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剛坐下,就聽門外那門外有敲門聲。
起身開門,就見門外站著一位年約五十多歲很是福態(tài)的中年婦人。
“小善啊!你房租快到了,你還沒找到工作嗎?要不我?guī)湍阏乙粋€吧!年紀(jì)輕輕的,也不能總閑著吧?”
武善還沒有開口,這位房東阿姨卻已經(jīng)開始喋喋不休了。
“好了,張阿姨,工作的事情就不勞煩你老人家了,我自己會想辦法解決的,房租我過兩天給你?!?p> 張阿姨嘆了口氣,還要張口說些什么,但最后還是沒有繼續(xù)開口,只是嗯了一聲之后,轉(zhuǎn)身離開了。
關(guān)上了房門,武善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之上,拿起手機看了一下自己的余額,發(fā)現(xiàn)只剩下了不到三千塊錢,連用來打熬身體的藥材都買不起了。
將手機扔在一邊,身體后仰倒在沙發(fā)之上,心中想的卻是:“我前些天買的打熬身體的藥材已經(jīng)快用完了,但接下來的藥材又要往哪里去找呢?”
越想越是苦惱,最后嘆了口氣,重新拿起手機,在里面翻出了一個號碼,但遲遲沒有撥出去,面色青紅不定很是復(fù)雜。
最后一咬牙,還是撥打了出去,盲音響過幾聲之后,電話里就傳出了一陣大笑。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一定會給我打這個電話的,說吧,是不是又沒錢了,正好,再過兩天剛好有一場比拳賽,你來不來?!?p> 武善沒有第一時間說話,等電話那頭講完之后,他才冷冷的開口說:“傭金是多少?”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之后,這才言道:“這次的比賽比較特殊,大老板說過,你這次要是贏了,傭金二十萬?!?p> 一聽二十萬,武善的心跳不由加快了些,隨后深吸了一口氣道:“好,派人來接我吧!”
一家娛樂會所之中,杜其掛斷了手中電話,對著一旁的黑衣小弟吩咐了幾句,黑衣小弟點了頭,轉(zhuǎn)身離去了。
一揮手,將包廂里的所有人都趕了出去,這才重新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盲音過后,電話里傳來了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問道:“我叫你找的人,你找到了嗎?”
杜其一聽到這個聲音,身體不由一震,下意識的連忙站起身,微彎著腰,臉上堆滿了笑容,拿著手機恭敬的回道:“大老板,您叫我找的人,我已經(jīng)找到了,這個人可不一般啊!一年前來我這里打拳,二十七戰(zhàn),二十七勝,二十七次ko對手,我場子里的那些人幾乎都被他ko過?!?p> 電話那頭之人沉默了一會兒,隨后才開口道:“我不管這些,這次的拳賽對我非常的重要,無論你用什么方法,用什么人,只要能贏就行了。”
說完,電話里就傳來了盲音。
杜其笑容一僵,放下手機,對著手機低罵了句:“靠,大老板就了不起??!大老板就可以隨便掛人電話啊!哼,真是沒有禮貌?!?p> 坐在車上,武善看著飛快倒退的景色,心緒也隨著倒退的景色不知飄向了何方。
“先生,咱們到了,先生?”
被話語驚醒,武善回過神,下意識的說了句:“這么快就到了嗎?”
剛一下車,武善就看見一個約模有二百來斤,五短身材,光頭的中年男子就張開手臂迎了過來,如果不注意看的話,很想是一個在不斷滾動的肉球向自己襲來。
“武癡先生,好久沒見你了,你還好嗎?”
武癡是武善打黑拳的時候給自己取的外號。
伸出右手抵在了杜其的胸口之上,杜其二百來斤的身體頓時站在了原地,無法再上前一步。
皺著眉頭,武善嫌棄的說:“好了,先給我說說對手情況吧!”
杜其面色也不顯尷尬,伸手往會所里面一引,開口說道:“別急,我們先用餐,吃完后再說?!?p> 武善沒有拒絕,正好也餓了,反正又不用自己掏錢,不吃白不吃。
兩人進(jìn)入了一個包廂,武善見桌子之上已經(jīng)擺好了色香味俱全的食物,也不和杜其客氣,坐到椅子上之后,就開始了大快朵頤。
練武之人本來消耗就大,再加上中午沒有吃飯,看了這滿桌的山珍海味,哪里還忍的住。
杜其看著如餓死鬼附身的武善,又掂了掂自己如懷胎七月的肚子,很是羨慕,心想:“練武之人就是不一樣啊!怎么吃也不會發(fā)胖,不像我,現(xiàn)在想要找?guī)讉€小姐快活快活都不成了?!?p> 二十分鐘過后,武善將碗里的羹湯喝干凈,將碗放下,舒坦的斜靠在椅子之上,長出了一口氣,看著杜其問道:“好了,飯也吃完了,現(xiàn)在把對手的資料給我吧!”
杜其對著門外喊了一句,一個身材修長,面貌較好,身材秘書服的小姑娘拿這一個公文包走了進(jìn)來。
接過公文包,對著秘書小妹的屁股拍了一下,這才讓其出去。
這位女秘書倒是沒什么反應(yīng),好似一切都習(xí)以為常一般,還沖著武善笑了笑,這才打開門出去了。
見已經(jīng)沒有了其他人,杜其這才正正神色,從公文包里取出來了一摞檔案,遞給了武善,口中還說:“你這次的對手是一個鵝國人,今年三十八歲,外號北極熊,從他十八歲出道到現(xiàn)在,一共打了一百零五場,全勝,七十五場打殘對手?!?p> 武善翻看著手中的檔案資料,隨口問道:“那剩下的幾十場呢?”
舔了舔嘴唇,杜其面色潮紅,很是興奮的說道:“剩下的人都被他活活打死在了擂臺之上,而且都是被其用裸絞給活活勒死的。”
武善合上資料,眉頭漸漸皺了起來,隨后看著杜其說道:“這個對手有點難纏?。《椅也淮_定能不能打的過他?!?p> 杜其一聽就急了:“大哥,你可不能這樣啊!這次拳賽你無論如何可一定要贏啊!”
嘴角一翹,手指有節(jié)奏的敲擊著桌子,沒有說話。
深吸了一口氣,杜其眼睛死死的盯著武善,伸出兩根手指,咬著牙說道:“兩倍,傭金我出兩倍,這要你能贏,能活著走下擂臺?!?p> 一把握住杜其的兩根手指,武善面色嚴(yán)肅的說:“好,我會擊敗他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