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此佳節(jié),特獻上大學(xué)時期創(chuàng)作的一篇懸疑小說,根據(jù)真實事件改編,嘿嘿
傳聞一:
人物:學(xué)生甲乙丙
引子:時間是2008年的九月,##大學(xué)新建了一批自主錄播教室,配備了全新的投影儀,多媒體等高級設(shè)備,給學(xué)校的精品課程建設(shè)提供了良好的平臺。但這些教室在開學(xué)之后很長時間內(nèi)都是關(guān)閉的,只有在錄制課程的時候才會打開。
某天,一個在隔壁自習(xí)室學(xué)習(xí)的男生無聊出來溜達,路過東環(huán)302(也就是錄播教室之一)的時候,無意中瞥見這間教室的門漏了一條縫,于是便出于好奇,當下打開門溜了進去,打開燈他發(fā)現(xiàn)這間教室環(huán)境極佳,隔音又好,便心念一動要來這兒上自習(xí)。他回去之后便傳播開來,越來越多的學(xué)生開始來這里,門沒關(guān)的話就來這里上自習(xí)。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很快學(xué)校便知道了這件事,于是找了修理工去修鐵門,還換了鎖。然而,這間教室的門還是會時不時地悄悄打開……
一天晚上,在這間教室上自習(xí)的兩個女生(學(xué)生甲和乙)出來透氣,順便聊一些八卦。
學(xué)生甲:我不知聽誰說過,好像是如果在東環(huán)302上自習(xí)上到十點的時候,會從門那里傳出來一陣一陣的好像金屬劃門的刺耳聲音,可瘆人了。
學(xué)生乙:咦,真的嗎?你可別嚇我,我膽子小,我看我們還是早點收拾東西回去吧。
學(xué)生甲:哈哈,看把你嚇得,這種事情捕風(fēng)捉影,怎么可能嘛!
這時,走過來一個男生(學(xué)生乙)
學(xué)生乙:其實我也聽人說過這事,不過我聽說的好像是指甲撓門哪
?。ū娙俗黧@悚狀)
學(xué)生甲:這事有意思,不如我們?nèi)齻€一起呆到十點鐘看看吧,反正我們有三個人,還有男生在
(經(jīng)過一番商量,另外兩人被說服,三人一起在自習(xí)室等待十點鐘的到來……
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三個人的心里都是有些忐忑,默默地在心里數(shù)著最后一分鐘。十點鐘到了,這時教室里稀稀落落地還坐著幾個人,只有他們?nèi)齻€豎著耳朵,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門那里,十秒,二十秒…過去了五分鐘,依然沒有任何動靜,三人對望著,無奈地搖了搖頭
學(xué)生甲:咦,絕對是騙人的嘛,哪里有半點聲音
學(xué)生乙:還好還好,嚇死寶寶了,沒這回事就行
學(xué)生丙:(神色疑慮)說不好喲,萬一是我們?nèi)硕?,該來的才沒有出現(xiàn)……
三人收拾東西,又胡亂扯著回去了
傳聞二:
08年十月中旬,這些日子連下了好幾天的雨,俗話說“一場秋雨一場寒”,冷氣團過境就是這樣。來自遙遠的西伯利亞的寒流,帶來的不僅是漫天的落葉,更是直逼人心的寒冷。
人物:林溪,冉月(男女朋友)
林溪是一名理工科的大三學(xué)生,在這個有“高中”之稱的學(xué)校里,差不多是“交一個人的學(xué)費,上兩個人的課,和七八個人搶女朋友”,特別是理工科,女生特別稀缺,但是還是讓他遇著一個,而且是他的同班同學(xué),名叫冉月。
