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你,你溫柔點?。ㄐ氯诵聲笸扑]求收藏求一切~)
錯了?錯哪了?”
白衣妹紙這句話一出...郝楠頭大了。
郝楠一直認為,一般這句話女生一說出來,就代表著眼前的事情百分之八十沒解決方法了...
剩下百分之二十則代表直接就去死就好了...
但是郝楠又豈能隨隨便便的放棄...
思考片刻,郝楠認真無比的說到:“錯在我忽略了您的美麗,您看您,美的和朵月季花似的!”
“你在罵我!”
“啊?。俊?p> 什么跟什么???!
自己夸她呢!怎么就變成了罵她了!
“你就是在罵我!”
然后白衣妹紙快步走到癱坐著的郝楠面前,扯住腳踝,一把把郝楠倒立著提了起來,然后像摔抹布一樣摔在行軍床上。
“...漂亮!”
半空中被摔得畫出一道弧線的郝楠淡淡的說了一句。
原來,一切都是徒勞啊...
真不知道這是什么妖孽!
旅館的安全模式手段直接對她沒用...
就連平時沒人能跟著郝楠進來的保潔室,也被面前這白衣妹紙輕輕松松進來...
砰!
新?lián)Q的床單被褥,硬生生的被郝楠摔出一層浮灰...
“唉喲...唉喲我的腰...我的腎...我的肝...”郝楠躺在床上痛苦的呻吟著。
哪怕是摔在床上,也生疼...
而白衣妹紙此刻正看著郝楠,掩著小嘴咯咯咯的笑著。
聲音仿佛銀鈴一般賊好聽了。
可在郝楠聽來...
這就是個魔鬼?。。。?p> “現(xiàn)在知道,哪里錯了嗎?”白衣妹紙問到。
“...我哪里都錯了,,,”郝楠哭喪著臉說到。
但是白衣妹紙很明顯對于這個回答并不滿意。
抓住郝楠的腳踝,揚了揚手臂,郝楠就向被抖動的床單一樣,在床上“起起伏伏”...
身下的行軍床,咯吱咯吱的飽受著“風雨”的敲打...
此刻郝楠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老媽說的是真的...
新買來的床單被套一定要清洗才能用...
現(xiàn)在郝楠才發(fā)現(xiàn)。
這床單被套才臟啊...
這浮塵嘩嘩的!
就這樣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反正郝楠最后已經(jīng)也暈過去了...
就是不知道是疼暈過去的,還是被嗆暈的了...
......
“大佬大佬!”
“郝哥!”
耳邊傳來一陣陣的呼喊聲。
郝楠扁扁嘴,準備翻個身不理會這些聲音繼續(xù)睡。
可是一翻身。
咚的一聲。
自己的頭于地上的紅地毯來了一次親密的接觸。
“疼疼疼...嗯?”
一睜眼,郝楠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走廊的地上,身邊楊雪、利頓、鵲眧三人都在身邊。
自己咋會誰在這里?明明不是和那個...
想到這,郝楠一個激靈從地上猛地一下坐起來,然后雙臂一用勁站了起來。
結果這一用勁...
頭暈...
低血糖了...
靠著墻,扶了扶額頭,郝楠才感覺有所緩解。
隨后急忙問到:“那個扛包包的呢!”
“啊?”三人異口同聲的發(fā)出了疑問。
“就是那個昨晚的白衣服的,長得賊拉漂亮的那個!”
結果郝楠剛一說完,就聽見背后傳來一聲:“你在找我?”
呵呵,優(yōu)秀!
完犢子了!
這是郝楠唯一的一個念頭。
不行...暈了暈了...
這是郝楠最后一個念頭。
然后就又暈了過去...
暈過去的郝楠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夢見自己變成了一個沙包,一天被人來回扛。
一會兒扛到這里,一會兒扛到那里。
但是始終看不見扛他的人長什么樣。
但是一定是個女人,要不然頭發(fā)不會那么香!
咦...不對啊...自己是個沙包為啥會聞見味道呢!
“真累!”
一個銀鈴般清脆的聲音傳到了郝楠的耳朵里。
哇~
聲音也好聽耶!
于是乎,郝楠特別特別想睜開眼睛看一眼,到底是怎么樣的女人!
.......
“我艸!?。》盼蚁聛恚。?!”
睜開眼睛,第一眼郝楠就認出了,背著自己的是利頓!
那丑到爆的發(fā)型正常人是不會留的!
那好聞的發(fā)現(xiàn)也是利頓的!
掃帚頭的發(fā)梢都捅進自己鼻孔了!
尼瑪!一個大老爺們用這么香的洗發(fā)水!
有毒吧!?。?p> 聽見背上郝楠的聲音,利頓趕忙把郝楠從背上放下,一副關切的樣子問到:“大佬,你感覺好點了沒?”
郝楠沒搭理利頓,而是睜大眼睛,驚恐的盯著面前的白衣妹紙,指著她,哆哆嗦嗦的說到:“你你你你你....”
“你什么你!我沒名字的嘛!”白衣妹紙面色不悅的看著郝楠,伸手把郝楠指著她的手拍掉。
一旁的鵲眧以為兩個人又鬧不愉快了,趕忙走到兩個人中間,然后看著白衣妹紙說到:“白露姐姐,郝哥就這樣一驚一乍的,您別在意啦~”。
緊接著就轉過身看著郝楠接著說到:“郝哥,你也真是的,你一個大男人干嘛這么小氣??!”
說完,還白了郝楠一眼。
啥玩意兒?!白露姐姐???
這是你姐姐?!
親的還是表的?!
還是充話費送的?!
