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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遙

第37章 遮掩女兒身

魚遙 江鹿cc 3508 2020-11-05 21:00:00

  “一派胡言!皇上,這刺客分明是在信口開河,罪臣王煥早在十幾年前便已畏罪潛逃,如何還能到如今干出這種事來?這分明是右相事先與刺客串謀的脫罪之詞,還請皇上明察?!?p>  “冤枉啊皇上,當年王煥獲罪乃是由微臣審理,他對微臣心懷怨恨,才想借刺殺二皇子嫁禍微臣,幸虧二皇子安然無恙,否則微臣便要遭到誣陷了…”

  左相與右相等人在朝堂上你來我往互相攻訐,終于惹得皇帝心煩。

  “好了!朝堂之上,當著朕的面前爭論不休,你們眼里還有朕嗎?”

  眾臣齊聲惶恐,都噤聲不敢再言。

  齊景延擰眉,沒有料到曹典會利用王煥脫罪。

  十八年前便是身為國師的王煥一席不祥之說,害的齊景延從此墜入深淵,如今竟又因為此人要讓曹典脫罪,齊景延心有不甘,卻又莫可奈何。

  皇帝瞪視著刺客心煩,瞥向齊景延時又像想起什么閃過芥蒂。

  “既然眾說紛紜,便將刺客都移交到刑部審訊,刑部務(wù)必徹查清楚,究竟是誰人要謀害朕的皇子?!?p>  “微臣遵旨?!毙滩渴汤深I(lǐng)命。

  “另外,為免二皇子安危再有疑慮,今日起調(diào)派禁軍巡守安王府,不叫歹人再生異心?!?p>  “謝父皇,兒臣也已命良渠府邸的舊人來京伺候,不日便能抵達京城。”

  “好,那在之前就先讓禁軍守著?!?p>  “兒臣謝過父皇?!?p>  最終本該為難曹典的案子,只能暫時帶過,讓曹典逃過一劫。

  下朝后,周放為主子抱不平,“殿下,沒想到曹典居然如此狡猾,搬出一個是否在世都未可知的罪人為自己脫罪?!?p>  齊景延心知此事是自己失算,曹典既然敢干出派人公然入府行刺的大事,又怎么可能沒有事先想好脫罪之詞?

  如今他不只暫時脫罪,更趁機提醒父皇當年的預言,讓父皇心里再起疙瘩。

  “如今再追究已無意義,唯有盡快找到那妖婦兄妹的罪證,方能為母妃報仇。”

  “屬下一定盡心追查,助殿下早日報仇雪恨?!?p>  “曹典既然敢搬出王煥為自己脫罪,或許便是對王煥的事情心知肚明,派人從曹典身邊下手,看能否查出王煥的下落,還有查清楚曹心憐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屬下回頭立刻去辦?!?p>  主仆二人一塊出宮。

 ?。?p>  在安王府里,魚遙一夜被惡夢折磨睡不安穩(wěn),醒來時整個人精神萎靡,還帶著兩只熊貓眼。

  魚遙坐起身的第一件事就是拉開衣襟,兩團肉球依然完好如初的長在胸前。

  “不可能,我在作夢,這就是惡夢。”

  魚遙甩了自己巴掌,想讓自己清醒。

  “唉喲,痛…這么說就不是在作夢?不可能,這不是真的,明明說人魚的性別是隨心意而定,我明明是要變成男人魚的,怎么可能變成女人魚了?”

  魚遙拒絕相信的再回想昨夜,齊景延意外堵上她的嘴后,她只覺得腦子一片空白,精珠就在那時回到她體內(nèi)。

  難道是在那片刻空白時出了差錯?

  但是當時她眼里就只看到齊景延俊美的臉,其他的什么也沒想。

  難道是精珠誤會我想變的跟他一樣美,所以把我變成女人魚了?

