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甲蟲俠?!(求收藏?。?/h1>
“騎著我心愛的小摩托……
它永遠~不會…堵車~”
唱著歡快的小曲,徐可知一手扶著腳踏板上的一大摞披薩,一只手輕輕的扭動油門,踏板車就靈活的穿梭在街道上堵塞的車流之中。
感受到周圍人羨慕的眼神,徐可知的歌聲就越發(fā)歡快起來,就好像只被主人追著撒歡的哈士奇。
雙腿微微夾了夾披薩摞,空出一只手來,徐可知瀟灑的回敬了一下后面被他遠遠甩開的“四個圈”里伸出的國際友好手勢。
“啪踏…”
一個豆大的黑粒粒兒從天上掉在了徐可知的鼻頭上,然后他逗著眼看著這“黑豆子”四周伸出了一串細密的小腳,趴在鼻頭上癢癢的。
“這小別致長的真東西……”
一陣細密的聲音傳來,“小別致”就在徐可知的鼻頭上往下爬了去。
徐可知感到一陣惡寒,甩了甩頭卻沒將這小蟲子甩下來,正要上手,后面的黑色“四個圈”追了上來。
“哇我……”
徐可知看著后視鏡里,黑色“四個圈”逐漸貼上來,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出了一群大漢的影子,他們手持富婆快樂球和仙女按摩棒帶著小豬佩奇獰笑著向自己走來,隨之而來的是…………
百倍于來自“黑豆子”的惡寒從徐可知的尾巴骨直沖天靈蓋。
他顧不上小黑蟲,猛地一擰油門,坐下的小綿羊的“蹭”一下子就沖了出去。
憑借著機動靈活的小綿羊,技術(shù)嫻熟的徐可知看著后視鏡里的“四個圈”重新漸漸縮小,臉上露出了淫蕩的笑容。
可是沒等他高興多久,鼻子突然傳來一陣劇痛,隨之而來的是眼前猛地一黑,徐可知突然有些無力,高速移動的小綿羊搖擺幾下,抓不住別把的徐可知就連人帶車一同摔在地上,咕嘟咕嘟的滾出八丈遠。
到最后,徐可知只聽到緲遠處傳來急躁的喇叭聲——好像要撞上了?
“那“小別致”害我……”
徐可知腦瓜一梗,干脆的昏了過去。
……
……
……
“萬生尊為長,萬物以為靈,天空高遠不過祂的眼,無盡大地是祂軀體的延伸,萬事之根扎于烈焰與黑土,■■與■■之神!”
紅褐色的土地上,一座祭壇高高聳立,四面的石柱上燃燒著詭譎的黑火,一個雙手橫持權(quán)杖的紅袍身影,不斷虔誠的叩拜。
“您的子民高升稱頌?zāi)纳衩?!?p> “您的子民懇請您的憐憫!”
祭壇周圍匍匐著的紅袍們頭依舊緊緊扣著地面,雙手卻以一個詭異的角度高高舉起。
“請接受我們的供奉!”
“人智與鮮血將為您戴新的冠冕?!?p> 隨著祭祀的進行,突然,紅袍們高舉的雙手猛地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掐在了他們原來主人的脖子上。
紅袍們嘴里的祭辭因為窒息嗚咽起來,可是語氣卻愈發(fā)的狂熱:
“偉大的■■與■■之神!”
“請接收我們的供奉吧!”
“偉大的■■與■■之神!”
“請接受我們的供奉吧!”
“偉大的■■與■■之神!”
“偉大的■■■………!”
他們嘴里瘋狂地喃喃著,身體卻不由自主的癱軟下來。
臺上的主祭祀默然的看著這一切,終于,他神情肅穆的說:
“神在召喚我們!”
…
…
不知從何流出的鮮血徜徉的紅褐色的土地上,漸漸的流到遠處去。
無盡遠的遠處,土地依舊干燥,顯露出詭異的紅褐色?;椟S的天空上,熾烈的太陽卻格外驕橫,肆意揮霍著高熱與昏光。
猛烈的颶風(fēng)吹來,視線里的空間都微微扭曲,熱辣的風(fēng)點燃了大地上唯一一根枯木,席卷著枯木的余燼,颶風(fēng)浩浩蕩蕩的繼續(xù)吹來。
吹過高聳的石質(zhì)祭壇,將早已空無一人的祭壇淹沒在塵埃之下………
…
…
…
“奈亞卡托利普!”