這天傍晚,天已放晴,空氣中仿佛沒有了塵埃,顯得特別干凈通透,但更多的是夜晚的陣陣寒意,即將墮入黑暗的太陽也顯得有些慘白。林溪和冉月走在路上,聊著天,林溪是個學(xué)霸,在他眼里除了女朋友就是學(xué)習(xí),此刻和女朋友走在一起,便又聊起了他最近獲得的幾個競賽獎,他說的滔滔不絕的,卻沒見冉月已經(jīng)皺起了眉頭,問他道:林溪呀林溪,名字挺文雅的,怎么這么沒有情調(diào),我們聊天總是說些什么學(xué)習(xí)的東西,你腦子里難道只有學(xué)習(xí)沒有我嗎?林溪這下被問得一呆,吃驚不小,過了一會兒才緩緩說道:我可能一時不知道說什么了,就扯一些平時的學(xué)習(xí),大概我被學(xué)習(xí)填滿得太久了吧。冉月說:別再整天只知道學(xué)習(xí)了,等你想清楚了再來跟我好好說說,外面冷,我先回宿舍了。說完揚長而去,將林溪留在了空曠的路上,林溪還沒來得及挽留,冉月就跑著遠去了。林溪一臉茫然,有些垂頭喪氣,自言自語道:怎么這就撇下我走了,真是的,不就是反思嗎,誰不會?這時他抬頭發(fā)現(xiàn)離東環(huán)那邊很近,于是背著書包去他平時經(jīng)常去的302自習(xí)室,到那里清凈一下。人總是會遵循自己的習(xí)慣行事,就算是有離自己更近的教室,他也會選擇平時固定去的地方,這大概是一種執(zhí)念吧。
正胡思亂想著,他已經(jīng)來到了東環(huán)302教室的門前,如他所料,門開著,是那種半掩的狀態(tài),像是被人從里面輕輕地打開但沒有完全推開。他打開了門,教室里燈亮著,環(huán)視一周卻空無一人,有種毛毛的感覺在林溪心頭慢慢滋生。不過他正為和女朋友吵架而心煩,也沒有理會,就徑直朝自己平時坐的最里面一排坐下。吵完架后便再也無心自習(xí)了,心里都是一些諸如怎么向女朋友認錯、反思自己的生活之類的,不知不覺時間已經(jīng)到了快十點鐘。他望著墻上的掛鐘發(fā)呆,眼睛隨著指針一圈圈轉(zhuǎn),看著分針馬上就要指向十點鐘,他突然想起來最近一直流行的那個傳聞:每到十點鐘整,東環(huán)302的教室門上會傳出來刺啦刺啦的劃動聲。外面已是漆黑一片,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音,他慢慢的仿佛都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望著教室里一排一排空空的座椅,和四周慘白的墻壁,林溪越想越害怕,自己一個人好像已經(jīng)陷入了孤立無援的境地。再也忍不住了,他迅速拿起了書包,奔著門口就沖去,在快到門口時候,他扭頭瞥了一眼鐘表,剛好十點鐘,心里咯噔一下,叫了聲不好!在將要沖出去的一剎那,砰地一聲,教室的門從外面猛的扣上了。他驚慌失措,一時情急之下,竟然沒有扭動把手,就在他想去撞門的瞬間,他扭頭瞥到了一個紅色的物體!他心跳加速,緩緩地看去,只見教室中央的位置上,一個紅裙女子正在梳頭發(fā),而她的頭發(fā),完全蓋住了臉,仿佛在對他笑,接近崩潰邊緣的林溪此刻卻聽到他身后的門縫處傳來一陣嘎吱嘎吱的撓門聲,他啊的一聲大叫,暈倒過去……
傳聞三
很多事情都會隨著時間慢慢消逝,但消逝并不代表不存在。那些在校園里發(fā)生的故事,從來都沒有離開,而是像一層陰云,始終籠罩在接觸它的那些人頭上。
