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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筆記同人解語芊塵

第四十八章 心情復(fù)雜的解雨臣

盜墓筆記同人解語芊塵 冰色的蝴蝶 3211 2020-11-08 09:59:16

  當(dāng)解雨臣醒過來的時候,身處醫(yī)院的豪華病房里,袈裟焦急地守在邊上。

  看著解雨臣醒過來,袈裟非常興奮:“花……花爺,您醒了?您還好嗎?”

  “我……竟然沒死……明明是……”雖然剛醒有些頭腦空白,但是他馬上想起了那一刀的感覺。

  “醫(yī)生說了,這刀扎得位置,正好在心臟以下,所以您才保全了自己。”袈裟大約是太激動了,真開始了碎碎念,“這年頭還有人能扎這么準,練家子呀,什么人,這么厲害……”

  解雨臣無奈地白了袈裟一眼,帶著些許不悅說:“你說還能有誰?”

  聽解雨臣這么說,袈裟忽然明白了什么,不解地瞪大眼睛說:“不會吧,是杜小芊?怎么會是她?她怎么忍心對花爺你下手?這怎么可能?”

  解雨臣嘆了口氣,有氣無力地說:“不要提她,我現(xiàn)在不想聽到她的名字?!?p>  “是?!濒卖闹荒苈犆攸c頭。

  “醫(yī)生有沒有說,我什么時候可以出院?死不了,我不想待在醫(yī)院?!苯庥瓿紦沃眢w坐了起來,雖然左胸下的那個傷口仍有些感覺,但是不致命的感覺至少沒什么大礙。

  “您沒什么大事,如果您想回去休養(yǎng)也是可以的?!濒卖娜鐚嵉卣f著,幫解雨臣身后墊好枕頭。

  “那你安排一下,我要回去?!苯庥瓿际植幌矚g醫(yī)院的味道,加上現(xiàn)在心里似乎被什么壓著,分外想離開這個環(huán)境。

  “是,花爺?!濒卖膽?yīng)著,還是有些不死心地說道,“您也不用太難過,我覺得杜小芊她一定有她的苦衷,也許她這么做就是為了救花爺您呢?花爺,您跟她之間,本來就不應(yīng)該有隔閡……”

  話音未落,解雨臣就冷下了臉來:“這是我跟她的事,不用你管?!?p>  袈裟不敢再說什么,只要慢慢地退了出去,走到門口,忽然又折回來,解雨臣不解地看了他一眼。

  “花爺,有件事沒跟您說?!濒卖恼f道。

  “什么事?”解雨臣的口吻仍是冷的淡的。

  “我們發(fā)現(xiàn)您的時候,還抓住了一個年輕的女孩子,您說怎么處理?”袈裟小心翼翼地問起。

  解雨臣這才想起,在失去意識之前,是聽到過杜小芊說起什么小姑娘,什么打算之類的事,他意識到這個未曾見過的女孩子是杜小芊的計劃,而且杜小芊早就料到袈裟會截住的。

  想到這里,他有了一絲想要探尋的意味,于是說:“把她關(guān)在公司里的老地方,等下出院的時候我去會會她?!?p>  “可是花爺,您的傷……”袈裟還是有些擔(dān)憂。

  “死不了,就這樣吧,反正只是道不致命的口子。”解雨臣的口吻里滿是無所謂地說道,“你去安排吧?!?p>  出了院,袈裟就向?qū)殑俟鹃_去,他是真的擔(dān)心解雨臣,但是解雨臣的表情很是復(fù)雜,他根本看不出端倪,但他隱隱能感覺到,相對于杜小芊的出人意表,或許解雨臣心里的難受比這傷口更嚴重。

  下車的幾個動作,讓解雨臣隱隱感到傷口的疼痛,但是因下墓經(jīng)常會有傷的他,現(xiàn)在也不在乎這點疼痛,咬咬牙也就過去。

  在公司的那個隱蔽的關(guān)人點,解雨臣見到了怯生生不明所以然的柳玉雯,但是他意識到這個柳玉雯的單純像極了最初他認識的杜小芊。

  “你叫什么名字?”解雨臣問她。

  柳玉雯咬著唇打量著他:“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你認識杜小芊嗎?”解雨臣決定從杜小芊開始探尋柳玉雯,必竟柳玉雯是從汪家出來的。

  柳玉雯愣了愣,有些驚愕地說:“你……你認識姐姐嗎?”

  解雨臣沒有回答她,只是又問了句:“你是汪家人?”

  “你才汪家人呢,他們真討厭,抓了我好久,我聽姐姐的話,好不容易逃出來,你們又抓了我,到底想做什么?”柳玉雯真的很像當(dāng)初的杜小芊,忍不住在那里大聲叨叨起來。

  解雨臣并未在意,只是輕揚了揚唇角:“杜小芊為什么要幫你?”

