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路師姐你居然受傷了,哪呢?你們怎么都不告訴我?”墨月被嚇到了,她怕因為自己剛才的舉動讓路僑的傷勢更加嚴重,她連忙從路僑身上下來了,左右圍著路僑檢查著。
路僑將墨月拉住讓她不必這樣:“墨月,我沒事,你為何此處與陳姑娘爭斗?”
“路師姐,這個女人她居然說她要成為我們的師妹,呸!我看她這樣當個雜役弟子都算好的了,居然還想當親傳弟子,做夢去吧,而且她還說會你弱才會受傷的,這我可忍不了?!?p> “這位仙姑,不是你先跑到我的房間質(zhì)問我是誰嗎?而且我也只是將柳覓所說的話如實說了出來,不知為何仙姑就要來打我了,我也只能自我防衛(wèi)了?!?p> “柳師兄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墨月聽到陳思琴的話后氣憤的說道。
“墨月,是我說的讓思琴與我們一起回宗門的?!绷掗_口道。
“那……那她剛才還說師姐呢!”墨月不服氣的說道。
“我何時說過這樣的話,我只是說這里的妖怪厲害,受傷也是難免的事,請仙姑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标愃记傺诿婀首魑卣f道。
“是呀,墨師妹,剛才我一直在這里,你們的對話我聽的一清二楚,陳姑娘確實是這樣說的。”梁佑此時也插嘴說道。
“你,你們居然不信我,還一個兩個的叫的這么親密,師姐!他們欺負我?!?p> 墨月扯著路僑的衣角搖著。
“而且這里的妖怪本就厲害,她說的也是事實。”
路僑輕輕安慰著墨月,但墨月似乎還是不太高興,一下子便跑了出去。
“我沒這個意思”陳思琴低聲說道。
路僑沒有立刻追上跑出去的墨月,而是留在了原地直接對陳思琴說道:“姑娘好,我叫路僑,剛才是我的師妹墨月,性子頑劣驚擾了姑娘,還請姑娘原諒?!?p> “師姐不必如此,是我說話失了分寸才會這樣,而且?guī)熃阄覀円院缶褪峭T了,我們要相互理解?!标愃记傥⑽⑿χ诌€在整理剛才被墨月扯歪的頭發(fā)。
“姑娘話別說的太滿了,雖然姑娘天賦不錯但是看姑娘有二十多了吧,這年齡怕是有點大了點,所以姑娘當不了親傳弟子還能當雜役弟子呢,我就先回宗門了,姑娘我們宗門見?!甭穬S對陳思琴說完后便轉(zhuǎn)身離去了。
梁佑看著路僑眨了眨眼,這是他第一次看見路師妹這樣說話,看來路師妹和墨師妹都不太喜歡這個陳姑娘呀。
而看了一場好戲的時陵還站在門口笑,當他看見路僑要走了的時候他才走出來對著陳思琴說道:“姑娘好,我叫時陵是太言門弟子,可不與你同門哦~”
陳思琴這次發(fā)現(xiàn)原來門口還站著一個怎么好看的人呀,他比剛認識的柳覓還好看呢。
但還沒等陳思琴開口時陵轉(zhuǎn)身便跟上了路僑一起走了。
路僑沒有回到房間,而是直接走出了這棟房子,向這墨月剛才跑去的方向走過去,而時陵則跟在了她的身后。
“現(xiàn)在只有我們兩個人能看見魔種印記,”時陵突然說道。
時陵原本以為他們都能看見那印記,沒想到問了曲師兄,結(jié)果與他所想完全不同,只有他一人看見了那墮魔印記,哦不對,現(xiàn)在是兩個人了,還有路僑也能看見。
為何只有自己和路僑兩人能看見那墮魔印記,或許只有系統(tǒng)知道了。
路僑沒有看他:“現(xiàn)在我們沒有證據(jù)證明有魔種,唯一的證據(jù)也隨著紅鶯樓消失了?!?p> 紅鳶樓里的畫像印記和那些赤物都是證據(jù),但紅鶯樓倒了之后,那些也將不存在了。