又是一年深秋,同樣的自習(xí)室,同樣在低頭默默學(xué)習(xí)的學(xué)生們,只是故事的主角不再相同。韓述在低頭緊張地計算著,復(fù)雜的高數(shù)對他這樣一個數(shù)學(xué)頭腦不大靈光的人來說,有點耗費精力,為了即將到來的考試,他只有提前抓緊時間做題。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幾道很難的題再也算不完,周圍自習(xí)的學(xué)生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離開,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他和他一個室友在學(xué)習(xí)。韓述越算越急,正算到頭腦發(fā)熱,將要做出答案之際,他被一個細微的聲音打斷了:同學(xué),可以幫我撿一下筆嗎?韓述正無名火起,要發(fā)作時,抬頭一看,是一個面目清麗,笑眼盈盈的女孩子,她一頭烏黑的頭發(fā)披在肩上,顯得格外優(yōu)雅,于是他頓時火氣去了七八成,笑著對那女孩子說:你好呀,順手將旁邊地上的一支樣式古舊的英雄牌鋼筆撿起來遞給了女孩兒,心里疑惑便問道:同學(xué),這種鋼筆應(yīng)該是老物件兒了吧,造型粗獷,又粗,你怎么會用這種鋼筆呢?女孩兒仍是笑眼相迎:這是我家里以前傳下來的,偶爾會寫一些信呀什么的。韓述聽聞也不想再多問,便隨便跟女孩兒聊了幾句,發(fā)現(xiàn)挺對脾氣,相談甚歡,就全然忘卻了旁邊室友的存在,也不顧室友酸溜溜的表情,說著就要和那女孩兒出去散步透氣,于是對室友說:我出去散個步,先走了,你寫完作業(yè)自己回去了,拜嘍。室友沒好氣地說:去吧去吧,你小子運氣真好!韓述得意的嘿嘿一笑,便和女孩兒一同出去了。室友看韓述帶著美女走了,時間也已經(jīng)十點多,便待不下去了,直接回了宿舍,將晚上發(fā)生的事告訴了其他舍友,舍友們都說,八成這小子是不會回來嘍,桃花運真是好,我們怎么就遇不到呢?有一個室友不無嫉妒地說:要是那女生是傳說中的那個女鬼就好玩兒嘍,說完大家哄然大笑。唯獨那個和韓述一起自習(xí)的那個舍友聞言怔住了,告訴大家說:可別瞎說啊,那個女生穿的好像就是一條紅色的連衣裙,我還尋思為什么天都冷了還有人穿裙子,不會是……說完室友們都開始擔心起來,但誰也沒想出個辦法,發(fā)消息也不回,打電話關(guān)機,到了兩三點鐘,還是沒有回來。晚上宿舍有門禁,半夜出去找人怕被宿管阿姨知道,鬧出事來,于是都便耐著性子,一夜沒怎么睡好,第二天一大早就出去找韓述了。他們直接去了東環(huán)302,里面空無一人,于是便下樓,樓對面是一片樹林,里面有許多長凳,舍友們到里面一找,赫然發(fā)現(xiàn)韓述正躺在一條長凳上面。趕忙過去一看,韓述蜷成一團,原來是睡著了,還打著呼嚕。大伙兒這才放下心來,只聽韓述嘴里還說著胡話,什么你別走別走之類的。醒來一問,原來昨晚韓述和女孩兒在樹林里坐了一會兒聊著聊著就突生倦意,竟然睡著了,女孩兒最后也不知所蹤。大家都覺得事情不簡單,肯定是女鬼,只有韓述始終覺得,一切都那么真實,女孩兒笑靨如花……
親身調(diào)查
