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離是慕容御的首徒,這解藥,定然是他讓云離來尋的!
讓他來找一個莫須有的解藥,用意何在呢!
銘玄想不通,就不在想了
“云離呢?”
“云離說,他有些累了,我留他在落月殿休息了!”嘯歌說道
銘玄點點頭
“做的好!以后你就跟著云離,記住,寸步不離的跟著他!”
云離就是魔主,就是魏無疆!只是因為一些原因,他忘記了自己是誰了!但,他還是銘玄他們的主子!
嘯歌應了一聲,就去了落月殿的方向
“守離,你立刻去調查云宮的動向!還有……云離入云宮的這段時間,事無巨細都查清楚,報給我!”
“好!我這就去找飛燕!”
“不用找她!你親自去查!”
“好!我這就去!”
“銘玄,我也想出去走走!”涂火也想跟著守離一起出去了,天天待在這魔淵中,人都快長霉毛了!
“好,你跟守離一起去!記住,不要給我惹事!”銘玄太了解涂火了!免不了多叮囑一句
“銘玄你太贊了!”
“守離我們趕緊走吧!”涂火給了守離一個眼神,便拉著守離就走了
開玩笑,不趕快走,還等著銘玄后悔嘛!
外面的世界多繁華,比這魔宮里,可強太多了!
大殿只剩銘玄一人!
銘玄站起身,頓了一下,也去了落月殿!
云宮,月亮高掛!月閣內更是燈火通明!
靳平之,宋無痕,連頌歌,都站在慕容御面前!
慕容御一人坐著,獨飲著清茶!
看著杯中的茶水,慕容御又想起了云離!以往都是他為自己沏茶!現(xiàn)在他走了!喝杯茶也得自己沏了……
慕容御放下杯子,看著他們三人
“你們…有誰要說什么么?”
“掌門,你想說什么?”靳平之不明白,掌門找他們幾個來,要談什么!
“清河身上的毒!是誰干的?”
“什么毒,整個云宮的弟子都看到了!掌門不覺得問我們幾個有點多此一舉嗎?”靳平之直覺得,慕容御有些過于偏袒云離了!
“是嗎?”
“掌門!師兄!在以前,師父是我們四人的師父!我們四個是一條心的!而現(xiàn)在,云離是你的云離!自從這云離來到云宮。你還有把我們三師弟,當作是你的師弟嗎?”
面對連頌歌的控訴!慕容御只說了一句
“是你們從未把云離當做我的弟子吧!”
“假使你們把他當做我的弟子,又怎會一而再的去針對他!別以為我不知道,青蓮是誰弄死的,你心知肚明!景良是誰在背后指使的?是不是你!”
連頌歌:“是我,那又如何!師兄還想為了云離,殺了我嗎?”
慕容御看著靳平之
“這次大比,是誰動了手腳?平之,是你吧!”
“我……”靳平之無言以對
慕容御站起身,走到宋無痕面前:“你是幕后主使?是也不是?”
宋無痕不語!
慕容御氣極反笑:“你們可真是我的好師弟??!為了陷害云離,竟大費周章!”
連頌雪解釋道
“師兄,你錯了!我們不是為了云離!他又算什么東西?我們只是不想你步步走錯!”
“我在做什么,我很清楚!不用你們一廂情愿的為我掃除所謂的障礙!!”
宋無痕也開口了
“師兄,云離就是魔!你自動忽略掉他的魔性!留他在你身邊,難道不是在走錯路嗎?”
慕容御笑笑
“你說他是魔,可見他曾害過一人!無痕,我一直以為你是正直的人,也最明事理!可如今看來,是我錯了!”
宋無痕道:“那么,師兄想如何?你將云離支去魔淵,就沒有自己的私心在嗎?”
慕容御說道:
“不管云離是何身份,他都是我的徒弟!若有一日他與我對立!那也是我的事情!”
“師兄,養(yǎng)虎為患,必有傷!你不要忘了師父是怎么死的!”
“天地蒼茫,對錯盡有定數(shù)!不是你說誰錯,就是錯的!”
四人不歡而散!
守離出了魔淵就直奔飛霞嶺而去!
“嘯歌那個白飛燕長得如何?”
“嘯歌,那個白飛燕身材怎樣?我可是先說好了,這個白飛燕我要了,你可不要跟我搶啊……”
“嘯歌……”
涂火一路上嘴也不停,嘮嘮叨叨的沒完!
嘯歌真想堵住涂火的嘴
“你別說了!”
“我就說,在魔宮銘玄不讓我說話,出了魔宮你還管著我!”
兩人吵著吵著,就到了飛燕教的大門口!
白飛燕斜插著一支粉色的珠釵!穿著一身湛藍色衣裙,裙擺處綴著一圈又一圈的粉色珍珠!
腳下穿著一雙同色的鞋子!
涂火看到白飛燕,就狼嚎了一聲!沖上去就抱起白飛燕轉了幾個圈!
涂火!守離喊了一聲!
涂火放下了白飛燕!
白飛燕尷尬的笑笑
“這位是?”
“涂火,我叫涂火!”不待守離回答,涂火就搶著回答
“原來是涂火護法,飛燕有禮了!”白飛燕施了一禮
涂火立馬說道:“不用多禮!我很好說話的!”
守離說道:“你馬上去一趟齊府,告訴齊渙,讓他做好征戰(zhàn)準備!”
“我這就去!”
“白柳,招待好我的貴客!我等下回來!”白飛燕對身后的少年叮囑一聲就走了
白柳,頭插著一根柳木簪,眉清目秀,唇紅齒白的!只穿著黑衣,卻沒有蒙臉!
涂火樂呵呵的說道:“你這小家伙,叫白柳,怎么跟個女人的名字一般!”
白柳也笑了!
“大人說笑了,白柳可是個堂堂男子漢!”
“大人請吧!”白柳做了個請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