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未修文)
南琴梨說她睡不著,在一樓的書房看書的時候,聽到了藍川冬矢先生的慘叫聲。
她不敢一個人前去查看,便先去了毛利小五郎先生的房間,叫醒這位最可靠的成年男性。
毛利小五郎、小蘭、柯南四處尋找藍川先生,順便叫醒了在沙發(fā)上打瞌睡的加那女士,最后在二樓南曜房間的門口發(fā)現了昏倒的藍川先生。
本來應該是第一個聽見尖叫聲的南曜卻毫無反應,房間從內部上鎖無法打開。
大家懷疑他已經遇害,兇手在逃走時正好遇到了不知為何來到附近的藍川,順便把他也打暈了。
房門很快被齊心協力地撞開,房間里很黑看不出什么,柯南跳起來把燈打開,突然出現在眾人面前的畫面讓人倒吸一口冷氣,頭皮發(fā)麻。
只見床上躺著一坨面目全非的東西,一把刀正插在它的上面。房間里散落著許多詭異的面具,是宅邸中收藏的蕭布爾的假面。
此時它們正像恐怖傳說中一樣圍繞著床上的人,一張張笑臉仿佛是已經飲飽了鮮血之后的饜足。
承受能力不好的人已經失態(tài)地大叫出聲,還有人說:“是詛咒,他被詛咒假面詛咒了,才會這么倒霉被殺了一次又一次……”
“這個大哥哥還沒死哦?!迸艿酱策吷系目履险f,他從床上那團迷之事物邊上扶起一人,正是睜不開眼睛努力清醒過來的南曜。
等他終于看清楚房間的狀況,也嚇了一跳。
悲憤道:“是誰謀殺了我的愛熊?”
他身邊聽到這句小聲嘀咕的柯南十分無語,這種東西還能被稱作是喜愛的東西么。
南曜隨后跳下床,也加入了瑟瑟發(fā)抖的大軍中。據他說他一個人待在房里,突然感到很困便上床休息,為了有點安全感還找來等身玩偶一起睡覺。
一直睡到他被柯南從睡夢中叫醒過來,看到眼前種種詭異的事物,中間發(fā)生了什么他一無所知。
“這么說是有人給南先生下了安眠藥,趁半夜無人來到他房間實施謀殺,卻誤把他的抱枕當做本人下了毒手,然后走出房間的時候遇到藍川先生把他打暈?”
毛利小五郎分析完之后自己也覺得很扯,他把這歸咎于一晚上接連發(fā)生的案件令他基本沒睡好,導致大腦渾濁。
‘你無論何時大腦也都是渾濁的?!履显谛睦锬虏?。隨后他把手放到了下巴上,這第三個案子迷惑之處太多。
首先,最應該看到案件發(fā)生經過的在一樓沙發(fā)上的三個人,兩人睡著,一人倒在南曜門前。
其次,在他們從斷崖邊上回來到案件發(fā)生并沒有經過多久,兇手用了什么手段讓南服下安眠藥。
再次,……
柯南的大腦中高速地進行著頭腦風暴,南曜則是因為“給大家添了麻煩”不斷地道歉。
這個今晚上過得最凄慘的受害者臉上寫滿惶惑和不安,令人同情。
毛利小五郎大力拍著他的后背,鼓勵說不是他的錯,因為偶像團體解散什么的就想來殺他實在是太小題大做了。
雖然其實那個校園偶像團體宣布停止活動的時候他自己也罵過這個出來背鍋的發(fā)言人。
【毛利小五郎:這個年輕人沒我看著不行啊!】
南曜看著已經固定的詞條,臉上勉強的笑容中多了一絲真正的苦澀。
總不能每次都在他面前演受害者吧!
本來是想把毛利小五郎的詞條引導成“崇拜他的年輕人”來著,畢竟以毛利小五郎自戀的性格看誰都像他的崇拜者,不用太賣力就可以刷分。
結果在他被人下毒以后,在毛利小五郎背上醒過來的時候就發(fā)現他的人設已經變成了這樣。
迄今為止的刷到的詞條都不是他想要的,更別提因為原主的活動產生的那些詭異人設。
不過世事本就無常,抱怨也是沒有用的。
誰叫他當初一時大意,讓那些人把他的力量剝奪流放到這個世界。
……
鑒于這個宅邸里一晚上就出來三件殺人未遂事件,經過討論最終決定大家還是集中在一起睡覺,防止再因為誰落單而出什么意外。
從房子各處收集來睡袋,在一樓的大廳里睡下。
大部分人很快就睡著了,有些人因為懷著心事輾轉反側。
很快也被他敲暈,手動進入夢鄉(xiāng)。
南曜來到之前看過的鋼琴線消失之處,沿著手電筒光線下發(fā)亮的細絲來到圖書室中。圖書室的一盞吊燈下面,一柄鐵劍被鋼琴線掛起,高懸頭頂。
鋼琴線又和圖書室中的某物相連,這個機關被設計成有人拿起那東西就會觸發(fā),鐵劍下落直插那人后背把人釘死。
達摩克利斯之劍啊,看起來會被插得很痛的樣子。
南曜抽出幾本厚書壓在鋼琴線圈上面,猶豫是想辦法把劍先放放下來,還是把機關改成不管怎樣都不會被觸發(fā),嚇兇手一跳。
身后響起的聲音帶著淡淡捉狹的笑意。
“我還以為以你的性格,會是在明天,所有觀眾都入席以后,再在眾目睽睽之下把它拿起來?!?p> 南曜把手中和宮野明美的合照放回原處。
他醞釀了一下感情,把氛圍調整成午夜心碎舔狗,才哀戚地轉身面對她。
“原來那樣才是貝爾摩德小姐所期望的嗎,對不起,我會錯意了?!?p> 女人有點詫異地輕挑眉梢,從斜倚著的書架那邊走過來,捧起他的臉。
“在鬧什么別扭?”
手指貼在南曜的臉上,冰冰冷冷的,用近乎調戲的速度一寸一寸地從臉頰爬到了額頭上,沿著發(fā)際線輕輕向后梳理他的頭發(fā)。
總感覺她是在摸狗。
南曜微微低下頭遷就她的身高,深深凝視她的眼睛。
本來貝爾摩德就是一個讓人看不透的女人,現在隔著一層別人的偽裝,更是迷霧重重。
“我討厭被蒙在鼓里,如果需要我去做什么事情,為什么不直接要我去做呢。
“就像你之前讓我用這張臉去四處活動,我不也是什么都沒問就同意了?”
實際上來說是“這個發(fā)型”。就在那天,第二次從杯戶飯店出來,黑衣人們確認了雪莉和FBI的存在,各自解散之后,卡爾瓦多斯開車送貝爾摩德。
那時候這個女人也是像這樣用手把他的頭發(fā)梳起來,然后說想要釣FBI出來還有更快的方法,就是“用這張臉,用這個身份四處活動”。
他才知道卡爾瓦多斯還有這副面孔。
工具人生氣了并且拒絕繼續(xù)工具,貝爾摩德會為了挽回他做一些額外的不那么謎語人的解釋嗎?
她沒有。
她只是說這和之前的目的一樣,他繼續(xù)扮演這個“慘遭四次殺害的男子”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