世上所傳之事,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所謂的名言正統(tǒng),不知摻雜了多少唬人愚人的成分,反倒是那稗官野史,虛而有實。發(fā)生在我們身邊的事,何嘗不是這樣,親歷親為尚且會被障目,那些離自己稍遠的,乃至千里之外發(fā)生的事,又如何能全為人所知曉,何況你所看到的,往往是你樂意且他人想讓你看到的。耳目健全之人未必如盲者失聰者更通曉事理,就是這個道理。
李羲是一名中文系的大四學(xué)生,他酷愛懸疑推理,視夏洛克福爾摩斯為偶像,總是以小福爾摩斯自居,常喜歡模仿福爾摩斯的口吻說話,比如在玩兒推理游戲的時候嘲笑他的死黨—同專業(yè)的周通的時候,就會說:你是在看,而我是在觀察,這有著本質(zhì)的不同。當你排除了所有的可能性之后,剩下的再難以接受……也只能是事實了。而周通呢,這是個有點宅,但一旦有新鮮事必定要去湊熱鬧的主,而且有點肥膘,所以李羲喜歡喊他胖子。兩個人都有股子愛冒險的精神,這也使得他們倆平時走的很近,以好兄弟相稱。
這天下午,李羲正坐在椅子上看小說,因為平時課非常少,大家便都有點自制力下降,懶懶散散的多點自己愛做的事(其實無非就是吃吃喝喝,看看電影打打球),而周通有點宅,沒啥事就愛躺在床上看電影。李羲拿著一本校園靈異事件簿,突然對周通說道:嘿,胖子,你覺得世界上有鬼嗎?周通懶洋洋地躺在床上,漫不經(jīng)心地答道:哪兒來的鬼呀,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來了我也不怕。李羲又說:你沒聽見每到晚上睡覺時候不知哪里就傳出來一縷一縷的鬼哭狼嚎聲嗎?周通猛的坐了起來:我去,原來你也聽到啦,我最近因為這個老睡不好呢,不會是真有鬼?李羲哈哈一笑:剛才是誰說的不怕來著,告訴你吧,那其實是隔壁幾個喜歡聽鬼故事的天天放張震講故事!周通聽完,不禁有點怒了,準備下床去隔壁找人說理去,李羲忙攔著說:先別,跟你說的正事兒,你聽說過東環(huán)302的傳說嗎?胖子說:好像聽說過一點,說是什么那里每到晚上十點多就會有一些詭異的事情……李羲,你小子不會想去看看吧!李羲點了點頭:知我者胖通也,不愧是我的死黨,既然最近無聊的發(fā)慌,不如我們就一探究竟,找出個所以然來,也好教那些流言消失。周通一拍大腿,爽快的說:好,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這也符合我們倆這黃金搭檔的行事作風(fēng)。李羲不禁豎起大拇指:我說胖子你怎么突然這么有文化了,古詩都拽上了。不過所言極是,不親自去查探一番,總是心里膈應(yīng)。那還等啥呀,趁著夜色,趕緊出發(fā)吧!這時胖子神秘地說:咱們要不要帶點桃木劍之類的?李羲一臉無奈:我說你怎么不帶點黑驢蹄子糯米粉呢?以為咱們?nèi)ケI墓呀,啥也甭帶,只帶上一顆勇敢的心就行了。
說罷二人就出了宿舍,直奔東環(huán)而去,初入秋季,天氣已有了幾分寒冷,街上行人寥寥,地上盡是枯黃的落葉,回頭看著來時的方向,已經(jīng)望不到盡頭,只有眼前這白花花的環(huán)形建筑矗立在近前—不知不覺已經(jīng)到目的地了。周通說:今晚月色昏暗,陰風(fēng)陣陣,這地方挺像會鬧鬼的地方啊,嘖嘖。李羲淡然道:說實話,我說不信有鬼的,是不是庸人自擾我們?nèi)チ司椭懒?。于是三步并作兩步奔向東環(huán)302,在路上他們遇到了同學(xué)院的一個同學(xué),李羲只記得這個女生很喜歡紅色,今天她也穿了一件紅色的長裙,綁著一頭烏黑秀發(fā),看起來很典雅,都是同院的同學(xué),經(jīng)常能碰到,雖不是熟人但還是禮貌的打了招呼,那女孩兒便背著書包下樓梯了。