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大內(nèi)之中,海大富跪在了小皇帝康熙面前,將他走后,麗春苑中所發(fā)生的事情一一都說了一遍。
小皇帝負手來回踱步,最后才轉(zhuǎn)頭看著海大富吩咐了一句:“這天地會現(xiàn)在的主要目標是鰲拜,我們暫時就先要去管他了?!?p> 說到這里,小皇帝沉吟了一會兒之后,這才問道:“海大富,你說麗春苑里的那名道士武功能和鰲拜比肩?”
海大富跪伏在地說道:“是的,皇上,此人橫練功夫十分了的,已經(jīng)練到了刀槍不入的境界了,應(yīng)該可以和鰲拜比肩了。”
小皇帝轉(zhuǎn)回龍椅上坐下,隨后抬頭眼睛放光說盯著海大富說道:“海大富,朕叫給了一個任務(wù),那就是想盡一切辦法將那個道士給找來對付鰲拜,只要他能來,無論他提出什么條件,你都先暫時答應(yīng)他,你明白嗎?”
海大富起身之后,又跪伏了下來大聲回應(yīng)道:“奴才遵旨?!?p> “下去吧!”
小皇帝一揮手,示意海大富可以下去了,等海大富走后,小皇帝這才無力的癱坐在了龍椅之上喃喃自語:“鰲拜啊鰲拜,你對朕真是越逼越緊了?。 ?p> 京城離黃宮最近的一間府邸大堂之中,鰲拜正坐在首位,聽著跪在地上那人的稟報。
“啟稟大人,屬下這些天四處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江湖各大門派之中都沒有那名道士的信息,好似那么道士是憑空出現(xiàn)在京都的一樣。”
鰲拜旋轉(zhuǎn)鐵膽的手一頓,隨后嗯了一聲,揮手示意自己的屬下可以下去了。
等人走遠了之后,這才冷笑了一聲:“不管你是誰,別讓我抓住,否則……”
說著,鰲拜手一握,掌中兩枚鐵膽瞬間變成了一團,隨后被他扔到了一邊。
晃晃悠悠的走在京城繁華的大街之上,武善就如普通人一般,看到什么新奇的物件,就上前詢問一翻,他也不買,就是看看而已。
正走著,忽聞前方有哭泣哀嚎之聲傳來,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之下,武善放下手中的一副面具,往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
就見前方一小攤前面,有兩名番僧正在毆打一位頭發(fā)花白的老者,在其旁邊還有一名長相較好的女子正哭泣著要往地上那老者撲去。
一名番僧反手一巴掌打在了那么女子臉上,將那么女子打翻在地,用藏語吼著什么。
武善雖然聽不懂,但看其樣子,說的應(yīng)該不是什么好話。
一些經(jīng)過此地的行人,一見到是番僧,立馬低著頭繞開了此地,好似都很懼怕似的。
番僧在說完話之后,淫笑一聲,伸手就要去撕扯那么女子的衣服,竟然想要當街凌辱那么女子。
武善看見了這一幕,眉毛當即皺了起來,看了看四周,隨后從旁邊一個買糖炒栗子的灘位前,拿起了一顆糖炒栗子,對著那名正在施暴的番僧打了過去。
栗子旋轉(zhuǎn)著劃破空氣,直接打在了那么番僧的腦門兒之上,直接將其打的腦袋往后一仰,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另一名正在狂笑的忽然番僧一愣,隨后大怒,手往背上一摸,拿出來了一對金撥,一邊喝罵著武善聽不懂的語言,一邊轉(zhuǎn)頭四顧。
地上捂著腦門兒的番僧,撿起了旁邊地上的一粒已經(jīng)破碎了的栗子,隨后二人目光齊齊往武善這邊看來。
買糖炒栗子的小販臉色一百,冷汗唰的一下就下來了,雙腿一軟,就準備跪下來。
武善伸腳往上一挑,原本雙膝已經(jīng)快要著地了的小販,瞬間有站起了身,驚恐萬狀的看了過來。
隨手抓了一把糖炒栗子,武善撇了那小販一眼說道:“管你什么事兒?。∈钦椅业?。”
說完,武善一邊吃著糖炒栗子,一邊往那兩名番僧走了過去。
圍觀眾人紛紛讓開了一條道路,隨后開始議論了起來,想要看看這個道士是如何敢出手對付這些番僧的。
因為這些番僧各個武功高強,再加上他們又全是鰲拜府上的人,自從入京以來,囂張跋扈,殺人放火,無惡不作,城中百姓是敢怒而不敢言。
一名番僧嘰里呱啦的對著武善大喊大叫,手中的金撥上下虛點著,樣子著實囂張。
武善眉頭一皺,喝罵了一句:“說的是什么鳥語?道爺我聽不懂?!?p> 那名番僧好似能聽懂漢語似的,一聽武善的話,不由博然大怒,手中金撥陡然旋轉(zhuǎn)了起來,對著武善的脖子就割了過來。
武善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普通刀劍加身,都可以無視的地步,但這也不能代表他愿意被人用刀劍砍啊!
所以他沒等金撥割到自己的脖子,身體未動,但腳步卻是一旋,武善脖子擦金撥鋒利的外圓繞到了番僧的后面,隨伸腳這么一勾。
番僧當即重心不穩(wěn),身體往前踉蹌著撲去,好在這番僧有功夫在身,身子只是一扭就重新站穩(wěn)了身子。
圍觀眾人見此一幕,不由哈哈大笑了起來,武善也是一邊吃著栗子,一邊笑。
番僧看了看四周嘲笑的百姓一眼,隨后轉(zhuǎn)頭,目光兇狠的瞪著武善,高聲對他同伴喊了一句,隨后金撥一拍,繼續(xù)向著武善殺了過來。
面對兩名番僧的前后夾擊,武善怡然不懼,而是神色輕松,施展八卦游身步法,在兩人的夾擊中閃轉(zhuǎn)騰挪,再加上他一身的道袍,倒也顯得有幾分飄逸。
兩名番僧用出了吃奶的力氣,不斷的攻擊武善,但連他的衣角都沒有摸到,兩人心下不由開始慌了起來,但也只是有些發(fā)慌而已,并沒有害怕的意思,畢竟他們也是鰲拜的人,料定面前這位道士不敢對自己怎么樣,今天頂多就是被教訓(xùn)一番而已。
想到倒是挺美,別人害怕鰲拜,但武善不怕,雖說以現(xiàn)在武善的實力和鰲拜有一些差距,但打不過,還跑不了嗎?只有不是被大軍包圍,大不了一拍屁股走人便是。
又和這兩名番僧玩兒了半晌,武善也失去了興趣,將手中最后一粒栗子吃完,手臂發(fā)力一掄。
隨后就停砰的一聲悶響,一名番僧吐血倒飛了出去,手中的金鈸也脫手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