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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江星浩想要開口大罵好心沒好報的時候,阿七反手就對著他的臉給了一巴掌,江星浩被打得一驚,捂住臉驚訝的望著阿七,而阿七則面無表情的望向車流霓虹的窗外。
江星浩震驚的責罵道:“你瘋啦!”
“這是警告,下次就不只是一巴掌這么簡單。你應該知道是什么原因?!崩淅涞穆曇魪拿鏌o表情的阿七口中說出。
江星浩恍惚了一下,忽而回憶起在機場時那一個頗為“意外”的一吻,不無狡辯的說道:“你這就小題大做了,那明明是個意外,你還……”江星浩還想再多解釋幾句,卻見阿七一個警告的眼神立刻堵住了自己的嘴。
“好!我不解釋!越描越黑,反正清者自清。”江星浩雙手舉做投降狀,不再狡辯,反正阿七并沒有說錯,自己就是故意的。
“好啦好啦!我累了,懶得理你,我睡覺去咯!記得,我不管你因為什么原因要找那個長發(fā)男,請你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別讓自己的私事影響工作!”
精致的四合院內(nèi)竹林在微風中發(fā)出沙沙沙的細碎聲響,一名白發(fā)蒼蒼的男性老者徘徊于窗前的書架前神態(tài)自若的翻閱著書籍,一名身材瘦高的下屬正低聲向他匯報著什么,在聽到下屬匯報的這個消息時,老者翻閱書籍的手部動作停滯了。
“怎么?難道那女孩是杜里的吳家人?咳咳,這就奇怪了,這吳家是做商貿(mào)生意的,這隔行如隔山,他們家怎么也要蹚這趟渾水?有趣?!崩险咝α诵?,繼續(xù)翻閱書籍的書頁,只不過現(xiàn)在少了些自若的閑散。
瘦高的下屬聽到老者如此結論,趕緊補充幾句說:“送消息的人說最開始以為是個誤會,可是后來,那個女孩一反常態(tài)的開始在機場四處尋找,這才暫且下了這個定論,也不能說她就是那吳家的人?!?p> 老者聽罷嘆了口氣說:“好吧!繼續(xù)跟著他們,最好再派人去一趟杜里,確認一下那個叫吳佳的身份,如果吳佳在杜里,那這吳家也就可以排除嫌疑了?!?p> 下屬接到命令后便離開了,老者轉(zhuǎn)過身望向下屬消失的門口,冷冷的丟開手中的書拋下一句咒罵:“一群廢物!”
澳門,作為世界三大賭城之一,這里林立著無數(shù)大大小小的賭場酒店,雖然不比拉斯維加斯,但其實力和規(guī)模都不容小覷,個個酒店都富麗堂皇,極盡奢華,世界各地的賭客們在這里一擲千金,揮金如土,江星浩帶著阿七就入住了澳門一個著名的帶賭場的酒店——X葡京酒店。
本來喊著自己累了想要睡覺的江星浩,在阿七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突發(fā)奇想的拉起阿七奔向了揮金如土的賭場。因為這不在計劃之內(nèi),兩人的著裝讓侍者看著都過于普通。進入賭場簡單的被安檢人員測體溫、查了身份后,兩人便淹沒在賭場人來人往的大廳當中。
江星浩掏出信用卡兌換了籌碼,阿七因職責所在并不清楚江星浩兌換了多少,只是下意識的接過籌碼,陪著他徘徊于各種五花八門的賭桌前。
“這里人多,你在給我制造麻煩嗎?”阿七的神經(jīng)已經(jīng)調(diào)至備戰(zhàn)狀態(tài)??墒墙呛苿t一身輕松的拋擲著手中的籌碼,挑選著自己的投注目標。
“別緊張,你會暴露自己的,這么緊張,怎么當好保鏢!哎!我是真的找了一個業(yè)余選手?。】晌页龅膬r格是專業(yè)價格呀!”江星浩這一番調(diào)侃令阿七本就緊繃的神經(jīng)變得更加不自在,加上她這一身休閑學生妹打扮,讓她看上去猶如涉世不深的小綿羊。
“老板不滿意,隨時可以終止合同,不用為難自己,不給你當保鏢,我還可以回去繼續(xù)當我的健身博主。你就……”阿七略帶賭氣的回答,可還沒等阿七說完,江星浩已經(jīng)找好了自己的目標。
一張賭桌前只孤零零的站了一名身穿制服的荷官,見江星浩帶著“學生妹”阿七來到桌前,職業(yè)性的微笑打招呼,并簡單開始介紹玩法。
“想玩嗎?”江澤浩溜了一眼阿七,不等她回答,就將籌碼壓在了小點的位置?;I碼落地,荷官開始操作轉(zhuǎn)盤,跳動的小球在旋轉(zhuǎn)的數(shù)字轉(zhuǎn)盤當中上下翻飛跳躍,荷官望了一眼聚精會神認真的盯著小球最后落定的位置的江星浩,又望了望毫無興趣正四處張望的阿七,不自覺的微微揚起了嘴角淺笑了一下。
小球落定,不知是巧合還是有人故意操作,小球不偏不倚的停到了最小的數(shù)字上。江星浩開心的歡呼起來,阿七也被這意料之外的結果吸引了注意力。
就這樣,江澤浩一連贏了三把,周圍的賭客們也陸陸續(xù)續(xù)被吸引到這臺賭桌前,下注的人也越來越多。
隨著人流的不斷聚集,阿七立刻連拖帶拉的將江星浩這名興奮的“賭徒”帶離人群的包圍。
未完待續(xù)……
阿七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