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的火焰飛蟻實在太多,就算老二等人拼勁全力阻攔火焰飛蟻的涌入,還是因為張承南三人的搗亂使得一部分火焰飛蟻進入戰(zhàn)場。
張承先見火焰飛蟻已至,拿出一個小瓶子,打開瓶蓋,將里面的一些粉末撒向追風狼和王峰。
此粉名為引蟲粉,制作方法是張承先不小心從藏經(jīng)閣中翻出來的。
作用如其名,可以吸引妖蟲。
這引蟲粉倒也沒讓張承先失望,王峰躲避不及時,剛被此粉粘上,便有火焰飛蟻朝著他攻去。
火焰飛蟻如同附骨之疽,緊緊粘著王峰和追風狼。
張承先自然不可能放棄這個好機會,也跟著火焰飛蟻一起進攻王峰。
一道道火彈打在王峰身上,很快使他遍體鱗傷。
王峰的弟弟們想要幫自己的大哥,可他們身上也被下了引蟲粉,此時自身難保,談何幫助大哥!
他們不是不想遁走,只是火焰飛蟻已經(jīng)將周圍方圓數(shù)十里包圍了,他們的遁符不足以讓他們跨越如此大的距離。
可縱使這樣,他們也依然互相幫助著,你幫我擋一槍,我?guī)湍銚跻粡棥?p> 看著張承先四人好不感動,既然如此,你們就一起下地獄去吧!去地獄做你們的好兄弟,黃泉路上也不會孤獨。
張承先四人心中癲狂的想著,他也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性格怎么這般多變?
“二姐,我們一起上!滅了他們!”說完,張承先就一馬當先,沖了過去。
在攻擊之前,為了保證得手,張承先直接祭出好幾張定身符,隨后就是一招疊浪斬,斬了下去。
王峰看著眼前的巨浪即將向自己拍來,想要躲避,卻被定住了身體,躲不開,無奈,閉上眼睛,準備接受命運。
……
等了許久,王峰才發(fā)覺自己雖然衣服濕透了,濕到了近乎赤裸的程度,可卻沒有受到主要傷害,睜開眼一看,三道身影立在前方,他們承受了疊浪斬的攻擊。
王峰知道,自己的小弟們自保已是困難,這下為了自己,更是以肉身硬抗法術,只怕……
想到這,王峰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從他懂事起,他就沒有流過眼淚了!
“老七,老八老九!”王峰用他那嘶啞的聲音大聲吼道,加上滿面淚涕,實在令人心疼,其形象也是百般凄涼。
在這時候,他又想起了自己的祖爺爺給他的任務“一定要光復家族!”
爺爺,只怕要讓您老人家失望了,孫兒我現(xiàn)在就要去了!到時,我親自向您賠罪。
“燃血術!”
王峰大吼一聲,隨后,氣息飆升,遠超一般練氣巔峰修士。
張承云認真感受,臉色巨變“小七,他是在燃燒自己的生命力,本源,一切可以燃燒的東西!恐難以對付,你一定要小心!”
張承先聽了,也有些驚訝,沒想到這王峰這么大的魄力。
這下他縱然不死,只怕也要斷了道途。
“老二老三……老六,老十,你們保護好自己,哥哥給你們殺出條血路來!”王峰的中氣已經(jīng)略顯不足了,說罷此話,就殺向了張承先。
因為燃燒東西太多的緣故,王峰的身上燃起了火焰,受此影響,火焰飛蟻它們不敢進攻。
但張承先也不敢如此輕易就讓他們走,咋的也要留下機緣??!
“贏謙,你們還不上?”張承先看著附近一個小灌木叢,大聲吼道。
這三個人啊,還想坐收漁翁之利,呵,不動手,你想要個屁的機緣!
三人聽見叫,也知道無奈從灌木叢中出來,為剿滅十人出份力。
“你們三人,和我一起包圍王峰,只要待燃血術時間一到,我們就勝利了!”張承先直接指揮,絲毫不給三人自我發(fā)揮的機會。
四人很快攔住王峰,王峰看了下自己的弟弟們,正了正頭,冷冷的聲音中又帶著絲霸氣說“擋我者死!”
秦天一聽,這小子已經(jīng)到了窮途末路了還狂!登時火了,嘲諷道“呵呵,不過敗軍之犬,也敢言霸王之語!”
說罷,便直接殺了上去,越過了火焰飛蟻的重重阻礙,秦天總算殺到了王峰眼前。
只見他雙手合拳,身子彎成彎月壯,大吼一聲“缺月拳!”
缺月拳劃過的地方,都帶著星輝斑斕的殘影,可惜現(xiàn)在是白天,不然定讓張承先眼前一亮。
此招乃是一階巔峰法術,在秦天練氣七層修為的全力施展下,王峰也不敢大意,直接使出云水宗內門秘傳法術“驚濤掌”與之僵持下來。
“贏道友,徐道友,我們一起上!”張承先并不打算,等二人堂堂正正分出勝負。
三人各自捏著自己擅長的法術,一起施展。
王峰的弟弟們,想要保護他,可是張承南三人與火焰飛蟻不是吃素的。
王峰因為被秦天拖住不得避開這三個法術,就算能夠避開,估計也不會躲,因為他的身后,是他可愛的弟弟。
攻擊途中,張承先覺得還是更穩(wěn)點好,所以又祭出了幾張上品或巔峰符箓。
這也就是因為張家有一個二階制符師,才能如此奢侈。
王峰看著那些攻擊,心中苦笑,感覺到無能為力,他這時,覺得自己累了。
……
張承先看著自己手中的頭顱,笑著說“區(qū)區(qū)王峰,也敢威脅我們!”
在王峰還未四時,他曾提出要用機緣換命可是張承先并沒有理他,直接動用了種在他身中的蝕骨蟲,成閨蜜滅殺了他。
讓他連摧毀機緣都沒有來的急。
此時,七人處在一個狹小陰暗的山洞里,山洞圓桌上,一堆秘技擺放著“我以為我張家四人出苦最多,當?shù)么箢^?!?p> 張承先當仁不讓,搶先說道。
贏謙看了看其他人的臉色,還是決定不與張家四人唱反調,畢竟他就一個人。
徐運朝不像平常散修,好似對于這筆機緣并不看重,張承先感覺他表現(xiàn)出的狂樂很假。
秦天見其他人對此都沒有反應,也就隨波逐流了,他也不是沒腦子,當然不可能直接招惹四人,否則說不定會永遠睡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