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還沒反應過來她已經(jīng)靠自己這么近,心中還在想著,果然如此,就說在茶樓看到他們兩個之間基情滿滿,我就像電燈泡,平王一看就是那種霸道總裁,而御王嘛,嗯,就是那啥,大家都懂的,想到此“嘖嘖嘖!”忍不住嘖出了聲。
容煙秀眉微蹙,這丫頭想啥哪,一會兩眼放光,一會果然如此的表情,又是嘖嘖嘖,難道真如世人所說?
“傻丫頭,不會是平王為了掩蓋自己是斷袖一事,所以逼迫你與他一處的吧?”肯定是這樣,不然她怎會這般坑平王毫不手軟。
容煙一臉同情的看著傾城,甚至憐惜的摸了下她的臉,“丫頭,苦了你了?!?p> 傾城渾身一顫,我懷疑你在占我便宜,伸手拍了拍她,示意她起身別離自己這么近“煙姐姐,你想象力可真豐富,平王殿下不是斷袖,也不曾強迫與我,他與御王只是兄弟而已,而我和他兩情相悅?!庇醯钕掳。也皇怯行膿屇阈纳先?,我是在幫平王,可別怪我。
唉!穿越后見到三個美貌,其中一個名花有主,還兩個卻是一對,身為女子,我太難了。
容煙狐疑的看了看她,有些不信的道“真的?”
傾城肯定的點點頭,“真的。”
容煙突然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既然如此,那你說說平王殿下在榻上對你可溫柔,行事時可讓你欲仙欲死?”
傾城瞬間臉如充血,我特么懷疑容煙也是穿越的,這車都快開成飛機了。
突然起身,羞憤的道“煙姐姐你說什么哪?我才剛及笄,平王殿下又不是禽獸?!辈贿^他看著那般清瘦,不知道有沒有腹?。?p> “噗嗤?!比轃煴凰@么模樣逗笑了,“好了,害什么羞,你都及笄了,就算還未曾有過,也快了,既然你們兩情相悅,我就不信那平王能忍住不吃了你,畢竟你這身材也不差,還是他心悅的女子?!闭f著眼神看向某處,惹得傾城羞愧不已。
這時顧惜端著水走進來,傾城仿佛看到救命稻草,“惜惜快來,時間快來不及了,煙姐姐你先出去吧!”
容煙掩唇一笑,看了眼傾城,扭動著水蛇腰出去了。
顧惜疑惑的看了看離開的容煙,又看向連脖子都是緋紅色的傾城,“姑娘這是怎么了?”
“咳咳。”傾城不自在的咳了咳,并未回答她的問題,而且假裝不高興的道“你剛剛叫我什么?”
顧惜微微一怔,低了低頭,諾諾的道“姐姐,我錯了,以后不會了?!?p> 傾城知道她是一時間不習慣,也沒逼她,洗了臉來到梳妝臺前,給自己上妝。
流云樓大堂,今天的流云樓同以往不一樣,以紅色和金色為主,舞臺四周掛著紅色紗幔,舞臺四周還鑲嵌了夜明珠。
人基本已經(jīng)到齊,此時容煙帶著面紗,扭動著腰肢走上臺,對著眾人道“各位安靜?!?p> 眾人聽到聲音,便紛紛停下口中話題,看向臺上的容煙,此時她已經(jīng)換了身紫色留仙裙,站在那里,面紗遮住了半張臉,一雙勾人的眼睛露在外面,如此便足矣勾人心魂?!爸T位久等了,容娘在此給諸位先賠個不是?!闭f著面朝臺下福了福身。
“諸位想必今日都是為美人而來,既如此便讓大家先欣賞美人的舞姿與歌喉,看看是否值得諸位為其一擲千金?!闭f完再次朝眾人福了福身,退下舞臺。
這時,婢女上前滅掉了所有燈火,舞臺的邊沿放著好幾顆夜明珠,照亮了舞臺,不知何時舞臺上紗幔中已經(jīng)多了一個身影。
伴奏聲聲起,歌聲緩緩流出:
“嘲笑誰恃美揚威,沒了心如何相配?
