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寨夫君(10)
果然,美人無論何時看著都是好看啊。
四喜看看趙姝,又看看自家少爺。
不由撇撇嘴,能不好看嗎?!
少爺昨天晚上就開始巴拉自己的衣服。
今天早上起個大早打扮自己,不知道還以為是閨閣女子要見情郎呢。
就見在那里看書的人抬起頭來,好似才發(fā)現(xiàn)趙姝:
“怎么今天來這么早?”
緩緩一笑,讓人覺得好似桃花盛開,似魅似妖。
“過來給你送早飯?!?p> 旁邊四喜機靈的趕緊把飯端到桌子上。
很簡單的早飯,白粥雞蛋咸菜饅頭。
咸菜是三嬸之前腌好的,饅頭是昨晚剩下的趙姝又給拿來蒸了一下。
就雞蛋和粥是她自己做的。
四喜看著這兩個當他不存在般的眉來眼去。
自己識趣的退下了。
屋子里的兩人坐在那里吃飯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秉承著食不言寢不語的原則。
“本小姐親自給你送溫暖,怎么樣?感動不感動?”
“既然是姝兒親自送的,自然是感動的?!?p> 文鈺吃完最后一口粥回道。
“沒誠意?!?p> “那怎么樣才算有誠意?嗯,感動到以身相許如何?”
文鈺用他那清澈的眼神看著她。
聽見文鈺的話,趙姝不由得訕笑道:
“呵呵,那倒不必,只要到時候你幫我一個忙就行?!?p> 想著不靠譜的168號,趙姝決定還是給自己留個退路。
“別說一個,只要是姝兒你說的,幾個我都答應(yīng)如何?”
趙姝本來是不以為意的,可是看著文鈺那認真的眼神,不由定在那里不知道該如何回復(fù)。
索性轉(zhuǎn)移話題:
“我看這也沒人來贖你,可真慘,你先把你在這的食宿費給結(jié)了。”
文鈺聽著她沒話找話的說,只是笑得溫和的看著她,也不說話。
趙姝被他看的不自在,扭過頭不看他:
“行了,我吃的也給你送過來了,還有事忙,先走了?!?p> 說罷起身就走。
“四喜……”
“哎,少爺,我在?!?p> 坐在門口望天的四喜聽著少爺喊自己趕忙起身。
“將箱子里的東西扔了?!?p> 四喜正開心的收著餐具就聽見了這話。
扔了?
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家少爺:
“少爺?真的扔了?”
文鈺揮揮手:“去吧,將它直接毀尸滅跡吧?!?p> “哦,好?!?p>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少爺要這樣做,不過作為一個合格的侍從,那就是少爺讓干什么就干什么。
四喜拿著東西偷偷摸摸的將東西拿到后山準備毀尸滅跡。
看下四周左右無人,就準備將東西扔水里。
誰知道中間就被截住了。
四喜震驚的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跟前的三當家。
想說什么,想到這里是哪里直接否認道:
“我這是在這里撿到的東西,不知道是什么,正準備打開看看呢?!?p> 內(nèi)心則想著,什么鬼。
這人走路沒有聲音嗎?
還好自己膽子大,這人神出鬼沒的。
四喜嘴上極力否認,妥妥的此地無銀三百兩。
“哦?你不知道這是什么?我卻是知道的?!?p> 切,你知道?猖狂。
肯定詐我的。
我能著了你的道?
三當家的接著說:“這是文家的信物吧,引燃它可以招來十名文家死士。”
三當家用手摸著上面熟悉的紋路。
“胡說八道……你怎么知道?”
四喜說完趕緊捂著自己的嘴,完了,不打自招。
少爺,我對不起你啊。
四喜毀了你的姻緣啊。
這個奇葩也不想著怎么活著還在那想有的沒的。
“少爺?”
四喜溝頭向屋里看。
腳步慢慢挪到文鈺身邊。
文鈺伸手按了按太陽穴:
“說吧,闖什么貨了?”
四喜唯唯諾諾的道:“少爺,我對不起你啊,是四喜沒用……”
文鈺看著從外邊進來的三當家阻止他道:
“行了,你先下去?!?p> “三當家的此時過來想必有事說與在下吧?”
文鈺用手示意三當家請坐。
三當家的坐下拿出手上的東西遞給他看:“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想必這個東西公子應(yīng)該不陌生才對。”
文鈺伸手接過信號彈。
早在看見他的時候就知道四喜做事沒做好,敗露了。
臉上卻仍然一片淡然:“這是我的東西,不過想必三當家的應(yīng)該也不陌生吧?”
“哈哈哈,好好,好小子,不愧是我文家子孫。果真聰明?!?p> 三當家的撫著胡須大笑道。
文鈺起身行禮:“小子在此見禮了,四叔?!?p> “坐吧,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來來,給我說說文家現(xiàn)在如何了?”
“是?!蔽拟曤S即坐下。
“如今父親兄弟和叔伯們在關(guān)外鎮(zhèn)守,府中只剩下我娘與姑姑,自您出事那一年祖母承受不住就去了。”
寥寥幾句話,卻說出了如今文家的如履薄冰。
三當家的不由握緊了拳頭:“欺人太甚,這李家欺人太甚。”
“四叔莫氣傷了身子,還沒問四叔怎么在虎嘯寨里?”
文鈺給他倒杯水問道。
當年?
溫識也就是文家四子文識,年少輕狂,文韜武略。
學的文武藝,賣與帝王家。
當年的溫識少年成名,與文,他真正做到了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與武,他帶兵攻打蠻夷,以三萬戰(zhàn)十萬人,一年時間里奪回曾經(jīng)的城池。
人人都說他驕兵必敗,可是他一次又一次的打破流言蜚語。
十幾歲的溫識戰(zhàn)功赫赫,朝中有人說文家在他的帶領(lǐng)下必然更進一步。
人人稱贊虎父無犬子,文家后繼有人。
然而他是文家四子,沒有資格繼承文家。
他也曾年少輕狂,他覺得以嫡長立家主可笑至極。
該是能者居之。
母親說他性格不沉穩(wěn),說他一人勝千軍萬馬,卻說他擔不起一家之主的能力。
他不信,百萬大軍他照樣能夠指揮,他覺得是母親偏心。
一氣之下他離開了文家,楊言要獨自闖出一番天地來讓她看看。
殊不知,他被驕傲自滿蒙蔽了眼睛,錯信了奸人。
西北一役,他腹背受敵。
他以為他要為國捐軀,誰知道醒過來就看見自己的小兵帶著自己從小道離開。
那個小兵就是趙姝的父親,他說他怕死,因為他還有妻子孩子兄弟等他回去。
所以便早早的找好了逃跑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