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嫌棄的顧連,并不覺得丟人。
我是軍師,又不是將軍,我怕死怎么了,我膽小怎么了,哼!
顧連收起折扇,上前幾步,手搭在楚硯肩頭,語重心長的道“妹夫?。∥沂莻€(gè)文人,舞刀弄槍著實(shí)不適合,不如就把我除開吧!可好?”
說著陷媚的笑著。
楚硯長槍一轉(zhuǎn),直接架到了顧連脖子上,無奈的道“師兄莫要為難本王,我們家傾傾說了算,本王可不想回家跪榴蓮啊!”
顧蒙看著顧連那副樣子,一向老實(shí)憨厚的他,都感覺到了丟人,好想上前把人領(lǐng)回來。
看了看劉一鳴再看了看陳舟,他們也是一臉黑線,哎!這貨反正我不認(rèn)識(shí)。
陳舟看不下去了,黑著臉,“顧小四,還不滾回來,臉都讓你丟光了?!?p> 這都什么兄弟,我陳舟上輩子造了什么孽?
顧連被脖子上的長槍嚇了一跳,小心翼翼的用扇子挪開,“平王殿下,有話好說,別動(dòng)手啊,都是親戚,傷著誰了就不好了。”
楚硯也是很嫌棄,哎!越發(fā)慫了。
傾城坐在觀看臺(tái),看著臺(tái)上這一幕,默默的遮住了自己的臉,沒臉看,這特么是我?guī)熜郑?p> 這師兄可不可以丟掉不要,或者換一個(gè)?太丟人了。
子依站在她身邊,看著傾城埋頭,忍不住打趣“王妃,你再把臉埋低點(diǎn),就快同荷花池的烏龜一樣了。”
傾城尷尬的抬起頭,“丟人丟到家了,若是爹爹還在,估計(jì)會(huì)把他逐出師門?!?p> 顧連看實(shí)在逃不過,沒辦法,只得和他們一起上。
原本以為他們?nèi)硕鄤荼?,楚硯?huì)不敵,誰曾想,他竟然一挑四毫不吃力。
幾個(gè)回合下來,四人已經(jīng)有點(diǎn)處于弱勢了,楚硯卻還面色如常。
陳舟默了默,原本以為,他養(yǎng)尊處優(yōu),離開顧家軍后便沒再歷練過,會(huì)沒什么長進(jìn)。
不曾想,如今他竟如此厲害,深不可測。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陳舟對三人道“阿蒙反鎖他雙臂,一鳴攻他下盤,顧小四從前面攻擊,我從后面?!?p> 顧蒙聽到指揮,直接過去反手鎖住楚硯雙臂,劉一鳴緊接著攻擊他的雙腿,顧連陳舟一前一后夾擊。
傾城在臺(tái)上看得心提到嗓子眼,想要給楚硯個(gè)教訓(xùn),又怕他受傷。
臺(tái)下的士兵也是屏住了呼吸。
就在眾人都以為楚硯要輸了時(shí),卻見他突然腳尖一個(gè)用力,直接甩開了四人,一個(gè)彈跳跳開幾米外,一個(gè)轉(zhuǎn)身回旋踢,四人全部倒地。
輸了,四人輸?shù)媚墙幸粋€(gè)慘。
楚硯朝著四人抱拳,“承讓。”唇角勾起得意的笑容。
傾城剛才還在為他擔(dān)心,瞬間又覺得,這貨就是欠揍。
陳舟等人,從地上站了起來,對楚硯抱拳。
四人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顧連嘀嘀咕咕抱怨著“讓別打別打,非打非打,丟臉丟到姥姥家了?!?p> 劉一鳴一個(gè)冷眼瞪過去,瞬間閉嘴不說了。
楚硯挑了挑眉,安撫的道“陳將軍不必?fù)?dān)心,不過是切磋一下,互相指點(diǎn),再說這營中都是顧家軍,都是自家兄弟,輸了也不丟人?!?p> 四人面色怪異,這話怎么這么耳熟。
陳舟自然是很清楚他什么意思,這不就是自己剛剛跟他說過的話么?他原封不動(dòng)的還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