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城鼎死后,洛九熙經(jīng)過大臣擁護(hù)很快就上位成為了新的國主,與此同時那位神秘莫測的國師向洛九熙請辭還鄉(xiāng),令宮首相沒想到的是,在短短半年內(nèi),洛九熙成功收買了大部分位高權(quán)重的官員。洛九熙手握兵權(quán),又掌管御林軍,東宮的財(cái)力堪比國庫,無論是錢財(cái)誘惑還是武力逼迫,洛九熙都比宮首相更有跟隨的價值。并且一上位就以宮首相聯(lián)合藩王攻打?qū)m門的事罷免了宮首相的官職,接著太醫(yī)上奏揭露出宮楚月以芝蘭花粉做引神不知鬼不覺殺害了先國主的罪行,痛心疾首地在朝堂上責(zé)斥兩人,說是最信任的臣下和最寵的女人一起設(shè)計(jì)殺死了洛城鼎,判處株連九族。
宮首相被押往刑場的路上悔不當(dāng)初,大聲叫著“洛九熙畜生”,“道貌岸然”,“弒父”之類的話,而宮楚月?lián)f在自己的冼月宮內(nèi)被賜毒酒,最終兩人連同家人幾十口人一同被斬首。而洛九熙穩(wěn)穩(wěn)地坐穩(wěn)了王位,開始受人膜拜,洛九熙開始招兵買馬意欲和仱國一起攻打澄州,到處征收賦稅,招兵買馬,完全不顧百姓的疾苦。
這些是洛七玦從云印口中聽到的,父王的死去讓他恨透了宮首相和宮楚月,王兄上位之后的種種做法又讓他心寒?!霸朴?,這次比試之后我想回去看父王?!痹朴↑c(diǎn)了點(diǎn)頭,一旁的連唯卻急了,“不行,我也得一起跟著去,我得去勸說洛九熙不要攻打澄州?!甭迤攉i看向連唯焦急的樣子,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也會幫你勸說王兄的。”連唯投以他感激的眼神。
他們兩個真的很般配,云印低下了頭。遠(yuǎn)處的葉淵看著這一幕,嘴角上揚(yáng)起一個小弧度,瞬間又想到了什么事,轉(zhuǎn)身就走了。
夏年站在碧落閣外很遠(yuǎn)的地方,等待著出現(xiàn)一個人影?!跋哪陰熓?,您還記得我嗎?我是云居的葉淵?!币粋€聲音打斷了夏年的思緒,“什么事?”果然是不耐煩口吻。葉淵不惱,仍然畢恭畢敬地說:“三日后是我和黎司的比試,這事您知道吧?”夏年這才正眼看他一眼,“直接說什么事吧?!比~淵緩緩?fù)鲁鰩讉€字,“我想和你做筆交易?!?p> 一盞茶的功夫,兩個人從碧落閣一起出來了,是亦尋和林沫。林沫笑著對亦尋說些什么事,看到夏年走過來停止了說笑,恭敬地行禮。亦尋一眼看到夏年身上多了一塊玉佩,“夏年師妹腰間的玉佩價值不菲啊?!毕哪陮⒂衽逋髶芘?,笑了笑,“這是昨日下山去采辦時覺得好看就買下了,不值幾個錢的?!币鄬け銢]有多聊這個話題了,夏年瞄了林沫一眼,亦尋領(lǐng)會,“沫沫,去給師叔沏一壺茶?!绷帜x去后,夏年詢問:“我仔細(xì)想過了,師兄和你那徒弟的事情被掌門他們知道,這件事你沒懷疑過林沫嗎?”
亦尋面無表情,“那按照你的意思,她自己潑自己一身的臟水?”
“那也不是沒有可能啊,人心隔肚皮,誰能知道她怎么想的?”
“好了,你不用說了,反正我也不在乎。”
夏年傷心地往后退了一步,“那你在乎的是什么呢?林沫嗎?你竟然愿意為了她的名聲不追究這件事,你明明知道管事師兄以后會是掌門的人選。”
“啪”的一聲碎裂聲,兩人看向了身后摔了茶水的林沫,她眼眶微紅,咬著嘴唇,撲向了亦尋。
“師傅,徒兒竟然不知道您為我做了這樣多,對不起?!?p> “因?yàn)槟闶俏业膶氊愅降馨?,師傅不想聽到你被別人說三道四的?!?p> 亦尋抱著林沫,看向了自己,自己不就是亦尋口中說三道四的“別人”嗎?夏年再也待不下去了,轉(zhuǎn)身就跑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