此后的江海市里,哪里還有你張家的立足之地?”
張國濤愣住了,隨即皺起眉頭,說道:“強(qiáng)龍不壓地頭蛇,蘇辰,我張家也不是那么容易倒臺的啊。”
“那只是因?yàn)辇埐粔驈?qiáng)罷了。”蘇辰冷聲說道:“當(dāng)你剛剛說初夏,不過一個戲子的時候,你張家就已經(jīng)沒了。”
“你這就有點(diǎn)膨脹了。”張國濤冷哼了一聲。
蘇辰淡淡一笑,也不說話,轉(zhuǎn)身離開。
很快,這里的事情,平息了下來,張國濤等人,都被帶去了派出所。
但江海市背地里,卻波濤洶涌,張家這個龐然大物,開始經(jīng)歷毀滅性的打擊……
蘇辰和蕭凌天沒有多管這些事情,僅僅一個電話,剩下的事情,他們知道有人能夠做好。
離開了飯店后,蘇辰和蕭凌天,在街邊找了家燒烤店,點(diǎn)了一些串,幾瓶啤酒,坐在臟兮兮的小木凳上,前面是充滿油漬的桌子。
蘇辰和蕭凌天兩個人,就如普普通通的小市民一般,好久不見了,來擼個串,喝個酒。
“凌天,北境那邊如何了?”很快,蘇辰吃了?;ㄉ祝f道。
“局面很穩(wěn),忙了這么多個月了,我也該休假一下了?!?p> 蕭凌天笑了笑,隨即說道:“但老大你混的好像不是很好啊,什么阿貓阿狗,竟然都敢騎在你的頭上?!?p> “無妨,我現(xiàn)在只想跟初夏,把小日子過好?!?p> 蘇辰說道:“你懂我的意思吧?”
“我懂。”蕭凌天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老大,你放心吧,我不會把你卷入是非之中的,沒事的話,我也不會來打擾你,就相當(dāng)于來這里休假了。但你若是有什么事情的話,可一定要找我啊?!?p> “嗯,我還會跟你客氣不成?”蘇辰說道:“來,走一個!”
蕭凌天拿起了酒杯,倒了杯雪花,也不拘一格,笑道:“喝!”
小風(fēng)一吹,小酒一喝,蘇辰和蕭凌天,暢聊著這段時間的事情。
過了一個多小時后,蘇辰的手機(jī)突然響了起來。
他拿出手機(jī),看了一眼,見是寧初夏打來的電話,他按了接聽,說道:“初夏?”
“嗚嗚嗚,蘇辰,我媽跟人打起來了,你快點(diǎn)回來吧,我現(xiàn)在好怕啊?!睂幊跸念澛曊f道。
蘇辰眼神一寒,隨即立刻站起身來,說道:“好,我馬上去!”
“我等你!”寧初夏焦急地說道。
“嗯?!碧K辰掛斷了電話后,他就站了起來,說道:“你買單吧,我去忙點(diǎn)事情?!?p> “老大,有人欺負(fù)嫂子?”蕭凌天眼神一冷。
“這點(diǎn)事情,我能夠解決?!碧K辰說道。
蕭凌天想了想后,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好?!?p> 畢竟,以蕭凌天的身份,隨便出手,太引人注目。他們這種國之重器,都是隱匿行蹤的。
蘇辰到路邊打了輛車后,就直奔市第一醫(yī)院而去。
“師傅,快點(diǎn),快啊?!?p> 在車上,蘇辰想到寧初夏,正無助忐忑,他就忍不住催促地說道。
“哎呀,堵車嘛,小伙子不要太急躁,要淡定一點(diǎn)、淡定嘛。”司機(jī)師傅慢悠悠地說道。
啪。
蘇辰甩出了五百元鈔票,說道:“我要盡快到地方?!?p> 司機(jī)看了一眼后,眼睛都亮了。
十分鐘后。
蘇辰下車的時候,他都差點(diǎn)被晃吐了。
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收了錢的司機(jī)師傅,那車技簡直是世界級的;車如一條小魚一般,在擁擠的車道上,瘋狂的穿插,沒過一會,就到了醫(yī)院。
蘇辰下車后,他腳步匆匆,快步進(jìn)入了醫(yī)院后,來到了住院去,到了病房的門口,蘇辰頓時聽到,里面有著紛雜的吵鬧聲。
蘇辰臉色一冷,他走了過去。
“秦妨,咱們可是親戚啊,你竟然幫著外人,來欺負(fù)自家人?”何舒婷惱怒地說道。
秦妨挎著個包,她一臉不屑,說道:“呵呵,你們也知道,現(xiàn)在住院的人多,病床不夠用啊,我看寧初夏,也沒什么大礙,不如就把病房給讓出來吧?!?p> 在秦妨的旁邊,還站著一個男子,赫然是張痕。
張痕指著門口,冷冷說道:“趕緊收拾東西,都給我滾;老子今天有些小感冒,要在這里住院?!?p> “感冒吃點(diǎn)藥就好了啊,住什么院??!你這不是浪費(fèi)公共資源嗎?”
何舒婷氣得瞪著眼睛,說道:“而且,我女兒的臉,傷還沒好啊,還可能化膿啊,需要每天換藥;傷口的情況,也要醫(yī)生經(jīng)常檢查,不然有惡化的風(fēng)險,她更需要住院啊?!?p> “呵呵,惡化就惡化唄,反正都?xì)萘?,傷口早好一天,晚好一天,又有什么用嗎?反正也沒臉見人了。虧她還是一個明星啊,真不知道,她以前的粉絲,見到她現(xiàn)在這樣,會不會想吐???”秦妨譏笑地說道。
寧初夏嬌軀一顫。
秦妨說的每一個字,都如一根根刺,扎在了她的心頭,讓她本就脆弱不堪的內(nèi)心,又感覺到了沈府的疼痛。
她緊緊地咬著嘴唇,眼眶都紅了,但她的倔強(qiáng),讓她沒有哭出來。
“秦妨,你怎敢!”
這時,一道含怒的聲音,響了起來。
蘇辰青筋直跳的走了進(jìn)來,他看著秦妨的眼神,恨不得將秦妨給殺了。
“哎喲,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蘇辰啊,你有什么好蠻橫的?”秦妨斜眼瞥了蘇辰一眼,說道:“今天張少爺在這里,我做什么不敢???你又能拿我怎么樣???”
“就是啊?!?p> 張痕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怨恨地看著蘇辰,隨即說道:“蘇辰,我爸喊你吃過飯了吧?你肯定向我張家服軟了吧?那就先給我跪下道個歉,然后在來給我治療一下吧。”
今天張痕就是故意來找事的,他被蘇辰暴揍了一頓后,心中就壓抑著一口氣,他恨不得立刻發(fā)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