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香菱急的回嗆:“皇上也給了王妃娘娘調查的權力,你們不能不經(jīng)過允許,就來搜娘娘的院子!”
“雅苑如此攔著不讓搜,莫不是王妃娘娘心里有鬼?”李管事鼻孔看人的說道:“若是王妃想要徹查此事,派人去調查李側妃娘娘的院子,側妃娘娘定會大大方方的,讓王妃娘娘光明正大的去查!”
李管事的言下之意,無不是在暗諷云輕狂做賊心虛。
“娘娘……這可是您的居所,怎能讓這些下人來搜?”香兒激動的回過頭喊道。
云輕狂昨夜剛剛受了重傷,本是懶得管這些破事,可現(xiàn)在人兒都騎到她的頭上了,她若不還擊,豈不是成了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既是皇上給的口諭,李側妃又想通過搜查雅苑,來證明我的清白,那好,你們搜搜看,若是搜不出證據(jù)——”
云輕狂說到這,目光忽然一狠,道:“你們的命,全都留下!”
李管事被云輕狂這目光一瞥,后背竟一下子全都涼透了,就像是……就像是被猛虎盯上了一樣,明明站在陽光之下,他都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
“娘娘!”云輕狂不急,香兒卻急的向熱鍋上的螞蟻直跺腳。
云輕狂笑瞇瞇的摸了摸香兒的腦袋,“香兒啊,你說,要是我一次性處決了這么多下人,王爺回來,會降罪于我嗎?”
“娘娘?”香兒疑惑的轉過頭。
云輕狂則抬起頭,看了看天色,“再過半個時辰,就是巳時了,王爺是巳時下朝回府吧?”
“是呀,王爺馬上就要回來了,王爺對娘娘特別上心,一定不會放任這些下人騎到娘娘頭上的!”香兒秉性單純的回道。
云輕狂的笑意極深,望著門外的方向,幽幽道:“上心?我可寧愿他對我少上點心,等他回來,不過是喜歡當著主人的面打關門打狗,否則以后傳出去了,豈不是說我趁著王爺和李側妃不在,欺負了府里的下人?”
云輕狂的話,驚得香兒還沒從震驚中緩過神來,沖進院子里的下人們,也在這時,從她的房間里,搜出了一個黑布袋。
“李管事,搜到了!搜到了!這個是在王妃的柜子里找到的!”
下人提著黑布袋,走到了李管事的面前,他接過一看,陰惻惻的交到云輕狂的面前,“王妃娘娘,人證物證確鑿,您還有什么想說的嗎?”
云輕狂低下頭一看,發(fā)現(xiàn)布袋里裝著的,是兩根用過的白蠟燭、紙元寶、紅線、小刻刀,和一只還未雕刻完全的半成品人偶。
人偶的后頭,被釘了一張黃紙,上面寫了李妙兒的名字,和她的生辰八字。
這李妙兒,對自己還真是狠啊,為了陷害她,竟然自己詛咒自己?
“所以李管事現(xiàn)在證據(jù)確鑿,是要定罪于本王妃了嗎?”云輕狂笑瞇瞇的看向李管事。
明明站在太陽之下,那股后背發(fā)毛的感覺,竟然愈演愈烈,方才還趾高氣揚的李管事,就連說話都變得有些結巴了,“我……我……當然不敢定王妃的罪,只是……”
李管事的話還沒說完,一道凌厲的女聲,高了八度的從門外響起。
“李管事自然不敢給你定罪,但是本王妃敢!”
“王妃娘娘,現(xiàn)在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么想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