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就著飯菜,喝著清酒對酌。
一杯又一杯。
吳明看著滿臉通紅的宇智波富岳,
冷笑道:
“認輸吧。一大把年紀還想跟我拼酒?”
宇智波富岳打了個酒嗝,搖頭晃腦地道
“小畢娃擱我著養(yǎng)魚?喝,給老子繼續(xù)喝?!?p> “爽快人,干!”
又過了半個時辰,
被吳明喝趴下的宇智波富岳被美琴扛著回房了。
于是吳明露出了勝利的微笑。
“鼬,這是教給你的第二課。”
“作為一名刀客,酒量一定要好!”
吳明一臉嚴肅地對鼬說道。
“可是老師.....”
“叫大哥哥。”
“大哥哥,我是忍者。”
“emmmmmm,一樣的?!眳敲骺人粤艘幌拢陲椬约旱膶擂?。
“你想想,以后萬一有需要在飯桌上刺探的情報,只要你夠能喝。
是不是就可以堅持到最后了?把別人都灌醉你不就能輕而易舉地刺探情報了嗎,要知道酒后吐真言啊?!?p> 吳明一臉唏噓道。
鼬沉思了一下,
想起剛剛富岳喝到滿臉通紅的時候,一臉眉飛鳳舞地說道:
“吾兒鼬,有火影之姿”
“波風水門單挑無敵又怎么樣,還不是天天妻管嚴,那個暴力女哪有我家的美琴好?”
“嗚嗚嗚,好想要個黏人的小棉襖啊,下一胎生個女兒吧。”
似乎......真的跟自己平日里見到的父親不太一樣呢。
看到鼬若有所思的樣子,吳明一臉壞笑道,“怎么樣鼬,我說的是不是很有道理?
身為忍者就要從小有個好酒量?。 ?p> 隨后倒了一小杯清酒放到鼬的面前,壞笑著慫恿道:
“來來來,鼬,咱們師徒倆碰一杯?!?p> 鼬一臉狐疑地看著吳明,小小的腦袋上滿是問號。
“大哥哥,我才4歲。”
“有什么關(guān)系,我滿月的時候就被老爺子摁著灌酒了。在你這個年紀喝的酒疊起來比你家都高?!?p> 鼬猶豫了下,最終在吳明的慫恿下,一口將眼前的清酒悶了下去。
“辣,好辣?!摈杏X自己幼小的舌頭受到了巨大的摧殘。
不一會之后一股異樣的感覺涌了起來,輕飄飄的,又有些暈乎乎的。
看著臉已經(jīng)通紅,開始暈頭轉(zhuǎn)向酒勁上頭的鼬,吳明樂笑了。
這父子倆酒量真是一脈傳承的。
吳明拎著醉酒的鼬,一把將又丟到他自己的房間里。
隨后穿過木質(zhì)地板鋪成的長廊,走到了富岳家的庭院里。
月色皎潔,
蟲鳴些許。
庭院里,池塘旁的月桂發(fā)出淡淡的微香。吳明看著天上的月球,
滿臉惆悵。
“吳明先生可是有什么心事?”宇智波富岳也從庭院中走出來。
看到吳明一臉詫異地看著自己,宇智波富岳開口說道:
“許些酒精罷了,對忍者而言,運轉(zhuǎn)查克拉就可以排出?!?p> 宇智波富岳嘴角往上彎了些弧度。
吳明無奈地笑了笑,
“你看錯了富岳,我可沒有什么心事?!?p> “不,你有。你在擔憂著什么事?!?p> “你就這么篤定?”吳明冷笑道。
“因為,沒有人能在這雙眼睛面前偽裝?!?p> 宇智波富岳一臉自傲地指了指自己的寫輪眼。
吳明沉默了。
隨后繼續(xù)看向天空,
“富岳,你有沒有體驗過無能為力的感覺。”
吳明停頓了一下,組織了下語言,
“就是那種,明明你有力量,但你擁有的力量在這股困境面前還是派不上用場?!?p> 宇智波富岳沉默了,
他看著吳明的眼神,不管是心跳,情緒流露,以及更細微的面部動作,確實證明著吳明沒有任何的揶揄之意。
“有?!背了剂季煤螅钪遣ǜ辉篱_口了。
“吳明先生,不知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宇智波一族在村中已經(jīng)積怨已久了?!?p> “村里的人厭惡著我們,恐懼我們。”
“因為我們進不到權(quán)利的中心?!?p> “愈加被權(quán)利中心排擠排擠,族里的怨氣就更加沉重,同時也使得村里的人更加害怕我們?!?p> “這是一個跳不出去的惡性循環(huán)?!眳敲骶従徴f道。
“所以,你能理解我的感受嗎?”宇智波富岳憤恨地說道。
吳明點了點頭,
“這很沉重,這不是單靠族長一個人就能改變的。”
“你有什么建議嗎?”
“不但要著力于現(xiàn)階段,還得著手于新的一代。”
吳明將內(nèi)心的計策緩緩道來。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p> “找?guī)讉€你們族內(nèi)夠帥的,實力又不是很強勁,待人溫和的族人,全部去學校教書。”
“一邊教書,還能講一講你們宇智波一族的歷史,一邊讓那些小毛孩對宇智波產(chǎn)生崇拜?!?p> “再狠一點,直接把火之意志跟你們搭上關(guān)系。就說是千手柱間看到你們的火才有的靈感?!?p> “大力宣傳,展現(xiàn)出宇智波對外強大的一面,以及對村里人溫柔的一面?!?p> “只要日子夠長,那么宇智波一族就完全融入木葉村了?!?p> “這個主意,夠不要臉。”富岳聽完之后,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但我喜歡?!?p> “哈哈哈哈哈哈,富岳我越來越欣賞你們宇智波了?!?p> “為什么?因為請你吃了頓飯。”
“嗯,因為請我吃了頓飯?!?p> “富岳,如果宇智波一族融不進木葉村,那就脫離罷了?!?p> “盡管難度會很大,但好過直接......罷了?!眳敲鲹u了搖頭,不再繼續(xù)說下去。
宇智波富岳心領(lǐng)神會。
兩人又陷入了沉默之中。
過了一會,宇智波富岳面露難色:
“不過吳明先生,我還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
“鼬還小,別把他教壞了。比如忍者三禁的事別再慫恿他做了。”
“你這話就不對了,
自來也算不算被教壞?
綱手算不算被教壞?
唯一正經(jīng)一點的大蛇丸,你看看他現(xiàn)在的慘狀,連教導他們的三代火影都是個老色批?!?p> 吳明一臉不屑地反駁著宇智波富岳說的話,
“鼬是一個早慧的小孩。如果你一直讓他在自己的圈子中轉(zhuǎn),只會不斷地讓他更為壓抑。
別說什么節(jié)約時間,修煉也要松弛得當。那么急干什么?你想揠苗助長嗎?!?p> “富岳,別太死板。
我知道你有豪門貴族的矜持,但這些都是死的東西。
你們宇智波一族在亂世的時候會有這么多規(guī)矩嗎?
道理一樣,別看現(xiàn)在忍界大戰(zhàn)打完了。表面一片祥和,實則暗流涌動,
你們該恢復以前的作為了,盡量接地氣一點。越接地氣越容易讓人放心?!?p> 宇智波富岳啞口無言,
于是便轉(zhuǎn)身回臥室了。
留著吳明一個人靜靜地看著這片危機四伏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