  “不不不,搞錯了,我是覺得他長的很好看,不是想變成女人魚!我不管,我不管,我要變成男人魚,你趕緊把我變回來…”

  魚遙低頭對著自己的身體喊,但是根本沒有用,胸前的兩團肉球還在。

  魚遙簡直欲哭無淚,要讓海戩那臭海牛知道她變成女人魚,不笑死她才怪。

  “嗚嗚嗚…我不要!我不要變成女人魚,嗚嗚……”

  魚遙快給自己急瘋了,本來以為只要取回精珠就沒事了,怎么會變成這樣?

  “我不要當女――等等,我現(xiàn)在變成女人魚,那在岸上不就等于…女人?!”

  魚遙倏地大驚變臉,嚇得捂住嘴巴。

  魚遙想起齊景延一碰到女人就嘔吐不止,說過女人會讓他想起他母妃的慘死,所以對女人很是反感。

  “不可以!要是讓他知道我變成女人,他肯定會討厭我的。”

  魚遙頓時緊張的跳下榻,心急來回踱步。

  “怎么辦?怎么辦?不能讓他知道我變成女人…”

  魚遙一想到齊景延討厭她,心里就莫名堵的慌,尤其是想到昨夜他奮不顧身保護的她的背影,心里更加害怕他不理她。

  “不行,我一定得想辦法瞞著他,不能讓他知道我變成女人了?!?p>  沒錯,瞞著他!

  反正他一直以為她是男人,只要繼續(xù)瞞著他,不讓他發(fā)現(xiàn)就行了。

  魚遙想定后低頭看了眼自己,除了胸前的隆起外,她與昨日并無其他差別。

  魚遙立刻跑到衣柜翻箱倒柜,最后抓起一件衣裳撕開成長布條,開始將胸前的兩團肉纏起來。

 ?。?p>  另一邊,在曹府曹心憐的閨房里,荷花正為曹心憐梳妝打扮,曹心憐穿著一襲紫色羅裙,模樣看來更加嬌媚可人惹人憐惜。

  “小姐,您打扮起來真的好美?!?p>  曹心憐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只是理所當然的神情,畢竟她是天界第一美人,如今在這副軀殼里都算屈就了。

  “去看到廟里祈福的供品準備好了沒?!?p>  “是,奴婢這就去?!?p>  鳥籠里的九官鳥看著荷花離去,房門被重新帶上。

  “公主怎么突然要到廟里去祈福?”畢竟他們自己就是神仙,哪還需要到廟里去祈福?

  曹心憐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心情甚好,“不說了嗎?父親近日諸事不順,我這當女兒的自然要到廟里去為他祈福。”

  曹典諸事不順不也還是你害的?你要不泄漏刺殺的計畫,戰(zhàn)神這會早就歷劫結(jié)束回去天庭了。

  “公主不等宮里來消息了?”宮里想必會傳來齊景延遇刺的消息才是。

  “我只需要知道齊景延還活著就夠了,這點你不已經(jīng)說了?!?p>  籠子里的司命神君再感懊惱,又被汾陽公主以芙蓉糕威脅,透露齊景延安然無恙的消息。

  司命神君自我安慰,他就算不說,汾陽公主今日還是會知道,所以他絕對不是因為貪吃芙蓉糕。

  只是司命神君縱使掌管人界命數(shù),看盡人世百態(tài),還是無法猜透汾陽公主的心思,不解她究竟是為什么要去廟里?

  只有汾陽心里清楚,如今的齊景延想必對她產(chǎn)生好奇,她自然要給他機會進一步了解她。

  曹心憐對著鏡子里的自己再仔細打扮,不論是齊景延親自來,還是派人來了解她,她都要讓他們?yōu)橹@艷。

 ?。?p>  齊景延一回到王府,立刻翻身下馬直接進府,隨后下馬的周放訝異,不解主子府里是有什么急事?

  齊景延一走進府里,沒有看到魚遙像前兩日在前院等他,心里掠過一抹失望。

  倒是佟小東已經(jīng)等在前院要替主子開心,“殿下,皇上治罪曹典那奸賊了嗎?”

  “小東!”周放想制止佟小東已經(jīng)來不及。

  不過讓周放意外的是,主子的心情并未因此受影響。

  “魚遙呢?”

