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晚兩人血跡滿滿地回到家,
就被美琴臭罵了一頓。
宇智波富岳本想勸阻一兩聲,
連帶著也被宇智波美琴批頭蓋臉一頓罵。
三個未來會名動忍界的大佬,
此刻在賢妻良母的宇智波美琴面前瑟瑟發(fā)抖,
活像三只待在的鵪鶉。
“吳明先生?!庇钪遣狼倭嫉关Q,“我知道你對鼬很盡責(zé),但鼬還小,他才4歲?!?p> 宇智波美琴心疼地看著宇智波鼬。
眼上含著淚水,輕輕撫摸著宇智波鼬身上的傷疤,
“痛嗎?鼬?!?p> 鼬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是很痛。但一想到,現(xiàn)在多受一些傷。以后就有更多的力量保護(hù)爸爸媽媽,我就一點都不痛了?!摈冋娴难凵裰校嘎吨诖托老?。
這一刻,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美琴怔住了,
缺乏溝通的他們,
這才真正地看到了,
在天才之名包裹下的鼬,
有著一顆什么樣溫柔的內(nèi)心。
眼眶通紅的美琴緊緊地抱著鼬,
像是怕下一秒,就會失去鼬一般。
富岳也哽咽著,
這位雄獅一般不茍言笑的男人,
在這一刻卸下了自己的威嚴(yán),流露出了最真摯的情感。
抱住了自己的妻兒。
“不愧是.....我宇智波富岳的孩子?!?p> 吳明欣慰地看著這一切,
從這時開始,鼬和父母之間的芥蒂應(yīng)該會越來越少了。
對父母而言,
最開心的是看到自己的孩子能夠成長,獨擋一面。
但最悲傷的是,看到自己的孩子不得不過早的成長,失去同齡人應(yīng)有的童真和樂趣,
不得不像大人一樣思考,
像大人一樣生活。
仿佛是將無能二字狠狠地刻入父母的心中。
稍微有點責(zé)任心的父母,都會更為心疼自己的孩子,
從而去了解,他的內(nèi)心。
吳明默默地離開了客廳,
將獨處的空間留給了他們一家三口。
......
次日清晨,
吳明正一臉懷疑人生地走在木葉的街道上。
早上在宇智波富岳去教導(dǎo)鼬的時候,
他向富岳要來了查克拉的提取方法。
但尷尬的是,
不管他怎么努力,龐大的身體能量和精神能量都無法融合在一起。
在宇智波富岳一臉看廢材卻又不好意思直接說出來的眼神中,
吳明無奈放棄提取查克拉。
在富岳的講述下,如果一個人有著龐大的身體能量和精神能量,
提取查克拉的速度是十分迅速的。
如果像吳明這樣,怎么努力也融合不到一塊的話,
仿佛中間,還有著另一種能量將兩者隔絕而開。
這輩子基本就跟忍者絕緣了。
最尷尬的是,
鼬還拍了拍吳明的膝蓋,
安慰吳明道:
“沒事的大哥哥,我也用了半小時從提取出來查克拉?!?p> 宇智波富岳也來了一句,
“我用了一個小時,速度也算慢的。吳明先生,加油?!?p> 十分感動的吳明流下了眼淚,
然后離開了這對父子倆。
大街上,正一臉惆悵,不斷閑逛的吳明,
突然看到了一個奇特的身影,
一名身穿綠色緊身衣的粗眉毛西瓜頭正倒立著行走,
街上人紛紛對他投來異樣的目光。有的還竊竊私語。
而凱皇,
這個差點一腳踢出大結(jié)局的男人,
正無視著他人的目光,
倒立行走著。
看到這,吳明的困擾突然有了解決的辦法。
艸,
有八門學(xué),
要什么查克拉?
我有【克羅地亞狂想曲】
無限續(xù)航開八門不爽嗎?
一腳踢不死六道斑是吧,
爺多送你幾腳!
唯一的弱點是幻術(shù)?
幻術(shù)的本質(zhì)是通過瞳力或者查克拉干擾對方體內(nèi)的查克拉運(yùn)轉(zhuǎn)。
八門一開,
體內(nèi)查克拉要多狂暴有多狂暴,
這點查克拉?給爺送菜呢?
萬花筒級別以下的瞳力對自己沒有任何作用。
硬抗月讀估計有點懸,
不過簡單,
我不跟你對視不就行了?
......
正在大汗淋漓倒立爬行的邁特凱,
突然看見面前站著一雙腳。
只見吳明站在了他的眼前。
“凱,你這樣練是沒有用的?!?p> 只見凱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單手對吳明豎起了大拇指,
“朝著不可能的方向努力,這才是青春啊!”
說完了,
便自己熱淚盈眶了起來,
正在凱準(zhǔn)備繼續(xù)往前爬行的時候。
吳明一把握住了他的手,
眼眶底泛著淚花,
“這就是青春??!凱,請讓我加入你的修行吧!”
“噢噢噢噢噢,終于有人能和我一起領(lǐng)會青春的奧義了?!?p> 這一刻,凱的眼睛里好像放出了火焰般的光芒。
“請務(wù)必收下這套緊身衣!綠色,就是青春的戰(zhàn)袍啊!”
“不,凱。只有黑色和白色,才是青春的顏色?!?p> 吳明沉聲道,
“青春,就是極致的色彩??!”
“哦哦噢噢噢哦哦!”
