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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筆記同人解語芊塵

第五十六章 感情的傷懷

盜墓筆記同人解語芊塵 冰色的蝴蝶 3115 2020-11-16 09:23:57

  從一開始杜小芊就希望得到解雨臣的信任,走到今天,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始終都是她一廂情愿的想法,在一個很小就失去安全感的人心里,信任一個人太難了,她做了那么多還是得不到了,這一刻,她竟有些絕望。

  那個說愛她的男人,究竟又想做什么,換了別人或許負氣離去了吧,杜小芊這樣想,但是她不是那些嬌弱的小女孩,她是不會輕易就能被打擊到的。

  她看著他許久,兩人在那里站了許久,誰都沒有先開口,只是看著對方,不發(fā)一言。

  其實解雨臣只是想她服軟,但是現(xiàn)在他幾乎可以確定,他無法再像從前那樣地看待杜小芊,這個女人太難掌控,不會像一般的女人那樣俯首稱臣,更不會像霍秀秀那樣用嬌嗔和傲嬌來使他改變主意。

  這世上很多事是不可能兩全其美的,想要一個溫馴,事事以他為主的女人,卻害怕她抵不住九門的風雨來襲,但是能布控一切,將所有的風云變化輾轉(zhuǎn)化之的女人,一定是一個有自己想法和決定的,她不可能任由他安排。

  其實現(xiàn)在只是誰退一步的問題,否則就會一直這樣硬碰硬到底,那維系他們之間所有執(zhí)著的感情,這一刻牽痛的不只是一個人。

  再這樣僵持下去也沒有結(jié)果,杜小芊覺得心好累,轉(zhuǎn)身就走了,不想多說什么,現(xiàn)在他們之間既然是這樣的結(jié)果,不如就好好地冷靜一下吧。

  果然解雨臣沒有喊住她,也沒有攔住她,直到她消失在視線里,解雨臣才嘆了一口氣,獨自離去。

  接下去的幾天,過得如同行尸走肉,稍不注意,心里一痛,便會落淚,杜小芊竟發(fā)覺自己越發(fā)變了,竟變得像個小孩子一樣愛哭了。

  幾天后,翟星耀忽然發(fā)信息給杜小芊。

  翟星耀:嫂子在嗎?

  杜小芊:別叫我嫂子。

  翟星耀:你跟我哥還僵著呢?

  杜小芊:跟你沒關系。

  翟星耀:嫂子別不開心了,明天跟我去個地方吧。

  杜小芊:去干什么?

  翟星耀:聽說嫂子喜歡聽戲,我去個戲班試試水,嫂子有興趣嗎?

  杜小芊:你也會唱戲?

  翟星耀:自己瞎學的,嫂子你就當散心了,行嗎?

  杜小芊:你是想討好我,讓我?guī)湍阕沸阈惆?,別想了,不干。

  翟星耀:嫂子,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杜小芊: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翟星耀:行吧,嫂子果然不是一般人,不過嫂子你老這樣不是事呀。

  杜小芊:那是我的事。

  翟星耀:我賭你這段日子一定沒有好好放松過,去吧,嫂子。

  杜小芊:那好吧。

  翟星耀:行,那明天我來接你,嫂子。

  杜小芊:嗯。

  去是去了,只是杜小芊沒有想到,翟星耀又是飛機又是開車的,竟然來到了長沙,想著翟星耀也不能拿她怎樣,她就當出去散心了,遠點就遠點。

  這個地方比較偏,像是近鄉(xiāng)鎮(zhèn)了,對于杜小芊來說,哪都是陌生的,除了在BJ她還有點印象,但憑著自己的能力,到哪兒也吃不了什么虧,就算吃虧她也認了,誰讓她覺得現(xiàn)在一切都沒什么太大的意義呢。

  翟星耀換了戲服,上了妝,在杜小芊面前走了個場,然后笑嘻嘻地問:“嫂子,你說我這扮相怎么樣?”

  杜小芊打量了他分毫,還是搖了搖頭:“你跟他不能比?!闭f著,她眼神中的光芒竟然黯淡了一些。

  翟星耀一點不在意,仍笑著說:“那是,跟我哥那不能比。嫂子,我上臺去了?!?p>  “嗯。”杜小芊目送著翟星耀出了化妝間,然后才緩緩走了出去。

  鑼鼓聲響起,臺上的人開始出場,唱起,她忽然有些心不在蔫,打量著舊式的樓房,左邊過去就是戲臺,右手是走廊,走廊外圍是一道樓梯。

  她開始沿著樓梯緩緩走了下去,到了底下,轉(zhuǎn)身欲向人群走去,那里坐滿和站滿了看戲的人。

  人群中,有兩個熟悉的人站在屋檐底下,正看著臺上的人舉手抬足,她忽覺心漏跳了一拍。

  那是解雨臣和袈裟,這個時候他們?yōu)槭裁磿谶@里?

