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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迫成為游戲玩家

第十九章 入幕之賓

我被迫成為游戲玩家 淮上花生米 2005 2020-10-23 23:59:16

  賓客早已離場,輕舟之上的憐人也相繼入寢。

  鳳來閣中獨(dú)留幾人,四位樓閣之上的魁首,以及倚橋觀雪的許子凌。

  天幕之上閃爍著四道靈紋,顯然是開啟了陣法,品階不明。

  許子凌望著天空中那一輪清暉,時辰已至三更天了。

  辰時便是冠禮了,還有四個時辰,得趕緊向四位仙子打探一下帝都的情況。

  ...

  西北閣樓紅紗之中走出一位女子。

  她,蘇筠。

  一頭青絲盤成髻,斜插白玉珠釵,身著淺色羅裙繡金縷邊內(nèi)襯,水藍(lán)色的紗帶圍繞腰際,外襯一襲紫羅蘭色調(diào)的連體長裙,裙擺繡著一朵朵水芙蕖,袖口則繡得是淡雅的蘭花,一雙素手白皙修長,淡淡的紅唇泛著晶瑩的亮光,臉上始終蒙著一縷輕紗,平添了一分神秘。

  西南閣樓紅紗之中走出一位女子。

  她,華茗。

  頭戴一頂白玉文人冠,外著黑白交接的儒袍,內(nèi)襯一件略微清貧的白色長錦衣,用深棕色的絲線在錦衣上勾勒出一桿奇巧遒勁的枝干,桃紅色的梅花卻只繡了三三兩兩,玄青色的腰帶勒緊,腰身盈盈一握,腰間掛著一塊翡翠玉佩,上面刻著繁體的華字,倒是有了一絲儒雅之氣。

  東南閣樓紅紗之中走出一位女子。

  她,聞人荃。

  幾縷的青絲盤疊成髻,并束結(jié)梢尾,自垂于肩,外著一件青色瓊羽衣,內(nèi)存一襲青色的連衣羅裙,裙擺繡著一朵朵白色水仙,那白里透著點(diǎn)紅,像極了嬌羞的少女。

  東北閣樓紅紗之中走出一位豆蔻年華的少女。

  她,唐櫻。

  手執(zhí)那一紙素描走了出來,頭上還是那熟悉的雙馬尾,身著一襲水藍(lán)色連衣裙,裙擺繡著淡青色的荷葉,外披著一件藏青色的披風(fēng),臉上掛著淺淺的梨渦,說不上的俏皮可愛。

  蘇筠、華茗相視一眼,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雙素手結(jié)印催動陣勢。

  一時間橋下清流涌動,一條水龍盤踞而出,頷首在許子凌面前。

  許子凌微微出神,這便是入幕之禮嗎?倒是別出心裁了,負(fù)手一躍,站到了水龍之上。

  水龍馱著許子凌至半空,入眼便是四位風(fēng)格迥異的女子。

  西北面是典雅端莊的蘇筠。

  西南面是儒雅秀麗的華茗。

  東南面是我見猶憐的聞人荃。

  東北面自然是那俏皮可愛的唐櫻。

  許子凌作為一個三十世紀(jì)的漫畫宅,第一次見這么多妹子,自然頗為緊張。

  “在……下,見過四位仙子?!?p>  唐櫻俏皮地攤開那張素描,高興地炫耀著,

  “三位姐姐,你們快看許哥哥作的畫。”

  蘇筠修為最高,靈臺境,自然一眼便發(fā)現(xiàn)了這精妙絕倫的畫作,不由感嘆了一句。

  “這畫上的小櫻當(dāng)真是栩栩如生阿,許公子?!?p>  化龍境的華茗自然也附和了一句,“是啊!小櫻這回算是賺到了?!?p>  四極境的聞人荃眼巴巴著望著許子凌,“許公子,這畫我好生喜歡,可否為聞人也做一副畫?!?p>  唐櫻攤了攤手,“聞人姐姐,你的畫包在我身上了,我已經(jīng)拜許哥哥為師了?!?p>  ???

  許子凌一臉錯愕,什么時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許哥哥說了教我素描,說明認(rèn)可我這徒弟,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p>  唐櫻做勢,就要給許子凌行拜師禮。

  許子凌連忙扶住她,“停停停,唐姑娘,你做我徒弟不太合適?!?p>  “為什么?”

  許子凌眉頭一皺,找什么理由搪塞過去好?

  大事未成,不宜收徒?

  居無定所,顛沛流離?

  ……

  許子凌為難的表情,自然被聞人荃看得一清二楚。

  聞人荃攬過唐櫻,附耳悄悄說了一句話,“你做了他徒弟,他怎么好意思娶你?。俊?p>  豆蔻年華的唐櫻雖然年紀(jì)尚小,但在外磨礪這些年間,接觸的人多了自然也了解了一些男女之事。

  低眉頷首,兩頰紅彤彤,不敢抬頭看許子凌,軟綿綿地說了一句,“那你記得教我噢?!?p>  “你臉怎么紅彤彤的,是不是發(fā)燒了?!?p>  “你討厭!”

  唐櫻踏著微風(fēng)回了紅帳中,獨(dú)留許子凌原地發(fā)愣。

  許子凌一拍腦門,她這是害羞了??!我什么時候撩的她?

  算了,問正事要緊。

  面色一正,拱了拱手,“三位仙子,今日不宜談琴棋書畫,深感抱歉?!?p>  聞人荃眉宇中有些失望,還想著與許公子探討一下那瀟灑的字體呢。

  華茗本想邀許子凌奕棋一局,心中也是有些失落。

  蘇筠見她們這副表情,便詢問了一句,“公子可是有什么難處,不妨告知一二?!?p>  “我確有一事相求,就是問詢?nèi)滑F(xiàn)在,一年前上官靖是否登基為新一任玄清帝,這一年來帝都又有何不尋常之事?”

  “你是皇室之人嗎?”聞人荃面色有些舒緩,詢問了一句。

  “不,實(shí)不相瞞,與我同來的哪一位紫袍少年,正是上官靖的胞弟上官澈,師出太極劍宗,此次回帝都正是為了那皇室的冠禮。”

  許子凌坦白了上官澈的身份,自然沒有透露他是師叔祖的事實(shí),他可不想被當(dāng)作老妖怪。

  蘇筠眼中一池秋水泛起了波瀾,太極劍宗嗎?看來你我真是有緣啊,不知道他回來了沒?

  華茗看著許子凌眼中的真摯,想來事情并不假,便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一年前,上官靖確實(shí)繼任了玄清帝,但是上官靖從未出現(xiàn)在明面上,包括那時的登基大典?!?p>  ……(此處省略一萬字對話內(nèi)容)

  沒出現(xiàn)在這么重要的登基大典上,說明帝宮中確實(shí)有著不尋常的妖邪,八成又是那群詭異的尸人。

  許子凌心中大致有了推算。

  午時的冠禮,上官靖不出現(xiàn),就代表帝宮已經(jīng)淪陷。

  北巷的那一具尸僵不是單獨(dú)作案,乃是一族群,但愿沒有高階的尸族,不然乾坤引雷陣也應(yīng)付不了。

  當(dāng)務(wù)之急,得為上官澈這小子的冠禮找好退路,與那小子說他皇兄可能出事了,他那脾氣肯定非要去冠禮見到他皇兄不可,

  哎!發(fā)愁,師叔祖不好當(d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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