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五人從山谷上跳下來,
揚起了一片塵沙。
為首一人提著青龍偃月刀,
輕輕地拂起了自己的長須,
“對付此等乳臭未干的小兒,也需吾等出手?真是殺雞用牛刀。”
關(guān)羽嫌棄地看了三個人一眼,便收起了長刀,站在一旁,不想出手。
一個豹頭環(huán)眼、燕頜虎須的大漢,帶著白面書生也戰(zhàn)在關(guān)羽的兩側(cè),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
“雖然吾等死而復(fù)生,早已不是人類。但生為武者的驕傲必須要有?!?p> “如若人多欺負人少,那我們還有何顏面回去見主公?”
一旁的老者眉頭微皺,但是搭在弓弦上的手并未松開。
另外一個手持方天畫戟的食尸鬼可不那么想,
直接將手中的方天畫戟對準了吳明三人,
“是顏面重要,還是自由重要?”
“還想讓蟲子待在你們的腦子里嗎?”
“我可忍不了?!?p> 說罷,久經(jīng)沙場的氣勢蔓延而開,濃重的血氣使得吳明三人的神色不斷凝重起來。
“來,接我一戩。”
“小子,記住殺你的人。飛將,呂奉先?!?p> 吳明抬起雙刀,架住了呂布的方天畫戟,
刀上的勁道暗暗讓自己有些吃力。
小六揮盾而來,
一旁的黃忠卻抬弓瞬發(fā),
一桿箭矢準確無誤地射在了小六的盾牌上,
強大無比的沖擊力讓小六胸口一悶,
往后倒退了幾米。
“吾等不出手,不代表會讓你們占了便宜。”
黃忠冷冷地說道,手中的弓箭蓄勢待發(fā),仿佛下一刻就會穿透了小六的腦袋。
“小六,照顧好老宋?!眳敲餮凵癫粩噙叺壤滟?p> 嗜血的微笑浮現(xiàn)在了嘴角。
渾身的氣勢不斷攀升,
刀法宗師的氣魄在這一刻冠絕寰宇。
“讓我看看,這個被白綾勒死的家伙能有什么水平?!?p> “找死!”
呂布勃然大怒,手中的方天畫戟不斷劈砍而下,
槍法,刀法,斧法完美融合在了一起,
時而劈,時而刺,時而挑,時而砍,
這是從戰(zhàn)場中鍛煉出來的宗師武技,
橫壓一代的絕世武將。
饒是吳明刀法超群,但也只能跟他過手,很難占得了便宜,
更別提壓過一頭,將其斬殺。
“神避!”兩道巨大的刀氣纏繞著金光從【克羅地亞狂想曲】中爆裂而開,
一道轟擊在了方天畫戟上。
一道在轟擊在了呂布的獸面吞頭連環(huán)鎧,留下了一道刀痕。
這一招實屬讓呂布驚訝了一下,
后退了幾步緩解了力道。
看著自己鎧甲上的刀痕,胸口隱隱作痛。
內(nèi)心暗暗道奇。
隨后拉開距離,用起方天畫戟的尖端,使起了槍法不斷揮刺。
一寸長,一寸強。
呂布人高馬大,使用的方天畫戟更是長度非凡。
一米七幾的吳明被牢牢固定死在五米開外,不斷地被消耗著體力。
吳明暗暗叫苦,
可惜白金之星隨著數(shù)值面板中力量的不斷恢復(fù),
連射程也接近到了原先的水平。
只有2米多一點。
【話外音:越是近戰(zhàn)力量強大的替身,離開本體的距離越短】
不然單靠一瞬間的歐拉歐拉,足以讓呂奉先知道,什么叫做赤手空拳擊碎鉆石的巨力。
......
“二哥,你覺得此人用刀如何?”
“刀法已臻入化境,返璞歸真?!标P(guān)羽的丹鳳眼一瞇,不由得握緊了手中的青龍偃月刀。
這還是他復(fù)活后,
第一次看到有年輕小輩在戰(zhàn)斗的技藝上能跟自己這些久經(jīng)沙場的悍將一提并論。
內(nèi)心不斷歡呼雀躍,戰(zhàn)斗的欲望不斷攀升。
“呂布這廝真是無恥。三家姓奴?!睆堬w瞪大眼睛,扯大著嗓門喊著。
“三弟,你說錯了,是三姓家奴。”關(guān)羽眉頭一皺,想要糾正自己三弟這無厘頭的話語。
“二哥,我沒說錯。這是我從小輩那學(xué)來的新詞?!?p> “原來如此。那倒是二哥見識淺薄了?!?p> .....
