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開花
“碰”的一聲槍響,腦袋開花的場景再現(xiàn),鮮血從槍口蹦出。
駱川摸了摸手中被改造過的手槍,看著對面倒下的人,不是什么螻蟻都配來偷襲他的。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兩邊人突然安靜下來,對方人知道他們可能干不過駱川,卻沒想到頭領(lǐng)倒得那么快。
一時間竟不知道要做何動作,紛紛面面相覷。駱川的人卻沒有給他們太多思考的時間,片刻,槍聲再次響起。
隨即而來的還有炮筒的聲音,新型簡易炮筒第一次面世就派上大用處。
幾炮下去,對方不查倒下大片,剩下十來人頑強抵抗,他們往林子里逃去,拼了命的逃。這次行動本來是可以成功的,他們已經(jīng)查到駱川這次回來沒帶多少人,凌晨三點的偷襲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
為了這百分之五十的機會,他們派了兩百多人前來,戰(zhàn)斗卻在兩個小時內(nèi)就結(jié)束了,最后還是他們慘敗。
只是他們沒命逃啊,駱川一個動作,身邊一半的人就追了上去。綿綿不絕的槍聲響徹云霄,驚得林中“主人”四散逃去。
駱川看著這次的新型炮筒,嘴角勾起笑,駱蘇羨這個蠢貨終于做對一件事,軍火這個生意著實不錯。
戰(zhàn)斗結(jié)束的太早,駱川意猶未盡,走到那個早已斷氣的頭領(lǐng)尸體前,對著腦袋就是一刻不停的射擊。一發(fā)射完再來一發(fā),直到對方整個腦袋細(xì)細(xì)碎碎,完全不能看。
有膽小的手下背過身或是偏過頭去,唯有駱川身邊人靜靜看著整個過程,其中包括身為女人的茯苓。
等到他舒心暢快了,才將彈盡糧絕的手槍丟過去,“啪嗒”一聲,手槍濺起來的血水混合著骨肉濺到領(lǐng)近人身上。
影子看了身上的血肉皺了皺眉頭,同樣遭遇的茯苓終視沒忍住跑到旁邊吐起來,其他人看來也同樣惡心到吐。
駱川墨藍色睡衣上沾染不少,可他眉頭都沒皺一下,只是看了眼,發(fā)出個輕微的“嘖嘖”聲。
全場,只有駱川和影子,毅力不倒,背都挺的直直的。
回到屋里,駱川站在上首,下面一堆人衣衫或亂或爛,駱川瞧著他們氣不打一處來,人家槍都抵到他腦袋上了還沒發(fā)現(xiàn)。
一個杯子從影子頭上劃過,摔在后方的地上,“啪嗒”一聲支離破碎。眾人見情況不妙,頭低的更甚,今日確實是他們失職在先。
駱川叉著腰慢慢平復(fù)心情,繼而問道:“還有一批人呢?”
駱川說的是,這個隊伍中實力最強,身手最好的一批人。他們以影子為首,與唐皓卿為伍,成為駱川整個團隊中最強的人。
影子想他忘記了,仍低頭回答:“你幾個月前已經(jīng)全部派給黎小姐了?!?p> 聽到黎錦一的名字,駱川皺了皺眉頭,直覺著這駱蘇羨是有病,把最厲害的派去跟著個沒用的人,害得自己陷入危險。
他沉默片刻,要求:“馬上把所有人召回來,以后也不必再派人?!?p> 駱川不帶任何感情的說完,聽得影子一愣,他可一直都是把黎錦一的安全看得比任何事都重要的,現(xiàn)在怎么會下這樣的命令。
腦子轉(zhuǎn)了幾個彎也沒想明白,等的駱川不耐煩了:“聽到?jīng)]有?!?p> 駱川把最后一個字拖的長長的,顯然是對他的沒回答不滿。
“是?!庇白映谅暬卮鹜陞s沒有動作,這再次引來本就心情不好的駱川的不耐煩。
“知道了就去做啊,杵著干嘛!”
