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前輩,可否來我玄水圣宗一敘(新書求一切)
數(shù)月來,一眾北域修士守著此處古戰(zhàn)場入口??梢哉f整個過程充滿期待,又無聊至極。
眾人明白,戰(zhàn)場不開,就說明里面還有人活著。是以對戰(zhàn)場中的情況期待滿滿。
可這幾個月下來,一點動靜都沒有,直到方才不久雷霆大作,才讓場中修士提起了精神。
更有玄水圣宗之言傳開:古戰(zhàn)場中的那位極有可能是一位隱世渡劫老怪。
如此一來,所有人都開始期待最終從古戰(zhàn)場走出來的究竟是何等存在。
就在此時,突然古戰(zhàn)場入口的傳送法陣動了。
其中一陣波紋蕩開,而后光波扭曲。
于扭曲的光影中,一條腿從中央直接邁出。這條腿上零零散散地掛著些布條,有大部分皮膚裸露出來,呈漆黑之色。
“出來了!”
“他到底是誰?”
人群一陣騷動,這條腿帶來的震撼不亞于此前有毀滅之威的雷霆,那怕看起來這條腿很是狼狽。
緊接著,一條臂膀,半張臉,又一條腿,又一條臂膀,另半張臉。
狼狽至極!
這是所有人看到眼前身影的第一反應。
正當人們在琢磨此人身份之時,人群中央一人排眾而出,拱手俯首,朝著那人開口道:
“晚輩上官炳,見過前輩?!?p> “晚輩趙長生,見過前輩?!?p> “北域玄水圣宗,見過前輩?!?p> 嘩!
所有人一片嘩然。
這人究竟是何等修為,竟能讓北域第一權勢之人山官炳恭聲相迎?
這人究竟是何等身份,竟能讓整個玄水圣宗躬身相迎?那可是北域第一宗門啊!
“青木宗,見過前輩!”
“太儀門,見過前輩!”
“縹緲宗,見過前輩!”
……
一時間,見禮之聲此起彼伏。
在場大大小小的宗門全部對著從古戰(zhàn)場出來那位恭敬稱迎。誰還管對方是誰,玄水圣宗在對方面前都不敢托大,我們這些個宗門還算什么?
有樣學樣總歸錯不了,別一會人家都見過禮了,剩下我們一家,那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作死嗎?
于是乎,沒人在去管眼前之人是誰,沒人在乎玄水圣宗為何如此,只管恭迎前輩,只管躬身行禮便是。
“臥槽!這幫家伙干什么?”
張午陽剛一從古戰(zhàn)場出來,還沒站穩(wěn),便被眼前的陣仗嚇了一大跳。
眼前這群人,一面一面地朝著自己方向作揖問好是鬧哪般?他散出神識快速朝著眾人掃去?!斑@個……修為大多都比自己要高。”
“而且各個陣營前排的幾位看上去就是有權有勢之人,修為皆在元嬰之上?!?p> “身后有人?還是個大前輩?”
一念及此,張午陽趕緊轉身回看,心想著那么多大佬都給人家問好了,自己哪有臉一直這般站著不動。
“什么情況?”
張午陽回頭一看,身后只有古戰(zhàn)場入口的傳送陣。除此之外,再無他物,更別說什么牛X前輩高人了。
“不會吧……”
“這些人是在給我問好?”
“我是前輩……高人……?”
張午陽整個人一陣暈眩,這都是什么情況。
“見過前輩,晚輩玄水圣宗上官炳?!?p> 未等張午陽理順清楚眼前的情況,一位華服男子向前走了三步,再度拱手。
上官炳?
玄水圣宗?
上官炳是誰,張午陽確實不清楚,但哪怕他只是一介散修小修士,他也聽過圣宗的大名啊!
而且這人既然能出面代表玄水圣宗,想來在那玄水圣宗起碼也是個長老。
“堂堂北域第一宗門的長老,竟然直呼我為長輩?這里面誤會很大。”
“但看眼下的情況,顯然是玄水圣宗之外的宗門,也是如此想法。”
“我若是將此事挑明,反倒容易出事,莫不如將錯就錯!”
在確定了對方口中的前輩之人就是指自己之后,張午陽心念急轉,有了自己的打算。
“晚輩上官炳,現(xiàn)任玄水圣宗宗主,謹代表玄水圣宗邀請前輩到我宮中一敘。”
上官炳一邊拋出橄欖枝,一邊觀察眼前這位。
金丹中期?
五行雜靈根?
煉體之修?
這……這位前輩掩人耳目的方式也真夠奇特的!
“玄水圣宗……”
玄水圣宗宗主相邀?
張午陽已然被突如其來的幸福撞的暈暈乎乎。
這可是玄水圣宗啊,北域最強宗門,他嘴角掛著微笑,口中下意識地念叨了一下玄水圣宗四個字。
他這一笑,一嘀咕看在上官炳眼里,可就變了味了。
上官炳內心一陣苦笑,前輩這是不知道我玄水圣宗啊。
盡管北域一直是修界中的偏僻之所,只是沒想到我玄水圣宗都入不了這位前輩的法眼。
“還請前輩不要嫌棄我北域偏僻,晚輩斗膽?!鄙瞎俦]有時間去感慨,當下下定決心,“請前輩來我玄水圣宗做客卿長老?!?p> 說罷,上官炳手指一抹,一塊古樸玉牌出現(xiàn)在他的手心上。而后,抬手輕推,玉牌便剛好停在了張午陽身前。
“這誤會是越來越深了?!?p> 張午陽內心一陣苦笑。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也只好順水推舟了。
只是若被玄水圣宗知道了自己的真實情況,不曉得上官炳會不會一巴掌拍死自己。
“前輩,這玉牌是我玄水圣宗一脈的太上長老的身份令牌,還請前輩收下。”
上官炳目露恭謹,生怕眼前這位跑掉的樣子,一出手便是身份尊高的太上長老令牌。
張午陽抬手接了下來,當著眾人的面翻弄兩下玉牌。玉牌正面有“玄水令”三個篆字,背面是一顆水滴。
水滴周圍散出絲絲霧氣,有寒意卻不刺骨。水滴中央是一座被縮小了許多倍的宮殿,但細節(jié)處卻依舊清晰,宮殿中央有一塊匾額,其上四個大字,飄逸非凡——“玄水圣宗”。
“到底是北域第一宗門,單單一塊令牌都能有如此氣象。”
“奶奶的,老子的機緣真的來了?!?p> “有一種氣運叫:第一宗門喊你做太上長老!”
張午陽內心狂喜,一邊努力地做好面部表情管理。
他盡可能平靜地把玩了一番這枚“玄水令”后,很隨意地把玉牌收進系統(tǒng)儲物空間里。
上官炳內心再起波瀾。
瞧人家那隨意的樣子,太上長老令牌在這位眼里又算得了什么?
我北域終究還是太過偏僻,我輩修士何時才能讓北域綻放光彩?

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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