李羲和周通也忙著去教室了,只是在心里暗暗地想:真是要風(fēng)度不要溫度呀,穿裙子也不怕凍著。不過都是瞎操心,眼下有更重要的事,便進了教室。教室里如往常一樣稀稀落落地坐著幾個人,不知是因為傳聞的原因還是怎么,整個三樓走過來都很空蕩,旁邊教室人也很少。李羲和胖子挑了處明亮的地方,拿出小說看起來,現(xiàn)在是九點半,等著十點鐘的到來。由于實在無聊,倆人便聊天解悶兒,過了二十多分鐘,胖子覺得口渴,便拿水杯去樓道里接水,純凈水桶在靠近衛(wèi)生間那里,比較遠,光線也很昏暗,胖子走過去,竟然看見了一個頭發(fā)散在胸前,穿紅裙子的女生,走近一看原來是剛才打過招呼的那個女生在那里接水,于是胖子好奇,以為她又回來上自習(xí)了,便問道:你好,現(xiàn)在接水是熱的嗎?只聽那個女孩兒輕輕的說:恩。胖子說好,便接了水回教室,等他到教室門口時,回頭看了一眼接水處,那個女孩兒還在那兒不知道干什么,也沒理會,便同李羲講了一下剛才那個女孩兒的事,李羲覺得不解,看了眼墻上的表,時間已過十點鐘,便下意識地跑出教室,去看胖子所說的那個女生,但是那里沒有半個人影,胖子也奇道:怎么一溜煙就沒影了,估計是進教室或者回去了吧。但李羲不這么想,便拿了書包拽著胖子去旁邊的教室里查看,找了一圈也么見什么紅衣女子。周通看他挺認真,便問道:怎么,你找她做甚,難不成看上人家了,兄弟幫你遞個情書?李羲白了胖子一眼:別扯犢子了,但愿是我多慮了吧。
眼看都十點多了,也沒見什么詭異事情發(fā)生,既沒有指甲撓門,也沒有美女來搭訕,二人便打道回府去了。第二天,在去教室的路上,李羲和周通又遇到了昨晚上的那個女生,周通有意撮合戲弄李羲一番,于是也不管半熟不熟的關(guān)系,便走著聊起天來,那女生倒是挺和善,也沒有拒絕搭訕,不過這樣的聊天肯定是屬于尬聊,說著說著,李羲便問女孩兒說:那個……挺胖子昨晚說我們打完招呼后又在接水那兒碰到你在打水……本想找你一塊兒回去來著,一出教室就不見你了,走得還挺快嘛。說完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女孩兒卻是莫名其妙,你在說什么呀,我跟你們打完招呼就回寢室了,怎么會又碰到我呢,哈哈,哎呀,快要上課了,我先拐啦,回見。說完便隱入了上課的人流之中。而李羲和胖子卻是怔在了當場,任憑人流穿過。他們互相對望了一眼,周通說道:媽呀,如果那不是她,那和我說話的她是又是誰?真鬧鬼了?李羲也有點吃驚,問到:你再好好想想,是一個人嗎,光線不好,沒準認錯了。胖子撓著頭說:身材和衣服明明是一模一樣啊,對了,我想起來了,昨天那女孩兒是綁著頭發(fā)的,但是在接水時候是披散著的,我完全看不到她的臉。這到底怎么回事呀?李羲沉思了好一會兒,臉上表情終于有點釋然,對胖子說:這件事嘛,有很多種可能性,不過都是我們無法去證實的,我看你也別去想了。至于世界上到底有沒有鬼呢,可以說有,也可以說沒有,真正的鬼神只是寄存在人的心里罷了。所以說,為了睡個好覺,你就別想那么多了。胖子這才放下心來,但李羲大叫一聲不好,便撒腿就跑,邊跑邊喊:今天上古代文學(xué),誰最后一個進教室就等著背長恨歌吧!胖子恍然:媽的,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