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畜牧業(yè)
“這就是明正學院建立的初衷,為這個夢想奮斗吧,為這個夢想努力吧。現(xiàn)在我宣布學院正式成立,我為學院的校長;我的管家三伯任副校長;甲乙任文化部部長;路行任武裝部部長?!?p> 除了魏忠賢,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職位,至于魏忠賢,路屬還有別的用處。
明正學院就這樣成立了,在以后的日子里面,這所學院為路屬、為世界貢獻了數(shù)不勝數(shù)的人才,而路屬系得核心人物幾乎都會在這所學院任職。路屬系的人也有了一個特別的名字,明正系。
士兵們都散去了,路屬又召開了另外一個會議。
“你們看的文件就是以后學院的課程了,大家都知道自己的任務了嗎?”
管家看著路行,路行聳聳肩,表示自己也有點迷糊。
甲乙看著魏忠賢,魏忠賢悄悄的將自己的文件合上,隨后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主公,這個文化課我該怎么上啊?!奔滓沂菐兹酥行宰幼钪钡?。
“就教他們識字,然后挑選一些書給他們讀就行了。”
“那該給他們看什么書?”
“什么書都可以,歷史啊、詩歌啊、小說啊都行?!?p> “那我呢,你就給我這個,我怎么上課?”路行也說道。
關于他的文件中就只有一個東西,三項紀律和八大注意。
行軍打仗的事情是一個都沒有說。
“你的課程我先來上幾節(jié)課,之后你學著我去就行了?!甭穼俅蛩憬趟麄冴犃惺浚犃惺靠墒且粋€好東西。
至于行軍打仗的事情路屬也不知道,也不能把前世的東西硬搬過來,要知道戰(zhàn)爭形態(tài)不同,適合的戰(zhàn)斗方式也不同。
就比如說古代的陣對和二戰(zhàn)的散兵線,你要是在冷兵器時代玩散兵線那和玩滑鏟差不多,你的對手會笑得連覺也睡不著。
同理,你要是在熱兵器時代擺出陣隊也一樣。
這兩者沒有誰對誰錯,只是時代不一樣而已。
路屬不知道那就不說?!瓣P于戰(zhàn)爭的事情我還不知道,你們就在戰(zhàn)爭中學習戰(zhàn)爭吧?!?p> 沒辦法,先行者是會遇到很多的問題的,于此同時他們也更加容易的收獲成果。但是無論是前面的人嘲笑后面的人成果太少了,還是后面的人責怪前面的人把容易的果實全部采摘完了都是不對的。
甲乙和路行的事情都確認好了,管家的話是代替自己行事,自己不可能一直呆在學院里面,有需要路屬的時候,而路屬又抽不開身的時候就得管家來了。
大家陸陸續(xù)續(xù)的走了出去,只剩下魏忠賢一個人呆在屋子里面。
他打開文件,文件上面沒有寫者別的東西,而是一個簡單的問題。
你愿意一輩子活在黑暗中嗎?
猶豫再三,魏忠賢在文件上面寫下我愿意,離開了房間。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上午甲乙教他們一些不識字的人識字,下午路屬教他們隊列式,有時晚上的時候路屬還會帶著他們出去野營,不帶任何食物。
起初大家還會餓著肚子回來,到后來此次都是滿載而歸,弄得路屬不得不控制野營的次數(shù),不然大家一個個都吃得胖胖的太不像話了。
路行也跟著大家一起行動,等到路屬覺得他可以擔當之后有也就將事情都交給他了,自己一個人找一個地方修煉去了。
政策的實施是需要時間的,路屬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收到新的生命值獎勵了,看來是時候做下一步了。
路屬召集了學院的學員,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開始了他們的第一次任務。
雖然因為紀律的要求,整個隊伍都十分的安靜,但是大家的臉上還是洋溢著對初次出任務的期待。
在解決玩農業(yè)的問題之后,路屬把目光放在了畜牧業(yè)上。
融雪城低處高原,但是地形對畜牧業(yè)十分的友好,大部分是平原和一些小丘陵。
可是卻一直發(fā)展不起來,大片大片的牧場空曠著,外面的野生動物比家養(yǎng)的要多得多。
阻礙畜牧業(yè)發(fā)展的不是其他的原因,而是這滿山遍野的土匪。
你養(yǎng)好了也運不出去,而融雪城的市場太小了,跟本吃不下多少。
路屬是越來越明白了,自己領地最大的問題就是缺乏秩序,缺乏一個有力的能推行良策的組織。
政策不好導致很多人窮,窮會消弱秩序,秩序的缺失又反過來阻礙生產。
“我們離目的地還有多遠?”路屬問路行道。
這些日子路行他們出去野營的時候順帶將融雪城周邊的地圖畫下來了,雖然地圖還有些粗糙,但是認路已經(jīng)不是問題了。
“大概還有三四十里路,長官?!甭沸锌戳丝吹貓D說道。
“好,命令其他人就此駐扎在這里,我們兩連夜趕路去牛家村,趕在天亮之前趕到那里?!?p> 一下子帶這么多的人去別人的地盤,有些不方便,路屬還是準備帶路行先去探探路。
走在黑夜中,路屬聽到了幾聲牛叫。
“怎么了?”路行見路屬停下來了,問道。
“你有沒有聽到牛的聲音?”
“牛家村聽到牛的聲音有什么奇怪的嗎?”
路屬沒有之間回到他的問題,而是又靜下來仔細聽了一會。
“這牛的聲音好像不對,像是受到驚嚇一樣?!?p> “這么一聽好像是的。”
“走,過去看一下?!?p> 既然能聽到牛的聲音,說明那里離這里并不是很遠,可是路途還是超乎路屬的意料,稍微有些遠了。等到了目的地路屬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判斷錯誤了。
黑夜中的遠處,幾雙銀白的眼睛在那里來回晃動,顯得十分的恐懼和著急。
在月色的照耀下路屬勉強能看清那牛的體型,他們大概的有三四米高,一身灰茫茫的毛發(fā),如果不是那對角和牛鼻子,路屬還以為是大象呢。
牛群的身邊還有一群人,點著火把有些再安慰著牛群,有些人結伴在牛群周邊探索著,但是不敢走得太遠了。
路行突然用肩膀碰了碰路屬,又朝一個方向點了點頭,示意路屬往那邊看去。
路屬剛剛光顧著看牛去了,都沒有發(fā)現(xiàn)在自己的身邊的一個草叢有一個人蹲在那里。
那人鬼鬼祟祟的蹲著,突然又掏出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往著牛群中丟過去,那東西一落地牛群就爆發(fā)了更大的騷亂。
看來是這家伙搞的鬼,路屬快步走過去,沒有掩飾自己的腳步聲。
“誰?”那人警惕的喊道。
路屬沒有達話,過去就是一腳將那人踢飛幾步遠,然后又上前單膝跪在那人的后背上,將那人的右手折在背后。
“痛痛痛!”那人哀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