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內(nèi),半夜被南宮玉熙詔見的太子南宮玉華,此時正一路似狂奔的來到皇宮。
“啪!”
“瞧瞧你干的好事!”
南宮玉熙見南宮玉華來到御書房內(nèi),就憤怒的把握在自己手中的玉佩狠狠的甩在南宮玉華的面前。
而不明所以的南宮玉華,內(nèi)心充滿疑惑的撿起已被南宮玉熙摔碎的玉佩。
“這是兒臣的玉佩,怎會在父皇這里?”
“哼!這話應(yīng)該我來問你,你的玉佩怎么在刺客身上?難道欲刺殺我的是你?”
“怎么?嫌你父皇的皇位坐的太久了?想把我殺了你好登位?”南宮玉熙眼神凌厲的盯著南宮玉華一字一句的問。
當(dāng)然,處于懵圈狀態(tài)的南宮玉華被南宮玉熙連環(huán)問的膽戰(zhàn)心驚,連太陽穴都直突突。
“父皇!這不可能是兒臣做的,再說了兒臣前幾天玉佩就丟了。”
“那這玉佩在刺客的身上,你做何解釋?”
“父皇!這一定是刺客的離間計,望父皇不要相信。”被問的南宮玉華急的直撇清關(guān)系。
“你先下去吧,在太子府好好反省反?。 边@件事情還待追察,但還是沒有消除疑慮,就緊促眉頭不耐的讓他回去。
“可是,父皇……”想要說些什么的南宮玉華,卻被南宮玉熙阻止不讓說下去。
“不要再說了,出去!”
“兒臣告退!”聽到南宮玉熙聲音里的怒氣,就不敢在說些什么,只能小心翼翼的觀察了南宮玉熙的臉色,然后退了出去。
第二日天色剛亮,大約在早晨的辰時,皇宮里的太監(jiān)手里帶著圣旨來到丞相府。
“顧丞相接旨吧!呦!怎么就顧丞相一個人???”來到顧府大廳,那太監(jiān)環(huán)顧一周,就只瞧著只有顧國威一人在大廳里,就問起府內(nèi)的其他人。
“公公!是皇上的圣旨里說了什么?”有些慌恐的顧國威想要先問問情況。
“顧丞相這么緊張做什么?當(dāng)然是好事了!”那太監(jiān)笑瞇瞇的讓顧國威放寬心。
“好事?”他心里疑惑就直接問了公公。
“自然是好事,快把其他的人也叫到這里,雜家宣完旨意還要去宮里辦差呢!”
“總管稍等,微臣這就去叫人。”看到太監(jiān)有些急了,就連忙應(yīng)承他去催人。
“管家!去把夫人、小姐和少爺叫過來?!?p> “是奴才這就去?!?p> 琉璃閣內(nèi)——
“小姐,宮里來人了,說讓都去聽公公宣旨?!焙L幕貋砗?,就聽到這個事情,就來告訴顧元裳。
見自家小姐還是沒有動靜,就上手在她腦袋上猛戳她。
“哎呀!海棠你家小姐我是不是挺長時間沒打你了,現(xiàn)在做事都有點肆無忌憚了?!?p> 被吵醒了的顧元裳,瞇著眼睛干脆起來用幽怨的小眼神盯著海棠。
“小姐,真的該起床了?!辈慌c她戲鬧了,義正言辭的看著她說。
“真是煩死了!覺都不讓睡好?!鳖櫾褲M腹牢騷的從床上坐起來。
大概一注香后,顧府的人都陸陸續(xù)續(xù)來到前院。
而顧元裳慢慢悠悠的打著哈欠來了,迷迷糊糊的倒像個嗑睡蟲。
“總管!開始吧!”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顧相之子,救駕有功。著封一品帶刀侍衛(wèi),為朕分憂解難。欽此!”
“顧丞相,皇上說的你可明白?”
“微臣遵旨!”
聽完圣旨后,顧府的人神色各異,本欲昏昏欲睡的顧元裳。
在聽完之后,那磕睡噌噌的直線下降。
“咦?怎么回事?哥哥怎么一夜之間就被封為帶刀侍衛(wèi)了?”
“嘖嘖!你還挺厲害的?。 鳖櫾奄澷p的拍了拍顧元城的肩膀。
“咳咳!”也許是顧元裳用力過猛,直拍的顧元城垂頭干咳。
“只不過是替皇上擋了一劍而已?!本忂^勁兒來后,就只是神色自若的開口。
“哥哥!你的傷怎么樣了?”顧元月這時看到臉色蒼白,就想略微關(guān)心一下顧元城。
“我無礙!”
“你關(guān)心的著嗎?人家有親妹妹關(guān)心,有你什么事!”說著就拉著顧元月欲離開這里。
“唉呀!娘!”被拉著的顧元月,試圖爭脫柳姨娘的手,可是還是一把把她拉走了。
在走之前還頻頻回頭看向顧元裳這邊。
終于在柳姨娘把她拉到屋內(nèi),就想訓(xùn)斥她。
“你怎么這么沒出息???我告訴你,你必須嫁給南宮北寒。”柳姨娘戳著她腦袋恨鐵不成鋼的埋怨。
“娘,你怎么突然就想讓我嫁給南宮北寒。再說了我只是一個庶女而已,高攀不上的?!?p> “以前我想的是,先不急,這件事情可以有緩緩的余地。”
“可是,現(xiàn)在顧元城被封一個帶刀侍衛(wèi)。而且顧元裳也是嫡女,你若不努力一把,這顧府就沒有你的立足之地了。”
柳姨娘這時坐在桌子前,目視不遠處,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不!我才不要和他在一起,我以后會找個心儀之人?!?p> “難不成你已有了心儀之人不成?”她此時才發(fā)覺出有些不對勁,為什么元月會一次又一次的抵觸自己將要把她許配給誰,而且這種感覺還很強烈。
“沒……沒有!”害怕柳姨娘的顧元月見她心里有疑問,于是連忙就直接否認。
“別讓我知道是誰!要不然我不會饒了他!”
而離北辰國一百多公里的莫修然,此時在自己回去的馬車上休息的莫修然。
原本只是靜靜的在里面小舔的他,突然,一個身影鉆進馬車內(nèi)。
“誰!”閉著眼睛的莫修然,在聽到有人來馬車內(nèi),就警惕的連忙正開眼睛。
手欲抽出放在腰間的暗器,但見到是她就停了下來。
“別別別!是我!”傅水瑤那明媚的臉上,討好似的笑著和莫修然坦白。
“你怎么在這里?你來這里你爹知道嗎?”莫修然皺近蹙眉,不悅的問她。
“知道啊!我留信了?!?p> 莫修然:“……”
“我可不管,這以后的路瑤兒還望太子多加照顧才是?!?p> 傅水瑤故作乖巧的把小腦袋放在他的肩膀上。
“你松開!”他拉了拉胳膊上的衣服惱怒的出聲。
“不要!不要就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