“我不知為什么會這樣,但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必須合作。”
路僑停下了腳步,轉(zhuǎn)過身來,定定的看著時陵,似乎時陵已經(jīng)答應了和她一起。
雖然時陵救過路僑,但路僑還是不能完全的信任時陵。
不過時陵確實答應了路僑:“好,我們一定能一起將魔種消滅掉的?!彼锨耙徊綘孔×寺穬S的手。
“我們兩個人是消滅不了的,我們只能期望能夠有人如我們一樣?!甭穬S甩開了時陵的手加快了步伐向墨月所在的地方走去。
不知為什么此人這么喜歡拉她的手,雖然他們現(xiàn)在合作,但不代表隨便就可以拉她的手了。
時陵看著剛才被路僑甩開的手,滿目笑意,眸若燦星,他又重新跟上了路僑的腳步。
路僑沒走多久便看到了墨月,她正坐在一顆古樹腳下坐著,雙手抱著膝蓋,周圍都飄散著委屈的氣息。
“墨月”路僑走近墨月的時候還喊了她一下,不過墨月還是動了動讓自己與古樹靠的更近了但卻沒有理會路僑。
路僑直接走了過去,坐在了墨月的身邊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輕聲說道:“我知道你不喜歡陳思琴,但是她畢竟救了柳師兄,她有靈根的,而且似乎天賦還不低?!?p> 這是時陵第一次看見路僑這么溫柔的模樣,或許只有在墨月的面前,路僑才會如此。
“所以連路師姐也是向著她的嗎?”墨月略帶哭腔的說道。
“我怎么可能向著她呢?我可是一直向著墨月的。”路僑輕輕的揉了揉墨月的頭說道。
“那,你為什么要幫她說話?!蹦绿痤^來她的眼眶紅紅的,白皙的臉龐上帶著隱約的淚珠。
路僑輕輕的將墨月臉上的淚珠擦掉,還沒等路僑說話一直在旁邊的時陵便開口了:“你想什么呢,腦補那么多,你們畢竟是大宗門弟子,那是救了你們師兄的人呢?!?p> “況且,你知道嗎?在你跑出去之后,你師姐可是說她是個雜役弟子呢~”時陵補充說道,他還對路僑眨了下眼。
但路僑還是沒有理會時陵,她還在一直看著墨月。
“是嗎?路師姐,但是我覺得當雜役弟子都便宜她了?!蹦聦χ穬S說著,她的小臉上都是氣憤。
“雖然她救過柳師兄,但是我還是覺得柳師兄對她也未免太好了吧,比對路師姐還好”墨月嘟著嘴說道。
我以后再不撮合柳師兄和師姐了,柳師兄配不上師姐,就讓他去跟那什么思琴過吧,墨月氣憤的想到。
“好了,如果你不想與她同行回宗門的話,我們就先回去,好嗎?”路僑站起身來,對墨月伸出手來。
墨月將手放在了路僑的手中,路僑一下子便把墨月拉了起來。
“路師姐真的我們兩個先回去嗎?那師兄他們呢?”
“我們不用管他們,我們呀,先走?!甭穬S直接將命息劍喚了出來,命息劍還在在不斷的變大,大到能夠讓兩個人站上去。
路僑直接站在了劍上,將墨月拉了上來。
然后她看向剛剛一直在旁邊幫她的時陵,她拿出了一個鈴鐺遞給時陵:“謝謝你幫助我,這是傳音靈寶,以后如果要找我可以用這個?!?p> “還有這個?!甭穬S又從儲物袋里拿出了兩瓶丹藥。“這一瓶九轉(zhuǎn)丹就算是你救我的謝禮了,還有一瓶是回靈散,將回靈散混入水中,給那些凡人喝了就可以恢復他們的元氣。”
時陵接住了路僑遞過來的東西他直接當著路僑的面將鈴鐺系在了腰間“好,我一定記住?!?p> 不知為何原本如果沒有傳音就不會響的回鈴,卻在此時清風吹過,叮當輕輕響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