  “因為我們都是守墓人??!”天真的柳玉雯根本不像是了解真相的樣子。

  “守墓人?”解雨臣輕皺眉,打量著眼前的柳玉雯,忽然站起了身,“你就留在這里吧,我想你很快就能見到她了?!?p>  這個女孩子身上一定有杜小芊想知道的事,而杜小芊究竟想知道什么,解雨臣忽然想起一個人,張日山,因為杜小芊設(shè)局離開之前,見過的人只有張日山和霍秀秀,但霍秀秀是不可能參與這樣的事的,只有張日山。

  矛頭直指張日山,也就是說杜小芊去汪家有可能是張日山要求的,但是杜小芊又為何那么聽命于張日山,解雨臣倒是很費解。

  “袈裟,我們?nèi)バ略嘛埖?。”解雨臣現(xiàn)在如梗在喉,必竟要去問個究竟。

  他花了半月的時間才找出了杜小芊的所在,竟是這樣的回報,他是越來越看不懂杜小芊了,但是他不信杜小芊會背叛他,他必須知道這背后還有什么事。

  “可是,花爺你的傷……”袈裟欲言又止。

  “如果不能知道為什么,我的心根本就安靜不下來,我可以看淡很多事,但是唯獨她……”解雨臣的眉擰得更緊了,“走吧,別廢話?!?p>  然而在新月飯店的套房里,張日山早就料到了解雨臣遲早會來,他一直在關(guān)注著自杜小芊走后,解雨臣的動向,當(dāng)解雨臣的車停在新月飯店門外,他就知道,很多事本就瞞不住。

  張日山很淡然地站在窗口看向房門,吩咐著身邊的人:“解當(dāng)家來了,準備茶水招待一下。”

  未有多時,解雨臣便踏進門來,看著淺笑淡定的張日山,他自然也明白自己的來意,眼前的人早就知道了,根本不必多掩飾什么。

  “張會長,別來無恙?”傷口的疼痛似乎不太明顯了,解雨臣面色無殊地說著話,張日山卻發(fā)覺了他的氣色不好。

  “解當(dāng)家這是受傷了?看你似乎臉色不太好?!睆埲丈诫m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直覺告訴他應(yīng)該跟杜小芊有關(guān)。

  “沒什么,受了點小傷,就不勞張會長掛心了?!苯庥瓿歼€是那副淺笑中滿眼復(fù)雜的表情,張日山也習(xí)慣了。

  “能讓你受著傷也要來的,除了杜小芊應(yīng)該沒有第二個人了吧?”張日山邀請他坐下來,他身邊的人將茶水遞上。

  揚起唇角,解雨臣垂眸道:“張會長既然已經(jīng)都明白了,不如就不要藏了,有什么就直接說吧,你跟她是不是有什么約定?”

  “約定談不上,只是她既然想去汪家看一看,我就順便讓她找一找有關(guān)玉隱咒的事,作為多年的朋友,她幫我只是看在夫人的面上,這一點,解當(dāng)家可別介意呀?!睆埲丈铰龡l斯理地說著,忽然想到了什么,手中端起了茶杯停了下來。

  “你見過杜小芊了?你,去了汪家?”張日山雖帶著幾分猜測,但也知道,八十不離十。

  解雨臣沒有回答他,只是問道:“她去汪家究竟是為了什么?”

  “本來她不想讓你知道,但是現(xiàn)在恐怕也不能不說了?!睆埲丈胶攘艘豢诓?,一邊放下茶杯一邊說,“汪家的人來找她,說因為先祖而知道她的存在,所以邀請她跟首領(lǐng)一敘,她想知道汪家和汪藏海究竟把她擺在一個什么位置,所以想只身去探個究竟。”

  “汪藏海?她跟汪藏海是什么關(guān)系?”解雨臣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我想這也是她最不想你知道的原因,早在幾百年前,她跟汪藏海相處過一段時間,但是因為汪藏海對于長生的野心,讓她為了保住自己,而虛以委蛇,騙取了汪藏海的感情,才得以全身而退。”說著,張日山不禁有種想嘆息的感覺,“她是千年守墓人,千年是個什么概念,不可能平靜無波的,這樣的從前,她不想你知道,也是情理之中的,或許你會覺得她不告訴你是不信任你,但是我認識她這么久,還沒有見她在意過夫人以外的人,她去弄清汪家的事,或許也是想給自己一個交代?!?p>  “那玉隱咒又是什么?張會長怎么忽然關(guān)心起這些東西了?”解雨臣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xù)問著心中疑問。

  “因為有人跟我說,世代守墓人柳氏現(xiàn)今的后人在汪家手上,目標(biāo)直指玉隱咒,但是玉隱咒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甚至沒有告訴杜小芊,世代守墓人的事,但是現(xiàn)在,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了?!睆埲丈秸f著,站了起來,從房間取了一瓶藥遞給了解雨臣。

  “這是我一直用的傷藥,為了不用去醫(yī)院,你試試?!睆埲丈秸f著,扯了扯嘴角,“不是我趕你,解當(dāng)家,你應(yīng)該好好回去養(yǎng)傷,我相信過幾天,咱們就要去會一會什么叫做玉隱咒,杜小芊是不會讓我們失望的?!?p>  解雨臣有些詫異張日山的話,至始至終張日山是站在相信杜小芊的立場上的,而他其實心中的不確定因素增添了許多,他緩緩地站了起來,若有所思地神色里透著幾分疑惑。

  “多謝張會長。”接過藥瓶,竟有些不置可否的意味,這一刻他才知道,對杜小芊無論是信任還是了解,他都不如張日山。

  解雨臣告辭離去,在剛踏至門口的時候,張日山的話在背響起。

  “我相信杜小芊,不是因為我認識她比你久,而是因為她曾經(jīng)對夫人的那份真摯,可是令佛爺刮目相看的?!?p>  解雨臣停下了腳步,卻沒有說什么,略回頭,仍踏步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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