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中的她被邪修單獨關(guān)在了一個牢籠中,那里很黑很冷,那里沒有其他的孩子,沒有任何的東西,更加沒有救她的那個男孩,只有她一個人和無盡的絕望。
不知為何她明明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的場景,但卻出現(xiàn)在了路僑的腦子的,那么的深刻,那么的讓她恐懼。
畫面一轉(zhuǎn),她又看到了那只黑貓,但是畫面中的她和似乎那只黑貓的關(guān)系很好。
她身穿一襲白衣坐在一棵參天大樹上,而黑貓變回了原形伏在在她的腿上,她一只手拿著一張紙在看著,而另一只手在輕輕的給黑貓順著毛。
黑貓在她的腿上,舒服的打起了哈欠。
樹下有一個女人奄奄一息的倒在那里,路僑看不清她的臉,只覺得好熟悉,她似乎見過這女人。
她身穿綠色的衣服,但是衣服上被染滿的鮮血,隱約還能看到她身上見骨的傷口。
畫面漸漸的被拉遠(yuǎn)了,路僑再也看不清畫面了,只覺得自己的魂魄從那畫面中被拉了回來了再回到了自己的身體中。
路僑醒了過來,她看見剛才被染出紅色的化靈池水現(xiàn)在有變回了乳白色。
似乎是因為路僑的身體習(xí)慣了化靈池水的原因竟已經(jīng)感覺不到疼痛了。
但她現(xiàn)在卻沒有一絲的力氣站起來,她拿出墨月給她的聚靈丹服了下去,開始調(diào)息靈氣了。
說來奇怪,現(xiàn)在的化靈池水對她來說就像是普通的溫泉水一樣,沒有任何的傷害,而之前被那些妖族所傷的地方也恢復(fù)了。
肌膚如同剛剝了殼的雞蛋一樣光滑白皙,沒有一點的傷痕。
等路僑有了力氣之后,她便從化靈池中出來了,她還穿著一件在昏迷時榮鳶換的白色衣服,因為被化靈池水浸濕了所以可以隱約看到路僑玲瓏有致的身材。
她用法術(shù)將身上的白色衣服換了下來,穿上了一件藍色的衣服。
路僑一向不怎么準(zhǔn)備衣服,所以她的衣服都是墨月給她準(zhǔn)備的,可以說墨月準(zhǔn)備的衣服都可以組成一道彩虹了。
而路僑換衣服,一般都是隨手拿的衣服,哪到那件就穿那件。
就在路僑換完衣服沒多久后,靈淵便一身白袍的出現(xiàn)了。
“師尊,你怎么來了?”
“你已經(jīng)在這化靈池中待了足足一月了,沒想到現(xiàn)在終于醒來了,要不然我還要被掌門那老頭嘮叨著?!膘`淵說道。
“現(xiàn)在你身上的煞氣已經(jīng)被消除了,而且看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怕是身上的雜質(zhì)也一并被清除了吧?!?p> “是,師尊,我能感覺到現(xiàn)在我身上所有的雜質(zhì)都被清除了,而且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金丹中期了?!?p> “好,你這幾天就好好調(diào)息一下自己的靈氣,修煉如此之快,要注意鞏固自己的境界,不久后便可參加宗門大比了,祝你取得一個好成績?!?p> “謝師尊,那我就先回去了還請師尊保管好那柄匕首……。”
還沒等路僑說完靈淵便消失了,路僑只好自己回到住處了,師尊知道了有妖族想要復(fù)活魔族應(yīng)該會有所行動,她現(xiàn)在還沒有證據(jù)證明魔種的事,只能等后面師尊行動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
路僑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她進入房間的時候還以為自己進錯了房間因為這里與她剛走時的樣子大不相同了。
路僑原本的房間非常簡單,除了幾件墨月和師尊給她的靈寶和裝飾品整齊的擺在了一起,其他地方就只有家具擺在哪里,如普通的客棧房間一樣,不,比客棧房間還要簡潔、
但現(xiàn)在房間里原本放在一起的裝飾品按照房間的布局被放在了不同的幾個地方,桌子上、窗臺邊,床邊都還擺著用花瓶裝著的幾朵鳶尾花。
墻上還掛了好幾幅的風(fēng)景畫,房間里還多了盞漂亮的燭燈,路僑空蕩蕩的床也被裝上了紅色的床簾,上面還掛著許多鈴鐺和流蘇。
路僑看到房間的布置就知道這是誰干的了,她左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右手拿出傳音符。
“四師兄,還請速速來我房間?!甭穬S說完將傳音符往天上一扔,傳音符便變?yōu)榱艘恢患堹Q向門口飛去了。
路僑在等落越過來的時間坐在了椅子上,回憶起了剛才她在化靈池看到的畫面。
畫面中的她與現(xiàn)在的她完全是相反的,現(xiàn)實的她被救了出來,而畫面中的她卻是自己面對絕望;現(xiàn)實中的她是仙門弟子與妖族是敵對關(guān)系,而畫面中的她卻與妖族的關(guān)系非常之好。
不,路僑搖了搖頭,剛才她在化靈池看到的畫面一定不是真的,她不可能與魔種妖族在一起,一定是那只狐妖的幻術(shù),想要迷惑她的心智。
這一起都是幻覺,她不能中了狐妖的陷阱之中,她要將她在化靈池中看到的一起都忘了。
但說忘記哪有這么容易,她越想忘記的畫面,卻不斷在她腦海中浮現(xiàn),讓她越來越在意了。
這時門口突然聽到有人推門的聲音,路僑抬眸往去,原來是洛越到了。
他似乎是剛收到路僑的傳信便趕了過來,還在靠著門邊喘氣。
他看見路僑后眼睛一亮跑到了路僑旁邊的椅子上坐著。
“師妹你終于回來了,你知道嗎?你走了之后我好寂寞呀,都沒有人聽我嘮叨了?!甭逶疆惓Ed奮的說道。
他甚至還想側(cè)過身去將路僑抱住,不過路僑用手撐住了他的臉將他朝另一邊推去。
“在我下山歷練之后,你都干了些什么?”路僑一只手推著洛越的臉另一只手揉了揉自己發(fā)疼的太陽穴向洛越問道。
洛越的眼睛里馬上出現(xiàn)了淚花:“師妹,好歹我也是你的師兄,有你這樣對師兄的師妹嗎?”
路僑受不了他現(xiàn)在的表情了:“你正經(jīng)一點,別在我面前這樣,你為什么要把我房間弄成這樣?”
洛越馬上收住了他的眼淚:“還不是人家想你,要知道我們從來都沒有分開過這么久嘛,我為了思戀你所以就住在了你的房間里,你看我還將你原來死氣沉沉的房間改造的這么好看,你還不感謝我一下?!?p> “還有是誰允許你住在我的房間里的。”路僑被洛越氣的都已經(jīng)忘記了剛才看到的幻覺了。
路僑直接拉著洛越到了練功場:“來我們練練。”路僑直接將命息劍喚了出來,直指洛越。
“師妹,別,別這么暴躁嘛,你也知道你師兄修為不太好,你就不怕一不小心就傷到了師兄嗎?”洛越急忙擺手后退道。
但路僑沒管洛越的話,命息劍直接朝著洛越的命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