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學(xué)校旁邊有一條堤路,它往前是一條死路,往后也是一條死路。
上面還修了兩座高架橋,一座讓所有人都得低頭,而另一座這是將整個風(fēng)口子納在了懷里。
它的一邊是很陡的磚石坡,而另一邊是埋在動物的草地。
無論是那一邊都各有一條小路。
就好像中年男人的困境,除了那三五條往下走的大坡,便只有滿天的灰塵和堵死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