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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客屋”酒館雅間包房幾個人落坐后,嬌嬌叫來服務(wù)員點了菜單,四葷二素外加一個三鮮湯。
“大叔,來瓶酒吧?”嬌嬌問。
“好,來個小瓶的湘酒,整點花生?!睎|方爾平有點酒癮對嬌嬌說。
飯局上女人們竊竊私語,一會兒聲大一會兒聲小。東方爾平小瞇一口白酒只顧大叔的風(fēng)范,吃菜喝酒搞點花生弄,沒注意美女們的交談。
……
“四人四個合作股,除了自身業(yè)績每月提成后,年終按開銷外百分之四十每股贏利分。”嬌嬌店里幾個美女在商談。
那個被邀來的大姐和大叔涼在了一邊,東方爾平這才知道他們幾個是以合股的形式開店。
“大姐,原先我是你的打工妹,現(xiàn)在我開店,你來個干股吧?”嬌嬌誠意邀請?
“股金多少?”大姐思量這個問題。
“三萬八?!?p> “哦……”
“怎樣?”
“我明天答復(fù)你?!贝蠼闼实匦χ?。
此時,東方爾平猜想大姐明天肯定會來股,對于有嬴利的事誰不想來呀?除非他是木頭人。
“好,……”嬌嬌站起身來,端著飲料瓶提議祝開張大吉,生意紅紅火火。從明天起大家加油!
美女們起身歡應(yīng)舉杯,大叔也端起了湘酒,齊聲亮嗓。
“加油!”
……
開張酒宴散后,美女們各自道別回府,唯獨嬌嬌和大叔倆人還在萍水河邊信步趟走。
天上的月亮不見蹤影,河邊小道的樹葉沙沙地風(fēng)響,這一小一老的背影似乎慢慢相擁。
從認識半個年頭來,疫情的出現(xiàn)阻隔了人們交往的方式,那大半年“東方爾平”與“嬌嬌”的微信波線幾乎天天穿過時空,互達對方的心房。
“一月十七號,我足道店里發(fā)生了迷藥暈人事件,好在我及時醒覺沒造成人身和財產(chǎn)損失……”
“年終了,什么人都有,安全第一!特別是社會游閑的人,尤其注意。”
“生意咋樣?”
“現(xiàn)在的人來店越來越少,一般般吧,”
一月廿十六日清晨,東方爾平剛吃完早點,手機微信波又傳來了嬌嬌的信息。
“大叔,接上面通知,疫情中我這店要關(guān)門整頓。這個店我不準備搞了?!?p> “哦,那你準備做什么事?”
“想開個服裝店,中高一點的?!?p> “那你做好了前期工作么?”東方爾平問:
“還沒有,只是一個想法。“
“以大叔的經(jīng)驗,先去跟人家打工,了解一下市場,掌握資本運營,才去考慮開店?!?p> “哦,……”
“現(xiàn)在你老公怎樣?”
“沒大改變,像臭水溝的老鼠沒法過?!?p> “這么說,你倆還彊著?!?p> “看他今后表現(xiàn)吧。”嬌嬌口氣肯定。
……
今年春節(jié),嬌嬌在朋友圈發(fā)了幾張個人在自己的娘家生活照,從生活照中沒見到她那國字臉的老公。
東方爾平猜想這倆口又發(fā)生什么,大年三十那有老婆單獨回娘家的?而且距離遙遠……
這三十日晚,這萍水河的城市,街道兩邊的高樓住宅燈火通明,而街道上的行人極少,且出門都把口罩戴得嚴嚴實實。
東方爾平在女兒家過年,也就是這城市的中心點“夢想天街”。眺望此時的夜晚,沒有鄉(xiāng)下的鞭炮聲,只有天空中飄來幾朵朵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