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白晨來陳玦家里的時候大包小包提一堆,何蓮一邊推阻著,一邊笑著說:“來就來,帶那么多東西干嗎,真有心了?!?p> 紀白晨殷勤地笑著,把項鏈和手鐲拿出來遞給何蓮:“阿姨,這就是我的一點心意,您就收下吧?!?p> 何蓮打開盒子看,項鏈很精美,手鐲是玉的,又白又光,看著就知道是個好東西,很顯然,何蓮比較喜歡手鐲,也沒客氣,直接收下了:“哎呦,真是有心了,快坐快坐,阿姨做好吃的給你吃,馬上就好啊?!?p> “好,謝謝阿姨?!?p> 何蓮眉開眼笑地進廚房做飯,陳山“哼”了一聲坐下看電視。
紀白晨看陳山有點不高興,趕緊把棋盤拿出來,過去把棋盤遞給陳山。
由于棋盤包的好,陳山第一眼沒看出來是個什么,瞟了一眼禮物盒子沒理紀白晨。
紀白晨趕緊把禮物拆開,嘴上還說著:“叔叔,我聽說您喜歡下棋,就弄了副棋盤給您,您看看?”
陳山:“哼,不踏實?!笔稚线€是拆開了包裝紙,看到棋盤的時候,眼神一下就變了,驚奇又狂熱的眼神昭示著他對這副棋盤的喜愛。
棋盤是玉的,底盤是木的,上好的東西,就連每一個棋子都是瑩潤透亮的,初碰時冰冰涼涼的,隨即升溫,有寒氣卻不凍人。
陳山喜歡的都不知道該如何下手摸,嘴里一直嘟囔著:“好東西,好東西啊!”
紀白晨看陳山很喜歡,心里小小地得意了一下,這副棋盤并不算多貴,但細節(jié)和材料都是沒法兒說的。
“叔叔喜歡就好?!?p> 陳山回過神來,輕哼了一聲,但也沒對紀白晨擺臉色,開始問紀白晨一些問題。
陳玦一回家就看見陳山和紀白晨聊的其樂融融,挑挑眉,把東西放到桌子上,也坐過去,打趣陳山道:“爸,聊這么開心啊,之前你可不是這樣的啊,可不待見人家了呢?!?p> “嘖,呆著沒事兒幫你媽去,別老氣我?!?p> 紀白晨也笑著說:“叔叔可待見我了呢,你別這么想叔叔?!?p> “嘿,我倒成惡人了。”陳玦站起來倒了兩杯水遞給他們,“你什么時候來的,不早跟我說,我還想我買菜上來能碰見你呢?!?p> “也沒多久,剛到一會兒?!?p> “行,那你們聊吧,該問的都問了,我去幫我媽?!?p> 陳山擺擺手,拉著紀白晨繼續(xù)說。
陳玦把廚房門關上,防止油煙跑出去,何蓮遞了把菜給她擇,看何蓮心情不錯,陳玦一邊擇一邊說:“心情不錯啊,對紀白晨挺滿意的吧。”
“本來也沒有不滿意過,不滿意的是你爸?!?p> “那看來現(xiàn)在我爸也沒有什么不滿意的了?!?p> “你爸那就是嘴硬,你真要談他還能不讓你談?不過小紀這孩子真會對癥下藥,你看他送我那鐲子了沒,看著就是好玉,估計挺貴的,等以后你去人家家里了,都得還回去的?!?p> “我知道,估計也貴不到哪兒去,要是真搞個什么價值連城,我也還不回去啊,他應該是想到這一點的?!?p> “哎呦,那不會是個假的地攤貨吧?”
“當然不可能了,人家在怎么樣也不會干這種沒品的事兒啊,雖然不會很貴,但東西肯定是好東西,咱們也好拿得出手,不然被別人看去了還以為我傍大款了呢。”
何蓮點點頭:“也是,哎呀,小紀這孩子真有心啊,又會說話又會做人的,真好。”
陳玦笑笑,自豪感油然而生,就想說一句“那可不咋地,我挑的男人那能差哪兒去”。
飯做好的時候,陳山和紀白晨已經(jīng)擺開開始下棋了,紀白晨棋藝不精,老輸,陳山就一邊享受勝利的喜悅,一邊教導紀白晨年輕人不要太心急,慢慢來才能贏,紀白晨又點頭又陪笑地哄著。
陳玦把菜擺上,過去拍拍兩人:“行了,吃飯了,可別教育人家了,不知道的還以為誰來拜訪老師了呢。”
陳山站起來,邊走邊說:“你們年輕人啊,就是不穩(wěn)重,急功近利,一門心思只想著贏,不反思反思為什么會輸,唉~不行啊不行?!?p> 陳玦哭笑不得,拉著紀白晨坐下:“爸,這臺詞不應該是我爺爺說的嗎,您這年紀不應該啊?!?p> “怎么,我教訓你們不對了,只有你爺爺才能教訓,我不能了?”