盤鈴聲清脆,帷幕間燈火幽微。
我和你,最天生一對,沒了你才算原罪。
沒了心才好相配,你襤褸我彩繪,并肩行過山與水。
你憔悴,我替你明媚……
………………
………………
蘭花指捻紅塵似水,三尺紅臺,萬事入歌吹。
唱別久悲不成悲,十分紅處竟成灰。
愿誰記得誰,最好的年歲。
………………
風雪依稀秋白發(fā)尾,燈火葳蕤,揉皺你眼眉。
假如你舍一滴淚,假如老去我能陪
煙波里成灰,也去得完美。
風雪依稀秋白發(fā)尾,燈火葳蕤,揉皺你眼眉。
假如你舍一滴淚,假如老去我能陪
煙波里成灰,也去得完美?!?p> 這首牽絲戲,傾城聽了很多遍,很喜歡,但是原唱的調(diào)估計除了原唱誰也唱不出那個味,而且古代伴奏肯定也不可能跟現(xiàn)代一樣,所以她做出了一些改變。
紅色紗幔中女子清脆的歌聲,好似山谷中黃鸝的鳴叫,婉轉(zhuǎn)動聽,讓人沉醉其中。
她的身姿隨著歌聲舞動,一曲唱完,眾人還未回神,突然一陣鼓聲將看得癡迷的眾人拉回現(xiàn)實,不知何時,舞臺上多了一個大鼓,再是兩聲鼓聲,紅色紗幔突然掉了下來,一旁的奴婢也都上前掌燈,整個大堂再次明亮如白日。
這時,眾人終于看清了舞臺上的身姿,傾城一身露腰紅衣,赤著腳站在鼓前,一個旋轉(zhuǎn)一個抬腳,又是兩聲鼓聲,只見那臺上的人兒放下了鼓槌,轉(zhuǎn)身一個跳躍,同時琴聲傳來,紗裙隨之飛舞,仿佛一只火紅的蝴蝶。
傾城面紗遮面,一雙眼睛含笑看向臺下,一眼便看到坐在前排正中央的人。
不過,那貨為何皺著眉,我歌唱得不好還是舞跳得不好,傾城舞動著衣袖,面紗下唇角微微揚起,露出一抹壞笑。
她突然一個跳躍,腳尖輕點,如同蝴蝶一般落到楚硯面前,琴聲停止,傾城剛好一個旋轉(zhuǎn)坐在楚硯懷中。
原本看美人跳舞的眾人瞬間被她這一舉動驚醒,她瘋了嗎?這可是平王。
二樓一個暗處,一男子看著大堂這一幕,便知道事情已經(jīng)敗露,轉(zhuǎn)身離開。
楚硯先是一愣,瞬間反應過來,眼神里看不出任何情緒,臉上也沒有表情,傾城伸出纖細的手指挑起楚硯的下巴,“王爺,兩日不見,奴家很是想念。”
其他人的表情五顏六色,一人道“這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兩人早有一腿了,還搞這么一初,這不是耍我們嗎?”
旁邊人附和道“對啊,要不然以平王的個性她早就死無全尸了。”
又有人說道“人家是王爺,你不服,你去搶人啊!”
眾人“……”不敢,活著不好么?
對于別人的議論,傾城充耳未聞。
楚硯被她挑起下巴,也不惱,抬手摟住她腰肢,兩條手臂遮住她露出來的腰,嗯!這樣好多了。
他這才舒展開眉頭,“本王也很是想念。”眼睛微微瞇起,唇角勾勒出一絲危險的笑容,大拇指指腹在她腰間摩擦。
傾城微微一顫,“噗嗤”故作鎮(zhèn)定的嗤笑一聲,“那不如王爺買下奴家如何?”
“好?!辈贿^本王不喜歡這個買字,日后再同她好好論論。
若秋桑
歌詞出自《牽絲戲》,很好聽的一首歌哦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