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拉達載著陸子游飛奔著,因為陸子游怕天地黯然追過來。
所以直到讓刺客拉達載著自己跑到了白樺市才肯罷休。
快到白樺市的時候遇到了很多寶可夢訓練家,不過所有寶可夢訓練家都躲得遠遠的。
當陸子游到達白樺市醫(yī)院的時候,已經快要昏迷過去了。
這時有兩個寶可夢刑警組織分部的人前來醫(yī)院調查,畢竟刺客拉達載著陸子游在白樺市橫沖直撞的。
兩個寶可夢刑警組織的成員去醫(yī)院看到陸子游,原來受傷的是同一組織的成員,于是趕緊聯(lián)系了最好的醫(yī)生給陸子游進行手術。
當陸子游再次睜開眼醒來的時候,卻是在醫(yī)院里最好的單間病房里,自己的三只特殊的寶可夢都一直默默守護在自己身邊。
陸子游一睜眼,雪女妖就貼上來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說:主人,我還以為你再也醒不過來了呢!
陸子游雖然被壓的有點喘不過氣,不過活著的感覺真好啊。
這時寄生藤也被激活了,陸子游頓時被肩胛骨里一種剜心的疼痛占據。他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身體不自覺的顫抖著。他緊咬著牙關,并沒有出生任何聲音。
他終于體會到了這種被寄生,生不如死的感覺。陸子游又想到了天地黯然,他又會遭受何種疼痛?
雪女妖發(fā)現(xiàn)陸子游的異常,她于是松開抱緊的陸子游并問道:主人,是不是雪兒抱的太緊了,你喘不過氣了啊。
陸子游卻沒給她好臉色。
雪女妖看到陸子游的臉色,自己退到角落里一陣委屈。
這時那兩位寶可夢刑警組織的同事,發(fā)現(xiàn)病房里的動靜走了進來。
這是一對叔叔阿姨組合。
男人胡子拉碴不修邊幅,不過從臉部輪廓上看,他年輕的時候肯定是一個大帥哥。他最明顯的是臉上有一個斜著大疤,看的出來這大叔肯定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女人臉上雖然已經有了歲月留下的痕跡,但卻更顯得風韻猶存,她竟然和陸子游一樣是一頭紅色的頭發(fā)。
這個大叔叫做尤巴郎,他先開口說:別亂動,你身體的傷疤還沒好利索。
雖然醫(yī)院里給你用治療寶可夢治療了傷勢,可是在你身體里的寄生藤卻沒辦法清除。
大叔的搭檔那個風韻猶存的阿姨叫做江天荷,她用手捋捋那一頭紅色的披肩長發(fā)說:陸子游弟弟,你是遇到了天地黯然吧?
而且,他竟然認可了你。
據說,被他認可的寶可夢訓練家都會被他種上寄生藤。
雖然對于你來說這可能是一種生不如死的體驗。
但是,能夠得到他的認可,說明你很有潛力?。?p> 陸子游看到這兩個國際寶可夢刑警組織的訓練家進入屋內,他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脆弱的樣子,于是強挺著從病床上爬起來,他說:兩位前輩,謝謝了。我是被天地黯然打傷的。最主要那個無名的村子,都被天地黯然屠戮一空了。
陸子游想起那個無名的小村就心底就有一股無力感。我都還沒來得及認識那些純樸的村民。
這時尤巴郎開口道:我們已經找人去搜尋過了那個村子,已經沒有活口了,而且,天地黯然顯然也沒興趣在那邊多呆,所以他從那個村子消失了。
陸子游想著天地黯然的可怕,都有點不敢去面對這個名字,不過還是有些擔心的問道:那天地黯然最有可能去哪里呢?有沒有可能來襲擊白樺市或者北邊的樹村呢?
風韻猶存的江天荷說:不用擔心,根據以往的經驗他襲擊了一個地方都會銷聲匿跡一段時間的。但是以他無常的性格。我們國際寶可夢刑警組織則要認真應對。我們已經把消息上班給總部了。相信總部會有應對辦法的。畢竟關于天地黯然的任務都是SS級的。我們不會馬虎。
這時尤巴郎大叔又說:我們倆立馬要返回總部了。你有什么打算呢?是跟我們一起回總部,還是在這邊修整一下。
陸子游這時卻沒有認真聽兩人的話,他想的最多的確是冰樹神的一句話:要是有什么事情是必然發(fā)生的,那么我們不妨去直面命運。
陸子游想到這里,他目光堅定了起來,并對這兩個寶可夢刑警組織的同行鞠了一躬,他說:謝謝尤巴郎大叔和江天荷姐姐。我有自己的使命。你們回寶可夢刑警組織吧。注意安全。
尤巴郎和江天荷看到陸子游的堅定信念,也不在相勸,于是二人和陸子游寒暄一陣后退出了病房。
陸子游剛剛又被寄生藤鉆的撕心裂肺的疼痛,但是他的意志卻也更加堅定,他要去到那個無名的村子。為那些他一個也不認識的村民們安葬,他不想讓那些尸體棄尸荒野。他想給他們一個最后的體面。這是他目前能夠做到的。
陸子游心里對著系統(tǒng)說,也是對著自己說:系統(tǒng),我任性這一次,希望我不會遇到天地黯然。
系統(tǒng)的聲音想起:我能理解你此時此刻的心情,去面對自己的內心吧宿主。
這一刻系統(tǒng)也終于有點認可了陸子游。
陸子游想好了就動身,雖然他肩胛骨還是會疼痛,但是傷口已經完全長好。這不得不歸功于治療寶可夢的能力強大。
寄生在陸子游身體里的寄生藤,這時候也安靜了下來。
陸子游辦好了出院手續(xù),騎在刺客拉達的背上。就這樣出發(fā)了,又一次踏入了雪原。
刺客拉達用最快的速度半日就到達了那個無名村莊。
陸子游到達了這個村莊,他面無表情的看著一具具被凍成冰塊的尸體。
陸子游發(fā)了一會呆,然后就在村子中央,選擇了一塊空地。
陸子游開始用鐵鍬挖掘起來。冰凍的地面,每挖一次都耗費巨大的體力,肩胛骨剛剛好了的傷疤又滲出血來。
他的三只寶可夢都想幫他一起挖掘,卻被他拒絕了。
就這樣一鍬一鍬,終于在日落西天的時候把整個村子里那些不相識的尸體,埋葬好。他把已經卷刃的鐵鍬插在一旁,這就是墓碑了。
陸子游在墓旁沉默的站了一會兒就返回了白樺市。
這時天下起了雪,白茫茫的一片,那無名的村莊,那無名的墓,最后也被白雪覆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