凱熱淚盈眶,
“好,我這就去換成黑色戰(zhàn)袍!”
遠(yuǎn)方,剛從暗部換班,
躲在人群中的卡卡西眼角抽了抽。
雖然很高興凱能夠找到一個和他志趣合拍的朋友。
自己也不用天天被這個西瓜頭煩著做一些無聊的挑戰(zhàn)。
但為什么,自己有一種淡淡的憂傷。
卡卡西抬頭仰望落下的枯葉,
或許,這就是是孤獨的感覺?
帶土,琳。
你們還好嗎?
卡卡西又看了一眼正熱血沸騰的兩人,一股無名火從內(nèi)心涌現(xiàn)出來。
仿佛自己的發(fā)色,也變成了凱口中所謂的青春。
凱!
你這個見異思遷的混蛋。
我不會再幫你了!
......
雨之國。
正閉目沉睡的長門,
來到了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空間,
長門驚醒了,感知著周邊的一切,
卻發(fā)現(xiàn)不了任何的幻術(shù)波動。
當(dāng)然,
憑借著輪回眼的瞳力,
長門可以清晰地看到黑暗中的一切。
自己的遠(yuǎn)處,
有淡淡的血氣存在,
那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王座,
一名身形高大,
皮膚白皙到透明,
妖異俊美的男子,
正搖晃著猩紅的葡萄酒,
用血紅色的瞳孔看著他,
“長門,你想知道你的命運(yùn)嗎?”
王座上的男子露出了惡趣味的微笑,
長門心底一驚,
“什么?你到底是誰?”
不僅僅是因為他叫出自己的名字。
而且剛剛在自己想動用輪回眼的瞳力時,
發(fā)現(xiàn)全身上下的查克拉已經(jīng)被封鎖住了,
與佩恩六道的外界分身也斷去了聯(lián)系。
“看看你悲慘的未來吧”
“如同無力的青蛙一般在實驗臺上掙扎的未來?!?p> 那名男子的手上出現(xiàn)了一顆水晶球,
紫色的藤蔓攀住了它,
于此同時,
長門的腦海里不斷浮現(xiàn)出未來的記憶片段,
“啊啊啊啊啊?!?p> 雨隱村的復(fù)仇,半藏之死,捕捉尾獸,殺死恩師自來也,曉組織的終結(jié).....
甚至,小南的死亡。
在長門所看到景象的最后,
是那個將自己說死的少年,
以及另一個他苦苦追尋的男人。
兩人合力將大筒木輝夜推上了月球。
龐大的信息流一股勁地涌入長門的腦海里。
劇烈的疼痛讓他感覺,
自己的九竅仿佛滲出了鮮血。
王座上的男子用戲謔的眼神看著長門發(fā)自靈魂的哀嚎,
用他那具有蠱惑人心的聲線說道:
“卑微的面包,呼喚我的名字吧?!?p> “你的救世主?!?p> “迪奧.布蘭度?!?p> “接受我的力量,去改變你的命運(yùn)吧?!?p> “給這個世界帶來痛苦!死亡!絕望!”
一道星形的疤痕出現(xiàn)在了長門的后頸上,
暗夜中,
重獲新生的長門睜開了雙眼。
那雙本不屬于自己輪回眼中,
釋放著無窮無盡的殺意。
“宇智波.....帶土?!?p> “長門,怎么了?”
半空中飛來的紙片化成了一道窈窕身影,
小南擔(dān)憂地看著面前的友人,
自從長門通靈出外道魔像之后,
身體的狀況就一天不如一天了。
長門怔怔地看著完好無損的小南,
一陣苦澀涌上了心頭。
腦海里還不斷回放著,
小南死在帶土手中的身影。
小南,
這一次,
我不會再讓你出事了。
“沒什么,小南?!?p> 長門握了握手,
“我現(xiàn)在感覺,好極了?!?p> “我要讓這個世界,去感受我們的痛苦?!?p> “真正的和平,即將到來。”
“我是!新世界的神!”
一股強(qiáng)大的查克拉從據(jù)點中爆發(fā)而出,
宛如一陣八級的颶風(fēng)。
黎明驅(qū)散了黑暗,
第一道光照在了長門的臉龐上,
原本瘦骨嶙峋的身軀,
不斷變得飽滿,結(jié)實,
更甚全盛時期。
長門感受身體中不斷涌出來的力量,
一把扯下了身上的黑棒,
身上的傷口在眨眼間就愈合完畢。
健碩的身軀不帶任何遮掩地,
暴露在小南的面前,
小南臉色一紅,
一臉疑惑地看著行動自如的長門。
“長門,你這是?”
“這是新的力量,小南?!?p> 長門輕聲說道,
隨后撇了一眼站在身邊的佩恩六道。
切斷了除天道彌彥外,
所有分身的聯(lián)系。
“六道分身?弱者才用的東西?!?p> 長門張開雙臂,陶醉在雨之國的微風(fēng)之中,
他所在的那一塊,
雨云全部被驅(qū)散。
只有一道光柱從天而降。
“小南,帶我去水之國?!?p> 長門的內(nèi)心已經(jīng)有了計劃,
不但要讓宇智波帶土血債血償,
還要將他僅剩的價值榨干。
“等等,先順道宰了半藏這條老狗吧。”
長門無意中看到了雨隱村的高塔,
渾身爆發(fā)出抑制不住的殺意。
有仇不報非卡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