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里揣著銀票我就出發(fā)了,沒多久就看見了站在長安主街路邊的貨商。
“好家伙,這肥頭大耳的,是收了多少民脂民膏”我心里嘀咕著,跑到了他面前
“我看看您這里有啥,我是最帥的幫里的商人”
“少俠好英氣,你們魔族的人,嘻嘻嘻”
我旁邊站著黑眼圈都快黑到下巴的飛燕女,是女兒村的。
“誒,姐姐,喂,姐姐,你還好嗎?”
她努力的抬眼睛看了看我
“嗤,新手吧”她道
“是,我今天第一次跑商”這個活難嗎?
“不難,但是你啊,要堅持啊”她意味深的看了看我,鼻子里默默的出了一口粗氣,然后迅速的從貨商展開的攤位上拿走了10把刀。轉(zhuǎn)身就走了
“誒誒誒,我我我”我慌亂的從懷里掏出來銀票,“我也要這個”,轉(zhuǎn)眼間,身上4萬兩的銀票,瞬間只剩下1432兩碎銀。
抓起銀子后,我轉(zhuǎn)身追了上去。
“等等我”我邊跑邊喊。我快速的走到了剛才的飛燕女的身邊
“西瓜二郎?你為什么叫西瓜二郎”
“因為我哥叫西瓜太郎?”她沒有抬頭看我,依舊低著頭往前跑。
西瓜太郎?哪個方寸山的職業(yè)殺手嗎?
“對,是他”
可你一個女孩子叫西瓜二郎就很奇怪。
“我還有四個妹妹。分別叫三郎,四郎,五郎,六郎”她依舊保持著哪個姿勢往前跑著。大大的眼睛,還挺好看。
妹妹?忘記了包里哪12把刀的重量;努力的追了上去。
“她們呢?”
“她們在押鏢”
“你們不一起嗎?”
“不一起,我起的早,天剛亮我就已經(jīng)跑完了,她們4個中午才來?!?p> “你的夢想是什么?”“你要去哪”我們同時問了對方的一句話,顯然我比較外行,純是為了打發(fā)時間。雖然還沒有出長安城,我已經(jīng)感覺到我接受的是一個多么枯燥且無聊的工作;
為了修為,為了紫月,還有什么地煞,咽下這口牛氣,我得忍;
雖然我不知道如何能更快的變強,但是我知道這個方式能讓自己變強的時候,我得堅持住。
“我不知道,我就跟著你,我第一次跑”
我看了看她,明明好看的眼睛,被黑眼圈包圍著,但是眼神中,我看到了另一種堅毅,是那種屬于男孩的堅毅。
“你以后會變的很強吧”我又問了一句
“好”她選擇性的回答了一個問題,然后一頭扎進了大唐境外的充滿荊棘的崎嶇小路。
我跟著她后邊的,我聽不到她的喘息聲,能感覺到她腳步時而緊促,時而堅定,時而疲憊,但是更多的是堅毅。
我能看出來她熟悉大唐境外的每一個上山的陡坡,每一個下山的急轉(zhuǎn)。再加上修為的差距,我吃力的跟著她,開始還能貧兩句。到后來能聽到的只能呼哧呼哧喘了。
“二郎姐,呼,二郎姐,你等等”
我累的迷迷糊糊,感覺似乎是她放慢了腳步,也興許是路邊的好走了,我跟了上來。
流沙河的水啊,隔著岸邊就能看到一個巨大的身影。
卷簾大將。
“喂,快點,過了這個橋往前走幾步就是長壽村郊外了”二郎姐沒有對著我說,但是我知道是說給我聽的。
“我們要去長壽郊外嗎?”我問
“對,從長安買的東西,來這里,賣的價錢最高,要記住,小牛頭”
“哦,好的,謝謝二郎姐”
“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誰嗎?沒聽說過我?”她似乎問出了她疑惑了很久的問題。、
“不知道,你是我認識的第二個人族,我還認識一個叫殺生的,是個劍俠客,還認識一個仙族的叫紫月”
算起來我就認識你們?nèi)齻€。
“哦,你可以問問他們,認不認識我”二郎姐又兀自的低頭跑了起來。仿佛一個陌生的人,對于她來說,很珍貴。
“我不想問,你明明就在這里呢,我問她們干嘛”
“你想知道?”
“我無所謂啊,看你想不想說”我看著她似乎在做什么心里建設(shè)。
“你知道我嗎?”
“你?”她疲憊的雙眼彎成了一個月牙。
“對,我,東海灣小霸王”我盡量強硬的說著自己的光榮史。雖然我知道哪可能不值得一提;
“不知道,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可厲害了”二郎姐站在長壽村村口回頭問我。看我跟上來之后,走了進去。
“東海灣的水有多深你知道嘛?皮皮蝦帶魚什么的都在那里你知道嗎?”我開啟了自己的胡攪蠻纏模式。
我倆沒幾步就走到了長壽商人的門口,二郎姐整理著刀,再她拿出來之前,抖了抖刀上的土;
她喃喃的說到:“長安的水,可比東海灣的水,深多了。”
“二姐送的貨真是又快又及時,7200兩一把,這位少俠是?”
二郎姐一把抽回要放在他手里的刀。
“去你的,死胖子,這個時辰姑奶奶手里的貨怎么可能就7200兩?”
我就一頭霧水的看著這兩個人這么一人一句的拉扯,我心想一把刀賺3000兩已經(jīng)算是暴利了,為啥還不賣,賣了咱好走。再跑兩趟就回幫派交差了。
二郎姐拿著自己的刀,走向了旁邊的商人:
“瘦子,你收刀多少錢?!?p> “二姐,11000兩,您今天不如就交給我”瘦商人看了看我,有看了看二姐包裹里的刀;
“小犢子,過來”
“一把一萬一千兩,賣他”
我一臉懵的看著二姐,稀里糊涂的把手里的一捆刀交給這個瘦商人,回頭看了眼胖貨商;
他依然保持微笑的應(yīng)對著南來北往的怨種。
手里的銀票數(shù)字轉(zhuǎn)眼間就翻了倍,讓我越來越看不懂這個眼前的女孩,短短幾步路讓我的收益又翻了個倍。
任何夸贊的詞語都不足以形容我當(dāng)時看二郎的心情,只能默默的贊嘆,有點東西!
像這樣再來一回我就離回幫交差還遠嗎?剛才灰頭土臉地精疲力盡一掃而空,用力用袖口抹了一下臉上的汗!
擦的,老子要回長安了。再來一波你牛爺爺就交差。
老子也要當(dāng)精銳,誰攔著都不行!
正在我拿著銀票轉(zhuǎn)身要跑的時候,一股無形的力量阻止了我回長安的腳步。
怎么說呢,不能說原地不動,甚至還在往回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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