紀白晨趕緊給陳山盛了碗飯,說:“當然可以了,您教訓得沒錯,還得要您多多指教呢?!?p> 陳山接過碗:“你看看人家,多謙虛?!?p> 陳玦翻了個大白眼,何蓮把筷子遞給陳山,說:“行了吧你,自己還沒混出個名堂呢還好為人師的,小玦的那個隊友,就呂一卓,來一次被你教訓一次,弄得人家再也不來了,趕緊吃飯吧你?!?p> 紀白晨聞言轉(zhuǎn)頭看陳玦,陳玦奇怪也看著紀白晨,歪了歪頭,示意“怎么了?”紀白晨搖搖頭,沒說話,陳山不知道反駁了什么,被何蓮懟回去了,這才安安分分地吃飯。
吃完飯,陳山本來想拉著紀白晨繼續(xù)下棋,結(jié)果被何蓮把棋盤一收,說:“你該吃藥睡午覺了,讓人家孩子自己相處去,走,吃藥?!?p> 陳山只能跟何蓮進房間吃藥,陳玦笑笑,拉著紀白晨也進了房間。
一進房間,紀白晨整個人就垮了,掛在陳玦身上說:“哎呀嚇死我了,我還怕你爸媽不喜歡那些禮物呢,緊張死了?!?p> 陳玦把他拉下來坐在沙發(fā)上:“現(xiàn)在就能放松了,要不要睡一會兒?”
紀白晨刷地一下坐直:“你的床?”
“嗯哼?!?p> 紀白晨壓下嘴角,含蓄地說:“不太好吧?!?p> 陳玦笑笑:“那你就沙發(fā)上睡吧?!彼遣惶嘈糯蟀滋斓?,還在她家他就能干點什么的。
紀白晨趕緊站起來往床上走:“不了不了,沙發(fā)太冷了?!?p> 陳玦無奈地笑笑,一起躺上去,兩人面對面睡著,有點膩歪,但是開心。
陳玦捏了捏紀白晨的手,問:“你買的那些東西很貴吧,多少錢啊?”
“還好,也沒有多貴,問這干嗎?”
“唉~我看看我去你家的時候能不能帶的起這些禮物。”
“害,你不用帶,我爸媽都很喜歡你的,重點是我媽和我姐比較喜歡你,所以就算你什么都不帶他們也不會說什么的。”
“你自己說了是禮貌的啊,你有禮貌,我不能沒有啊?!?p> 紀白晨笑笑,靠近了把陳玦摟?。骸昂冒桑鋵嵰矝]有多貴,那條項鏈三四千吧,鐲子貴一點,三五萬吧,棋盤比較值錢,是我找我爸的一個朋友買的,友情價......”紀白晨湊近悄悄給陳玦說了個數(shù)。
陳玦嚇得倒吸一口涼氣,猛拍著胸脯說:“媽呀,買不起買不起,太嚇人了,是我孤陋寡聞了?!?p> 紀白晨把她手拿下來抱著:“你其實不用送這么貴的東西,心意到了就行,我爸媽什么都不缺,兒女雙全,吃穿不愁,后繼有人,子孫滿堂的,送那么貴的東西倒是讓他們覺得愧疚了。”
陳玦撅嘴:“我們還是有差距的啊,買那個鐲子我都得想好久的?!?p> 紀白晨照著陳玦的臉一口咬了上去:“怎么還說什么差距啊,我這也是為了讓你爸媽滿意一點,不然我也不會輕易就買那么貴的東西的,你真的不用給我爸媽送那么貴的東西,我家里人多,你要都送那么貴的東西得破產(chǎn),別想那么多,到時候我和你一起挑,總能挑到讓我爸媽滿意的禮物的。”
陳玦有些委屈地看著他:“真的?”
“真的,必須是真的?!?p> 陳玦這才靠近他懷里,嘟嘟囔囔抱怨了兩句,被紀白晨一個吻直接親服,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才睡著。
晚上紀白晨要走的時候何蓮還有點不舍,要紀白晨有空的時候再來玩兒,拉著紀白晨說了好一會兒話,最后在陳玦的催促之下才放紀白晨出門。
何蓮推了推陳玦,說:“去送送人家去?!?p> 陳玦把外套套上:“知道了知道了?!闭f完就轉(zhuǎn)身和紀白晨一起下樓了。
陳玦把紀白晨送到停車的地方,紀白晨抱著陳玦不想走。
陳玦推推他:“行了,趕緊走,又不是見不到了?!?p> 紀白晨委屈地說:“萬一你明天又有案子了怎么辦?”
陳玦趕緊把他嘴捂上:“閉嘴吧你,好不容易消停幾天,再被你說的來了我跟你沒完我?!?p> “那你現(xiàn)在就和我沒完吧。”
陳玦哭笑不得,哄了好久紀白晨才上車,走之前還拉著陳玦的手一陣膩歪,陳玦強行把手抽出來跟他揮手拜拜,紀白晨哭嚎著說她無情,陳玦也只是擺擺手說:“回家給我發(fā)個信息哦?!?p> 紀白晨委屈地說:“哦,那我們晚上視頻?”
“行,沒問題,前提是你先回去?!?p> 紀白晨只能揮揮手把窗子搖起來離開,陳玦看著他逐漸離開自己的視線才轉(zhuǎn)身回去。
雖然是自己要求他走的,但是這心里空空的感覺是怎么回事???!
席爾畢斯
母胎solo的我皺著眉寫完兩人膩歪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