而且還我小氣?我咋小氣了?!
“好吧好吧,鵲眧妹子都這么說了,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不是不是,你等等!我捋捋...”郝楠晃了晃腦袋,看著眾人問到:“為啥我會在這里...你們咋也在這里啊...我記得我在保潔室...哦對了,我咋出的保潔室?!”
“是白露姐姐把你從保潔室拖出來的!拖出來的時候你就暈倒了呢!”一旁的楊雪突然矛頭說到。
廢話...可不暈嗎...被抖來抖去的換誰不暈啊...
但是,自己咋又到二樓來了呢?
而且面前的眾人咋也在?。?p> 一旁的利頓此時說到:“是這樣的,剛才白姐要辦理入住,但是你兩一見面不就...”
“這我記得...然后呢...”
“然后不就是你逃回保潔室被白...”
“是戰(zhàn)術撤退!”郝楠很認真的說到!
“...好吧,就在你戰(zhàn)術撤退到保潔室后,白姐不就進去了嘛。”
“對啊。”
“然后我又進不去,但是就聽到里面叮鈴哐啷的直響?!?p> 可不直響嘛,自己都快散架了好嗎?都覺得差點再見不到你們了...
“所以我就去樓上把她兩找了下來”說著,利頓還指了指楊雪和鵲眧,然后接著說到:“然后我們?nèi)齻€人下來后,就再沒聽到里面發(fā)出聲響了。”
可不不響了嘛,都暈過去了,估計也不至于鞭尸吧...
再然后,利頓他們?nèi)司涂匆姲茁栋炎约簭谋嵤依锿狭顺鰜怼?p> “那我咋會在這呢?”
“因為白姐說你一進保潔室暈倒,然后把你保潔室的床給壓塌了...”
我一進去就暈倒了?!
我喝了嘛?!
郝楠本想反駁,但是看了一眼一臉不屑看自己的白露...
忍了!
“所以我們本來是把你放在走廊的...”
“不是!你等會!”
郝楠一副不可思議的看著利頓。
緊接著說到:“你們看一個暈倒的人就給放走廊了?是人嗎?”
“這不是重點大佬...”利頓弱弱的說到。
“這不是重點啥事重點!”郝楠咆哮了!
“重點是你不是醒來又暈了嘛,白姐說不知道你要暈多久,想著到二樓客房里你先躺一會...”
呵呵,干得漂亮!
不過你們這一口一個白姐,一個白露姐姐的...
真是親戚嘛...
于是乎,郝楠就指著白露看向鵲眧說到:“這是你姐?”
“是啊”鵲眧點了點頭的說到。
然后郝楠就指著鵲眧看向白露問到:“這是你妹?”
“是,咋了?”白露像看傻缺一樣看著郝楠說到。
“還有我還有我!”一旁的楊雪蹦蹦跳跳的舉著手對著郝楠喊到。
“...有你啥事...”郝楠看著楊雪不解道。
“我也是白露姐姐的妹妹啊,嘿嘿。”楊雪笑嘻嘻的說到。
...好吧,這下自己明白了,這又是女人的快速姐妹友誼...
“還有我!”一旁的利頓也來湊熱鬧了。
“...你滾!”郝楠沒好氣的說到。
“好了好了,郝哥也醒了,我繼續(xù)去看我的老鴨哼哼了~雪兒妹子要不要來~”
“哈啊...不了不了,明早還要早起,我也去睡了...好困的...”打著哈欠的楊雪婉拒了看老鴨哼哼的這個提議...
“那白露姐姐呢?”鵲眧不甘心的看向白露。
“...好吧...”看著一臉期待的鵲眧,白露最后還是答應了下來。
“不過,我要先和郝老板說些話,你等我一會兒哈?!卑茁墩f完,不論郝楠怎么反抗,硬生生的拉著他下了樓。
見郝楠和白露走后,楊雪和鵲眧也就睡覺的睡覺,看電視的看電視去了。
至于利頓,一路小跑著跟著郝楠他們下了樓。
畢竟...他還要值班的...
回到一樓,利頓乖乖的就坐在前臺里。
而白露帶著郝楠推開保潔室的門走了進去。
一進去,郝楠呆住了...
本來一躺下就會咯吱咯吱響的行軍床,此時已經(jīng)徹底散了架,仿佛一堆廢鐵一般的躺在那里...
啪嗒。
反鎖門的聲音從郝楠背后傳來過來...
郝楠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
平時一直以為反鎖門這玩意兒是為了防止有人能進來的...
現(xiàn)在郝楠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是為了防止里面的人跑的...
見跑不了了,郝楠看著一臉冷霜的白露問到:“你...你要做什么...”
“你不知道嘛?”
嗯?啥我就知道嗎?我知道啥啊...
正準備發(fā)問,又聽到白露說到:“掏出來!”
嘛玩意兒?!
掏出來?!
我掏啥玩意?。?p> 看著一步步逼近自己的白露,郝楠深吸一口氣,內(nèi)心安慰道自己“掏就掏吧...”
于是,郝楠一副“壯士一去不復返”的樣子...
看了一眼白露,閉上眼睛,慢慢的把自己運動褲的腰帶解開,然后弱弱的說到:“你溫柔點...我...我第一次...”。
說完,就準備一口氣把已經(jīng)解開腰帶的褲子脫下來。
但是就在還沒有付出行動的時候。
郝楠就聽到一聲暴喝。
“流氓!”
然后...
熟悉的環(huán)抱,熟悉的背摔,熟悉的天花板!
以及那,熟悉的,已經(jīng)散了架的行軍床!
Nice!
于是,郝楠再一次被摔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