徐可知突然在床上扭曲起來,雙手以一個詭異的角度彎折在身后,漲紅的面龐上暴起一根根宛若蛆蟲的痕跡,不斷地扭曲著。
他很快跌下了床,但是依舊扭曲,口中不斷的重復(fù)“奈亞卡托利普”。
“咔噠…”
這個房間的們猛地被打開了,一群身穿白袍的人涌入進來,麻利的按住了徐可知,迅速為他套上了早就準(zhǔn)備好的束縛衣。
一個和用來給豬打藥差不多大的針筒粗暴的扎進徐可知的脖頸,整整一針管奶黃色半透明的不明液體注入進了徐可知的的身體。
于是徐可知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蒼白下來。
“唔……”
漸漸恢復(fù)神智的徐可知,眼中清明起來,一抹粉紅映入眼簾。
“小豬佩奇……”
徐可知瞬間清醒,激動的扭過腦袋看過去,但是出乎意料的沒有看到某個粉紅色吹風(fēng)機,而是一個粉頭發(fā)的騷包青年。
“切……”
徐可知的頭擺過去,雖然沒有言說,但是眼睛里的嫌棄之色依舊讓粉頭摸不著頭腦。
“檢測結(jié)果出來了,幻想因子穩(wěn)定在4,沒有超過警戒線?!?p> 粉頭身后走過來一個白大褂,他手持一個艾派德,一臉興奮的和粉頭報告到。
“可以用!”
可以用?徐可知又是惡寒,他感覺自己再這么惡寒下去就該感冒了。
“阿切!”
徐可知吸了吸鼻子,真感冒了,大概是前天淋雨送外賣的時候有得,真不該忘了看天氣預(yù)報………
旁邊的醫(yī)生為他解開束縛衣,然后,一臉懵逼的徐可知就被他們帶到了一個黑乎乎的小房間。
“怎么?要迎來喜聞樂見的嚴(yán)刑拷打環(huán)節(jié)了嗎?”
徐可知坐在長桌前的小凳子上,那個粉頭發(fā)的騷包就坐在他的面前。
“咳咳……”
他清了清嗓子,然后一臉正色地面向徐可知:“那么,徐先生,我們開始吧?”
“對不起!”
徐可知腦袋重重地撞在小凳子前面的案子上。
“我不該對你們主子豎中指!我錯了,饒了我吧!無論是舔鞋還是什么,我都會做的很好的!”
于是粉頭騷包露出一臉愕然的表情:
“我說徐先生,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我們可是國家正經(jīng)機構(gòu)?!?p> 聞言,徐可知的臉上卻并沒有露出解脫的表情,反而越發(fā)恐慌了。
“對不起,警察叔叔,我自首,我坦白,我不該闖紅燈,我不該超速,我不該逆行?!?p> “但是這都是生活所迫啊!警察叔叔!你是不知道!我那沒良心的爹娘天天在外旅游,連我的生活費都不給我,還讓我自己打工去賺?!?p> “我去送外賣,老板還是個周扒皮!天天使喚我像牛馬一樣不說,還總是扣我的薪水。”
“我命苦?。∥姨珣K了!”
“身為一個天天扶老奶奶過馬路的三好青年,不得不為了自己的生計違反一些小小的規(guī)定,警察叔叔,救救我吧!”
看著徐可知越說越離譜,騷包無奈的打斷了他,說道:“放心,我們不是你想的機構(gòu),要問的也不是這個?!?p> “那你們要問什么?”
徐可知懵逼的說。
“這個嘛……”騷包正要開口,身后的房門突然打開了,一個穿著制服的男人進來和他說了什么。
于是他的面色不爽了來,他看看眨巴眨巴眼的徐可知,吩咐周圍幾個人帶他走了,自己跑去處理一些突發(fā)狀況。
徐可知被兩個壯漢一路裹挾著到了一個公寓樓,他被安排進了一個單人公寓。
一路上他絞盡腦汁的想和這兩位大漢聊幾句,但是沒想到二位把他扔在這就走了。
徐可知坐在床上。
看了看電視上的時間,距離自己被撞過去了十天了——自己的個人物品都沒了,實際上徐可知很懷疑它們還存在在這個世界上嗎?
他清楚的記得自己明明應(yīng)該被車撞了,但是現(xiàn)在……
小胳膊小腿都很完好,英俊的臉也沒有疤痕,就連小時候胳肢窩旁的燙傷也沒了。
這算什么?徐可知想起了咬自己的小黑蟲,我要變異了?甲蟲的能力是什么來著?
徐可知坐在床上擺了個蜘蛛俠的姿勢,最后終于無力的躺在床上——不管怎么說,這次自己好像……
麻煩大了!
費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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