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殿下護短(一)
鄭紜珊道,“就是比垃圾還垃圾的男的!”
慕容長宮清了清嗓子道,“本宮見遇年并非如此不堪之人。他不過是娶了一個救過自己命的女子而已?!?p> 鄭紜珊大聲道,“渣男就是渣男,殿下你就不要給他洗白了。我問你,如果你有喜歡的人,然后有個人救了你要嫁給你,你會因為感激她,就娶她么?”
慕容長宮道,“救命之恩自然以命相報,卻是不足以讓本宮改變心意,本宮定當拒絕?!?p> 鄭紜珊道,“這便是了,所以陶遇年就是見一個愛一個的渣男!”
慕容長宮右手摸著書頁的一角,思慮片刻,“以本宮對遇年的了解,他絕非你口中的渣男,或許這其中另有隱情也不一定。個中原因,怕也只有當事人才知曉?!?p> 鄭紜珊還想與他爭辯,此時若拂已經(jīng)帶著小安子和小民子二人進到書房中,三人將奏折堆放在慕容長宮面前。
見慕容長宮已經(jīng)在翻閱奏折,鄭紜珊知道他不會再理自己,于是很自覺地提著食盒走出屋外。
此時煙羽剛把午膳送來,走在門口之時,兩人都看了一眼對方手上的食盒,然后擦肩而過。
回到自己屋中之時,方才想起今日本是去給慕容長宮道歉的,卻是好像又惹他不高興了?
她拿起桌上的筆,在旁邊一張紙上撕下一小片,用卡哇伊的字體寫下幾字,“殿下,對不起。紜珊留?!?p> 第二日卯時剛過,她便早早起床,給慕容長宮做了牛肉壽司和蔥香餅干,然后提著朝慕容長宮的書房走去。
為了能留在太子府,她覺得自己也是真能拼,若是高中時能天天五點起床,看書做題,怕也是上清華北大的料。
正想將食盒遞給門口站著的小民子時,卻聽見小民子道,“殿下還在榻上,尚未起身?!?p> 納尼?What?
自己沒聽錯吧?
慕容長宮這種重度強迫癥,居然也會有睡過頭的一天?
鄭紜珊只覺得不可思議,難道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見鄭紜珊睜得老大老圓的眼睛,小民子嘆了口氣道,“哎,殿下今日身體不適,不便上朝,已經(jīng)請顧太醫(yī)來府中診治?!?p> 鄭紜珊心頭更是震驚,慕容長宮如此孔武有力,走起路來大步流星之人,怎么說病就病了?當真是病來如山倒,鄭紜珊問道,“殿下他病得怎么了?嚴不嚴重?”
小民子道,“殿下說他四肢無力、頭重腳輕,還有些發(fā)熱出汗?!?p> 鄭紜珊道,“那不就是感冒了。不過殿下又沒有淋雨,又沒有沖冷水澡,怎么會無緣無故感冒呢?”
此時若拂從里面走出,拿著一盆熱水和一張毛巾,對二人道,“你們兩個說話小聲點,殿下方才睡著,且讓他休息一陣?!?p> 二人聽到這話,即刻住了嘴,不再多發(fā)一言。
半個時辰后,顧梓征提著藥箱,快速走進慕容長宮房中。
他給慕容長宮細細診脈的時候,慕容長宮緩緩睜開雙眼,“梓征,本宮無事,只不過受了些寒,休息一日便好,何須小題大做?”
顧梓征指尖按著他手腕上的脈搏,又看了看他的面上,對他道,“殿下,我看您這癥狀并非是風寒之癥,倒像是風熱之癥,殿下可是近日食了什么涼食?”
鄭紜珊在門外聽到此句,想起昨日給他吃的冷凍布丁,心中只覺不妙。
上次在凌府,凌大夫人誤會自己在凌正仁的鯽魚湯中放了毒蘑菇,便差點要了自己的小命,現(xiàn)在慕容長宮貴為太子,自己將他弄生病了,豈不是非死不可?
也不知大芒的律法上,謀害儲君是怎么個死法。
是五馬分尸,還是八刀凌遲,或者是做成人彘?
鄭紜珊嚇得趕緊伸手捏住自己的脖子,確認一下腦袋是否還在脖子上。
此時鄭紜珊見到身邊走來一位兩鬢發(fā)白之人,斜著眼皺著眉,正上下打量著自己,“這小丫頭是誰?雜家怎么以前在宮中從沒見過?”
藕蜜
陶遇年之事,后文會再提。 么么/ (づ ̄ 3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