食尸鬼的聽力好得出奇,
呂布的臉色越來越黑,
手中方天畫戟的力道不由加重了幾分。
吳明逐漸陷入苦戰(zhàn),
突然靈光一閃,
想起空條承太郎對戰(zhàn)阿努比斯時候用過的招式,
眼睛一亮。
“白金之星!”
高大的人影出現(xiàn)在了吳明的面前,
趁著吳明用柔勁,將方天畫戟引導(dǎo)在一旁,
隨后,白金之星雙拳不斷揮擊而出,
密集又堅固無比的拳影,
擊碎了方天畫戟的上部。
只剩徒留一個空桿子的呂布一臉懵逼,
飛將不虧是飛將,
眼見吳明就要飛身貼近上來,
將手中桿子灌注巨力,投擲而出。
趁著吳明閃避的那一瞬間,
從自己的背上也取下了一幅勁弓,
三把箭矢同時搭上,射出,
瞄準了吳明的眉心,胸口跟下腹。
只見吳明左手白刀橫劈,
將眉心射過來的箭矢砍斷,
右手白刀下撂,從箭矢的中線將它劈成了兩半,
中間白金之星雙手一合,
穩(wěn)穩(wěn)地夾住了箭矢。
“你上當(dāng)了?!?p> 就在箭矢懸空在吳明身前的那一剎那,
呂布知道,那看不見的身影已經(jīng)被束縛住了雙手。
于是欺身而上,對著吳明揮出了一掌。
吳明的瞳孔不斷放大,
堪堪偏頭側(cè)過這一掌,
還未等提刀而上,胸口卻又中了一拳。
頓時肋骨齊斷,
倒飛而出了十幾米。
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呂布冷冷地笑了一聲,
“終是小輩,沒體驗過搏命的險惡?!?p> 然后抽起了那根僅剩長桿子的方天畫戟,將尖銳的那一段投擲而出,
將吳明死死地釘在了地上,
又留下了一道貫穿傷。
一旁的宋興哲和小六看得沖冠眥裂,
卻被黃忠死死地攔在那里。
宋興哲抄起長槍,就想拼命,
卻被小六攔住。
“宋大哥,在等等,我們要相信吳明同學(xué)。別忘了.....”小六低聲說道。
宋興哲深呼吸了幾口氣,才將長槍負于背后,隨時準備出手。
過了大概幾分鐘,
呂布看到吳明一動不動,
又將耳朵伏在地面上,聽到?jīng)]有任何的心跳和呼吸聲。
這才放心地走了過去,
掏出了腰間的一把匕首,
準備將吳明梟首,
提頭而歸。
“小子,可惜你在這里遇到了我。不然憑你的本事,日后的成就不一定低于吾等。”
呂布一臉感慨道,
滿臉同情地看著吳明的尸首。
“就在此地死去吧。想來跟我們一樣,變成這幅模樣,還受人制肘對你來說比死還痛苦?!?p> “我將把你的頭割下來,制成酒器?!?p> “以后你將陪我飛將,見證大業(yè)?!?p> 一番激昂的演說,
呂布蹲下了身,
將手中的匕首狠狠地砍下。
然而,
就在宋興哲準備將長槍投擲出去的時候,
“歐拉!”
一擊力大勢沉的重擊,
直接轟碎了呂布的半個腦袋,
將其擊飛到了巖壁上。
“什.....什么?!?p> 僅剩半個腦袋的呂布,一臉驚恐地看向了死而復(fù)生的吳明。
只見吳明滿身血跡地站了起來,
面容冷冽地拔掉了身上的長槍,
手中的白刀不斷將生命力傳輸在自己的身上,
那道可怕的貫穿傷片刻間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了。
吳明暗暗道險,
要不是用白金之星捏住了自己的心臟,
造出假死的局面,還不一定騙得了眼前的這個家伙。
不過.....
真疼啊。
“不好意思,我可沒有把頭拿給別人乘酒的習(xí)慣?!?p> 吳明揮刀而下,
帶著波紋電光的刀芒,轟擊在了呂布的身上,
頓時將他化成了一攤灰燼。
“呂布?不過如此?!眳敲鲗㈤L刀橫在了胸前,
指向了一臉躍躍欲試,明顯已經(jīng)按捺不住眼中的戰(zhàn)意,
大刀早已饑渴難耐的關(guān)羽。
“帶綠帽子的,過來,咱們單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