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的招牌甜品店里,
三個人,還有一只豬。四雙卡姿蘭大眼睛,盯著從門口大搖大擺走進來,然后毫不客氣地坐在綱手對面的吳明,還有為了掩飾尷尬,一直低著頭看著腳尖跟過來的凱。
“老板,再來兩份芒果布丁,大份的冰淇淋圣代?!眳敲鲗⑹滞雷由弦慌?,闊氣地將凱錢包里僅剩的幾個硬幣一排,還有一個面值僅有五兩個硬幣尷尬地在桌子上打著轉(zhuǎn),最后一歪,偏在桌面上,
“吳明兄弟,這不太好吧?!北娝苤?,凱是個老實人,沒見過這種場面。對于又青又澀的他,在漂亮女生面前說話都很困難,更別提蹭大美女的飯了。
“剛鍛煉完還是要吃增肌套餐啊,老板來十斤雞胸肉,十斤牛雪花肉,水煮的,不要放油,加點鹽就好。”
凱一本正經(jīng)地對著渾身腱子肉,長相酷似光頭版的三代雷影的老板點餐道。
吳明沉思了一下,看來凱對美女的認(rèn)知可能不太清晰。或者,難道說凱的心眼能夠一眼洞穿那位金發(fā)大波浪的婆娘底下,其實藏著一個老女人的靈魂?
就在高大壯碩的老板思索眼前這兩人是不是來搗亂的,畢竟自己經(jīng)營甜品店很多年了,難道是對面烤肉店過來踢館的?
正打算抄起自己的鍋鏟給兩人來一記年輕時學(xué)過的木葉流劍術(shù)時,吳明特別欠扁地用大拇指,指了指綱手。
“她埋單?!?p> 老板拍了一下光溜溜的腦袋,看向吳明和凱的眼光都變得和藹可親了,原來是綱手大人的后輩啊,難怪這么魁梧,嘖嘖,這寬大雄厚的背闊肌,這堅挺快把衣服撐爆的肱二頭肌,
真有我當(dāng)年的風(fēng)范呀。
老板一臉唏噓地看著自己肚子上的八塊腹肌,長嘆一聲,屁顛屁顛地跑到對面烤肉店,扛回來了十斤豬肉十斤牛肉,使出了自己令人眼花繚亂的刀法,將肉塊切成跟紙一樣薄的肉片。
畢竟老板也是練過的,
綱手沉著臉看著吳明和凱,頭上的青筋已經(jīng)快爆炸了。
來了一個小鬼跟在自己身邊混吃混喝就夠煩了,更難受的是靜音為了在臭小鬼面前維持形象,堅決不讓自己進賭場,說是怕教壞小孩,把錢包藏得結(jié)結(jié)實實的,一分錢都不給老娘。
要不是老娘怕你以后嫁不出去,想給你從小養(yǎng)個童養(yǎng)婿,你以為我會這么遷就你?
一想到自己的錢包都在靜音那,綱手就隱隱有點肉疼。
那可是兩千萬兩啊,夠自己揮霍整整三天呢。
想到這,綱手又郁悶地喝了一杯清酒。
自己已經(jīng)快三個月沒進賭場了,每天抓心撓肝,癢得像撓墻。
面前這兩個后輩自己見都沒見過,一個西瓜頭河豚,一個穿著黑色緊身衣長相平平無奇,咦?這胸肌很結(jié)實的樣子,好想摸一摸。
吳明看著綱手的臉上從驚愕,到憤怒,再到一臉的失落,再到隱隱有點猥瑣。
腦門上浮起了一堆問號。
“久仰大名,綱手大人。在下吳明,這位是邁特凱,囊中羞澀還請綱手大人寬腰解帶,不對,是慷慨解囊,請我倆遲頓飽飯。來日必有重謝?!?p> 畢竟是過來蹭飯的,吃人嘴短。
做人還是要禮貌一點。
只見,綱手一臉不屑地看著吳明,眼前兩人纏著繃帶,身上的查克拉也感知不到多少,一看就是純體術(shù)型的忍者,就這?兩只弱雞。
“小屁孩,毛都還沒長齊就像蹭老娘的飯。”
抽出了懷中的手,握緊成拳頭,隨即想了想,又只伸出一根指頭。
僅用一只手抱胸的綱手,將面前的一對奇恥大辱往桌上一堆,
露出了沉甸甸卻又富含彈性的手感,性感撫媚的臉龐輕輕一偏,輕輕說道:
“就你這樣的小鬼頭,老娘一根手指能打一群?!?p> “就憑你?再過個十來年也打不過我,還需要你來報答我?”