駱川這一吼音量極大,膽小的那個嚇得又是一抖,這是他第一次來駱川身邊,切切實實感受到了金字塔上人的不好惹。
影子聞言,馬上去做,他剛才沒做只是想著跟唐皓卿說說,他總覺得這是駱川一時沖動做出的決定,看來兩人是吵架了。特別是剛才駱川頓了一會的時間,更讓影子覺著不要輕易做決定。
他找了個安靜的地方給唐皓卿打去電話,那邊的人睡的正香,做著好夢;大半夜被一個電話打擾清夢,就算是影子也討不得好。
被唐皓卿好一頓奚落才聽他的來意,影子說完半晌也不見得有回應(yīng),就在他以為那邊人已經(jīng)睡著,準(zhǔn)備自己拿主意,那邊又突然開口了。
“留一半吧,你別告訴他啊?!毕炔徽f黎錦一是駱蘇羨的心頭寶,就說現(xiàn)在黎錦一是他未來小姨子這事兒,那人那命都得保護好了。
問題探討結(jié)束,唐皓卿多余的一個字都不想說,匆匆掛了電話進入夢鄉(xiāng),剛才他可是夢見和小仙女約會親親來著。
最后留在黎錦一那邊的人剩下一半,甚至比回來的多一個人,誰都沒和駱川說。
初冬的降溫來的猝不及防,這天大家一下就裹上了棉襖,踩著點與老師一同進教室的黎錦一,坐下后就縮在了位置上,一動不動。
縮在棉襖下一動不動,觸著溫?zé)釟庀⒕退说睦桢\一,下課了還沒醒來。
淅淅瀝瀝的冬雨在窗外跳躍,黎錦一迷迷糊糊看到黎錦書站在面前,她以為是做夢,轉(zhuǎn)了個頭繼續(xù)睡。
殊不知一旁等著的黎錦書已經(jīng)滿臉無奈了,他用手戳了戳黎錦一臉上的肉肉,又撓撓她的脖頸。
半晌才算把她叫醒,她迷迷糊糊的睜不開眼睛,黎錦書就著脖頸處一陣?yán)滹L(fēng)吹過去,冷的黎錦一一激靈,抖了抖身子醒來。
黎錦一清醒過來毫不猶豫的一拳打在他身上,這一刻覺得這個弟弟討厭死了,就算頂著一張帥帥的臉,也討厭。
十分鐘后,黎錦一被這個討厭的弟弟摟在懷中,舉著一把傘走進雨幕。一把傘大雨下兩個人打著實在拮據(jù),大部分的位置都在黎錦一那邊,黎錦書半邊身子都叫雨淋了個遍。
黎錦一:“你怎么不多帶一把傘?”
黎錦書:“這把還是張叔給我的,我一大男人帶什么傘。”
黎錦一:“那你多拿一把呀。”多一把也不會被淋的這么狼狽了。
黎錦書:“那你該問張叔,我怎么知道?”黎錦書在旁邊翻了個白眼,不想和白癡多說話。
兩人邊走邊斗嘴,幸好車停的位置不遠,只走了幾分鐘就到了。一上車,黎錦書濕透的身子闖入黎錦一眼中,她閃了閃眸子,拿了快干毛巾替他擦干。
“白癡?!崩桢\一嘴里輕輕埋怨。
一進家門暖意就傳了過來,黎錦一舒服的脫下厚重外套往沙發(fā)上一趟。南方的冬天是難熬的,冷是浸到骨子里的,所以每到冬天,黎家必定是要開空調(diào)的。
雖然開著空調(diào),屋子里卻是冷冷清清的。黎爺爺?shù)礁系牡胤竭^冬去了,黎家長輩也是各忙各的,安榮在醫(yī)院照顧兒子,這一下子屋子里只剩下黎錦書和黎錦一了。
冷冷清清的一點都不好,黎錦一把電視的聲音調(diào)到最大,讓這個屋子稍微熱鬧一點。
還不到吃飯的時間,黎錦書端來一盤水果拼盤,兩人坐在沙發(fā)上看電影。除了電視聲和輕微的咀嚼聲,在沒有多的了,冷清的不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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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清滒
感謝:死神,江吟姑娘,單一純?nèi)恍】蓯鄣闹С帧? 記得那天早上剛睡醒,一打開就收到江吟姑娘的推薦票、書評、打賞,就一下子很欣喜(主要以前沒咋收到過),特別是那個長長的書評,我讀了三四遍還是很喜歡(但是我今天想再回味一遍,發(fā)現(xiàn)它不見了,哭唧唧),開心了我一整天。 發(fā)書有幾個月了吧,不管是我知道ID的小可愛,還是默默看書的小可愛,我都非常非常謝謝你們。五一一定給大家多更點,主要是這個月事情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