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6 恩義
只聽黃袍客哼了一聲,轉(zhuǎn)過身去瞪視著身后的黑衣人。四名黑衣人兩名倒在地下,早已氣絕身亡,另兩名立在那里一動不動。黃袍客瞥了一眼倒在地下的黑衣人,其中包括為首哪一個,沉聲道:“怎么,這么著急就要背叛我,背叛我的下場就是這樣。”
原來黃袍客偷襲關(guān)小乙,猛然覺察到背后兩股掌力向自己的后心打來,直擊自己的要害,霍的轉(zhuǎn)身,將掌力傾盡全力打了出去。兩名黑衣人悶叫一聲飛了出去。
黃袍客哈哈笑道:“還好,還知道一點(diǎn)恩義,要不是你們手下畏畏縮縮,不敢驟然施加辣手,倒下的又怎么會是你們呢?真是可惜,成大事者有這么的善心可真是害了你們自己了?!?p> 黃袍客說著又扭頭望一下剩下的另兩名黑衣人,道:“你們?yōu)槭裁床粍邮??嗯?”那兩名黑衣人默默的注視著黃袍客,一言不發(fā),卻是挺拔身軀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樣。
關(guān)小乙適才瞥見黃袍客向自己襲擊,正準(zhǔn)備踢出一腳應(yīng)對,忽見黃袍客轉(zhuǎn)身發(fā)力,又聽到悶哼一聲,知道有人在幫助自己牽扯了黃袍客的注意力,當(dāng)即將真氣逆行之法運(yùn)行的通透,雙掌用力一推,將鬼王和姤夫人一把推開,自己幾步奔了過去,查看躺在地上的黑衣人的情況。
關(guān)小乙摸了摸黑衣人的氣脈,已是身亡,不覺搖頭嘆息。他緩緩站起身來,注視著黃袍客,冷哼道:“黃袍先生,真是心狠手辣。他們?nèi)绻鍪謳臀?,恐怕你早就沒命了,你應(yīng)該知道。”
黃袍客冷哼道:“沒錯!但是我還是出手殺了他們。他們無非想要牽制我,有意引我的注意力,這也就是等于幫助你了。但是我的人怎么可以背叛我呢?婦人一樣!”
黃袍客的話一說完,在場的人都覺得此人真是冷血,連鬼王和姤夫人也不禁皺了皺眉頭。矮子和病先生破口大罵:“你真是冷血無情,明明關(guān)兄弟幫助你們,你倒好,偷襲他。你的手下正是因為看不過,希望你不要那么做,他們?nèi)绻娴某鍪?,你早就沒命了!”
黃袍客哈哈笑道:“誠然你說的確實沒錯。但他們早就不是我的人了。不記得四網(wǎng)鬼陣的時候,誰救過他們嗎?要知道當(dāng)時只要他們拼命抵住對方的陣勢,我們幾個完全可以乘勝追擊,也許能進(jìn)的秘閣呢,就是你說的關(guān)小乙這個小子出手竟然救了他們,耽誤了大好的機(jī)會!”
關(guān)小乙怒道:“原來你早就心里怪罪他們沒有為你去死,反而故作姿態(tài)說什么,今后但凡我有什么需要,盡可以差遣他們,原來你的真實意思竟然是那樣?!?p> 黃袍客又是哈哈大笑,道:“沒錯,你們說的都對,我就是那個意思,而且他們倆也確實是為你做了事情,他們?yōu)槟愣?,怎么會還是我的人呢?”
總管大人!另兩名黑衣人突然開口道。我們四人追隨了你十幾年,縱然有什么不是,您也不能驟然下殺手。他們所做的我們也知道極為不妥,但是他們根本沒有傷害您的意思,他們的武功如何,您最清楚了,他們只是帶出掌風(fēng)吸引你的注意罷了??墒悄?p> 黃袍客瞪了那兩人一眼,道:“沒錯!他們的武功如何我自然清楚,可是我最反感的就是我在做事的時候有人阻攔,而且還是跟了我十幾年的自己人。他們不是該死嗎?”
一個黑衣人道:“沒錯,他們卻是該死。只是你要?dú)⒌哪侨艘矌椭^我們多次,幫助我們自然也是幫助總管大人您,我們實在想不到您為什么要出手偷襲那位關(guān)朋友?!?p> 黃袍客微笑道:“我做事難道還要向你們請示不成?真是多嘴!”黑衣人突然笑了一下,道:“好吧,既然兄弟這么多年都死在你的手下,那么我也要追隨兄弟們而去,告辭!”說著登時倒地奇絕而死,顯然是自絕氣脈。
黃袍客一愣,哼了一下,瞅了眼剩下的那一個黑衣人。那名黑衣人也是沖他微微一笑,向關(guān)小乙一拱手,道:“多謝這位朋友多次相助,告辭!”也倒在地下而死。
瞬間關(guān)小乙見四名黑衣人都因此事而死,甚是悲痛,他奔過去將四名黑衣人挨個撫摸一下,痛心道:“何必如此呢,何必為了一個關(guān)小乙如此呢?太不值得了?!?p> 矮子道:“關(guān)兄弟,這幾位朋友真是很有情義。我想他們四名在這位黃大總管說出那句話之后,已經(jīng)打算為你而死了。關(guān)兄弟,人死不能復(fù)生,小心傷了身子,還得預(yù)防小人暗算呢?!?p> 黃袍客哼哼的幾聲,一言不發(fā)。關(guān)小乙大怒,縱身而起,指著黃袍客叫道:“我不管你是什么總管不總管,要不是看在你跟那個人有關(guān)聯(lián)的面子上,我怎么會放過你?”黃袍客笑道:“不知道你說的那個人究竟是誰呢?這么大的面子居然讓一個少年人說要放過我?”
關(guān)小乙哼道:“那個人就是你偷學(xué)滄浪拳的那個人?你該不會說不認(rèn)識吧?”黃袍客哈哈大笑,道:“原來你說的是渙先生啊,沒錯,我的確偷學(xué)的是他的滄浪拳,那又怎么樣,要不是他我早就成為五大侍衛(wèi)之一了。哈哈!”
姤夫人聞言大驚,問道:“你適才說的是什么意思,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你說不是他你早就成了五大侍衛(wèi)之一了?”黃袍客瞥了一眼姤夫人道:“姤夫人,我們就不裝來裝去了。我說的那個人你應(yīng)該認(rèn)識,恐怕還不是認(rèn)識那么尋常,是不是?”
姤夫人沉默不語,咬了咬嘴唇,點(diǎn)點(diǎn)頭。關(guān)小乙這是第一次見姤夫人承認(rèn)她與渙先生的舊事。只聽黃袍客又道:“渙先生本與我是師兄弟,可是師傅太過偏心,竟然傳授他滄浪拳,卻不傳授我,我只好偷學(xué)了,還要那個老東西,這么偏心,不是該死嗎?哈哈哈,那天我在他的酒里下了毒……哈哈哈”
姤夫人突然冷笑道:“你想錯了,就憑你還害不了你師父!他還活著,哈哈哈!”
黃袍客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