吳明目不轉(zhuǎn)睛,微微一硬,以表敬意。
眼睛旁邊浮現(xiàn)起了橙色的眼影,隨后淡去,背部的肌肉卻是直接撐開了上半身的衣物。
露出了由肌肉扎結(jié)組成的,擁有惡鬼臉譜的背部。
渾身的氣勢隱而不發(fā),
吳明緩緩地吐出了一口氣,呼出來的氣體直接霧化。
“一根手指,怕是有點不夠吧?”
“像你這樣的女人,想對付我起碼要用三根?!?p> 吳明半開玩笑,沉聲說道。
綱手瞳孔一縮,
盡管吳明將查克拉控制得很好,
但是鬼背模式下,
吳明的氣勁就像一層薄薄的氣墻環(huán)繞在身體的表面,
從腳往上的氣旋,如同一道道旋轉(zhuǎn)的尖刀,不斷地?fù)P起一些極其細(xì)微,用肉眼很難看到的灰塵。
綱手凝視著吳明,看著吳明隨意系在胳膊間的木葉護額才消去了敵意。
然后說道:
“木葉什么時候出了你這么一號人物?”
吳明咧了咧嘴,
“在下不才,鼬的刀術(shù)老師?!?p> 綱手扭頭詫異地看著鼬,怪不得這小娃娃的幻刀術(shù)如此驚人,
又看了一眼吳明腰間揣著的三把長刀,
三刀流嗎......
綱手暗暗地想道。
“綱手大人,現(xiàn)在我有資格蹭你的飯了吧?”
綱手冷哼了一聲,心高氣傲如她,怎么能忍受被后輩蹭飯?盡管這后輩看起來氣勢驚人,好像學(xué)會了連自來也都掌握不了的仙人模式。
但這樣不就意味著她被強買強賣了嗎?
那可不行,
一代天驕綱手姬,
她只喜歡主動,不喜歡被動。
從來只有她蹭別人的飯,借別人的錢。
“想得美,除非.....”綱手眼珠子一轉(zhuǎn),隨后在靜音的耳旁說了幾句,
靜音臉色一紅,
“綱手大人,這樣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時候做這種事了。你也不想堂堂的綱手姬被讓說一點待客之道都沒有吧,看到同村有潛力的后輩都不表示表示?!?p> “綱.....綱手大人,嗚嗚嗚。我,我做不到。”
“你上不上?不上我就上了?!?p> 看著綱手眼睛發(fā)綠,如同饑渴的野獸一般不斷地慫恿自己,
年紀(jì)尚小,意志不堅定的靜音一臉悲憤地,
去了對面酒鋪子打酒,
足足三壇酒。
高粱酒,
超級超級烈的酒。
吳明看著桌子上的幾大壇高粱酒,眼睛發(fā)亮。
凱看著泥封,直接當(dāng)場去世。
自己的錢包空得這么快,
有一部分原因就是晚上訓(xùn)練完,都會以加餐吃烤肉的理由,被吳明叫去喝酒,
每次喝都喝的是高度數(shù)的老酒,
吳明爽了,但是自己的錢包見底了。
而且每次自己醒來,總會在一個陌生的地方,
甚至屁股有些痛。
聽吳明說,
自己每次喝上頭,就喜歡到處找人挑戰(zhàn),然后被人打一頓丟在街頭。
凱撓了撓頭,又要喝酒,真是讓人頭大呢。
“來,喝,跟老娘喝?!本V手直接換了碗,豪氣地滿滿先喝了一口,酒水順著嘴角一直滴落在她的大白兔上,打濕了穿在里頭的襯衫,
吳明眼睛都看直了。
多浪費啊,
這可是十來年的好酒。
你不喝給我嘛,吳明一臉肉痛。
“呀!爽快?!本V手擦了擦嘴邊的酒水,兩朵紅暈浮上了臉頰,
光喝酒沒意思,
賭癮起來的的綱手,借著酒勁使喚吳明跟她玩骰子,輸?shù)暮染?,一口悶?p> 兩人玩骰子,猜大小沒意思,直接玩吹牛了,
這種帶有心理暗示的小玩意,
吳明自詡不輸任何人,
甚至連看都懶得看。
“三個三!”
“四個三!”
“開!”
吳明自信地看著綱手,開了綱手的蓋子,然后吳明就傻了,當(dāng)場愣住。
綱手一臉地不可置信,
靜音直接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