  杜小芊不明白原因,這個地方是哪里她并不知道,但她知道翟星耀是故意帶她來的,那既然來了就來了吧,躲是躲不掉的。

  解雨臣自然會發(fā)現(xiàn)她的存在,雖然多少有些奇怪,但總想得到是翟星耀故意帶來的,他沒有走過去,目光還是移向了戲臺上。

  一場戲畢了,翟星耀回了后臺,

  “去找他聊聊?!苯庥瓿紝︳卖恼f著,開始向樓梯這邊走來。

  走近杜小芊的時候,兩個人的目光一直交匯在一起,只是至始至終誰都沒有說話,只是在跟杜小芊擦肩的時候停了一下,然后繼續(xù)往前走,上了樓。

  杜小芊一直看著他上了樓,卻沒有說話,略做遲疑,也跟了上去,她很想聽聽他們會說什么。

  上了樓,門外是袈裟,解雨臣已經(jīng)進去了,她便停下了腳步。

  但沒多一會兒,里面?zhèn)鱽砹艘宦晿岉?,她跟袈裟兩個人沖了進去。

  看著地上中槍的人,還有翟星耀手上的槍,杜小芊忽然明白了什么,她走了過去。

  “又是跟那天一樣的事?”她的目光中都是探尋,這個時候她還能做什么。

  解雨臣的臉上明顯對槍響后的凝重神色還未全褪,翟星耀卻仍笑嘻嘻地說:“不然還是什么事呢?哎,哥,你看我扮相怎么樣?”

  這一次,解雨臣反倒笑了,還點了點頭,似乎本來對翟星耀還有些疑慮,這一刻有些東西就明了了。

  杜小芊看了看他們兩個,忽然覺得自己好多余,冷不丁地說了一句:“搞這么多有意思嗎?翟星耀你到底想干嗎?”

  翟星耀笑而不語,解雨臣淡淡地說一句:“沒有意思,你可以做你覺得有意思的事,解家有解家的事,你做事的時候也不曾告訴過我呀?”

  杜小芊忽然覺得心里很疼,終是被排斥在解家之外了嗎?而正是因為她沒讓解雨臣參與她的決定,所以解雨臣也不想她參與解家的事,其實是很公平的,但是現(xiàn)在對杜小芊來說,如梗在喉。

  這一刻,眼前這個深深存在在她心里的人讓她覺得好陌生,本沒有什么太大含義的話,卻使現(xiàn)在變得冰寒得難以觸手可及。

  她再也不想多留,轉(zhuǎn)身出去。

  門外夕陽已上,殘陽留幾縷光在走廊上,也印在了她的臉上,她那欲哭無淚的苦澀表情盡然流出,只是現(xiàn)在沒有人看見。

  忽然覺得心痛無比,她究竟做錯了什么,非要這樣對待她,那天的冷漠,今天的漠不關心,再堅強再有能力,她也只是個女人,她也不會喜歡自己心愛的男人這樣對待她。

  這幾天的壓抑和沉重,如今更是全都涌了過來,她忽然覺得胸口那點沉悶又襲來,才發(fā)現(xiàn)這么久以來,她的傷始終沒有全好。

  做得再多,只是想全身而退,回到他的身邊,但是現(xiàn)在的結(jié)果完全都是相反的,她真的錯了嗎?

  越是想得多,越是無法抑制住身體里氣息游走時的不穩(wěn)定,她一個踉蹌,不得不扶住了二樓的護攔。

  身后袈裟正好走出來,看到她這副樣子,忙上前問道:“你沒事吧?”

  杜小芊沒有回答他,只是看了看他,徑直下樓去,袈裟還是覺得有些不安,不管是能不能跟解雨臣交待,他還是跟了上去。

  她一直跑出了院子,隨意選了右邊的路跑去,直到看見一棵樹桿極粗的樹才停下來,神情呆滯地倚靠著大樹。

  袈裟小心翼翼地走近杜小芊,端詳了她一會兒說:“我說杜小芊,你干嘛非得跟花爺硬著來呢?現(xiàn)在他一句話,你就不好受,你知道,你一句話,花爺也不好受?。 ?p>  “袈裟,也許在你看來,我真不應該跟著他逆著來,可是我現(xiàn)在真的不知道,我該怎么做才行!”杜小芊強壓著心中的苦澀說,“我刺他那一刀,真的是沒有辦法啊,如果我不這么做,他或許真的會死,可是我不想他死,我不想他死在汪家人手上!”

  止不住的眼淚劃過臉上,她看向了袈裟:“在你們看來,我?guī)ё吡聆┱娴氖潜撑蚜怂麊幔克髅髦?,這是我安排的局呀,只是我當時也剛知道,玉雯是我柳師兄的后人,有的人可以不管不顧,但是有的人,是我欠下的債,我也不能不還,到現(xiàn)在,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他說,在他心里,是不是認定我背叛了他?”

  “我只知道花爺這段日子是真的沒有開心過,你為什么就不能軟一點,求求他?你們只要有一個人服輸,怎么會有今天這副局面呀?杜小芊,這樣硬碰碰,除了兩敗俱傷,還能有什么?難道你真的不懂嗎?”袈裟也有些急了,這么久以來他是最知道他們感情的人。

  聽著袈裟的話,杜小芊忽然覺得滿心的悲哀,眼中泛出一絲絕望。

  “原來,在你們眼里,要的還是曾經(jīng)的杜小芊,但是那不是真實的我,我千年來都是這樣的,為什么要變的只能是我?還是說,我本來就不應該再出現(xiàn)呢?”她朝著袈裟喊出這些話,止不住的眼淚越發(fā)洶涌。

  袈裟不敢再說下去,被心痛和難過籠罩下的杜小芊,此刻并不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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