  佟小東沒想到主子一回來就問起魚遙,明明前日主子已經(jīng)厭棄魚遙,可昨日開始怎么又在意起他來?

  “那小子應(yīng)該是醒了,但是也不知道在房里干什么,一直不出來?!?p>  齊景延聽到的重點是,“她到現(xiàn)在還沒用膳?”

  佟小東更加吃味,主子只關(guān)心這個?

  “是,本來我是有按照殿下的吩咐給他送魚去,但是他說不吃?!?p>  難道是因為被他發(fā)現(xiàn)女兒身的事?

  齊景延直覺就想去找魚遙,但是又停住。

  若是她因此感到不自在,直接去找她豈不令她更加在意?

  “馬上去命廚房煮桌魚,再喚她到前廳用膳,我在前廳等她?!?p>  佟小東詫異。

  “還愣著干什么?”

  “是,小的馬上去。”

  周放亦感意外,主子這兩日對魚遙的態(tài)度實在變化太大。

  “殿下,需要屬下做什么嗎?”

  “沒你的事了,去忙我交代的事情吧!”

  “是?!敝芊挪蓬I(lǐng)命離去。

  在房間里的魚遙已經(jīng)把胸部纏上,雖然覺得不習慣胸悶,也只能勉強忍耐。

  突然,魚遙聽到敲門聲,立刻緊張起身。

  “誰?”

  門外的佟小東說道:“殿下找你?!?p>  魚遙一聽緊張,“他找我干什么?”

  佟小東想到主子是擔心他餓肚子又吃味,“殿下找你就找你,哪來那么多廢話?趕緊出來跟我去前廳?!?p>  魚遙只能緊張來應(yīng)門,無奈跟著佟小東一塊離去,兩名守在她房門口的精衛(wèi)也跟上她。

  當魚遙跟著佟小東來到前廳時,看到齊景延已經(jīng)坐在廳里的圓桌前等她,立刻又緊張。

  齊景延看到魚遙穿著男裝出現(xiàn),瞥向他平坦的胸部,蹙眉。

  他干嘛盯著我看?該不會是看出來了?魚遙緊張。

  “你…你找我?”

  “過來坐吧!”

  魚遙勉強走近看到桌上都是魚驚喜,“魚――”突然又想起眼下可不是吃魚的時候。

  倒是齊景延在魚遙走近后看清楚她確實沒有喉結(jié),蹙起的眉心又舒展開來。

  難道是纏起來了?

  “坐吧,小東說你醒來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用膳?!?p>  魚遙一聽意外,他就為了找她來吃魚?

  再看了眼桌上全是魚的料理,魚遙心生感動,他不只昨夜奮不顧身保護她,現(xiàn)在還對她這么好。

  齊景延看著魚遙動容的神情,也感到悸動,再想起她穿著女裝的模樣。

  佟小東見魚遙還站著,“殿下都讓你坐下了,你還站著干什么?”

  魚遙才慌忙回神,刻意走到齊景延對面坐下,以免碰到他。

  齊景延詫異,魚遙向來是直接隨性而坐,哪曾這么刻意?

  佟小東也意外,魚遙今日居然懂分寸了。

  齊景延雖然失望,但是因為魚遙坐在他對面,反而能將她看的仔細。

  之前齊景延就知道魚遙模樣白凈,如今認真看起她的五官,確實少了男子的英氣,身材也不若男子高壯。

  即便眼下魚遙胸前平坦,但她確實沒有喉結(jié),之前因為她一直做男裝打扮,個性也沒有女兒家的嬌氣,他才未曾留意。

  如今再回想起來,魚遙雖然不懂男女份際,但是在雍城那晚兩人同房,當時他本想讓她先沐浴,她卻堅持不肯,想來便是因為女兒身的關(guān)系。

  顯然這一路上她是刻意做男裝打扮,不叫人發(fā)現(xiàn)她的女兒身,直到昨夜她許是趁著夜色摸黑而來才沒有掩飾,因而意外泄漏她女兒家的身份。

  這樣一想齊景延竟慶幸昨夜那場行刺,否則他至今也無法察覺她的女兒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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