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癡傻公主重生保命記

第一百一十三章 我做了個夢

癡傻公主重生保命記 柯若葉 4040 2021-08-06 07:08:51

  對上元阮阮含笑的眼神,陸清臨忍不住有些心虛,低頭喝起了茶,想要以此,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嘶、”

  一個沒注意,被茶水燙了一下,這下,更是惹得元阮阮笑的前仰后合。

  不由的,陸清臨心中有些羞愧。

  這幅模樣,可是惹的元阮阮又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奇的事似的,就差拍手喊了,“清臨哥哥,你耳朵怎么紅了???”

  其實,她不想笑的,她發(fā)誓。畢竟,這可是未來的丞相,和完顏珺的地位,可謂是不相上下的呢。即便是抱不住大腿,也不好推給別人不是。

  只是沒想到,陸清臨這么一個自詡風(fēng)流的人,居然還會臉紅,還當(dāng)真是難能可貴的一幕啊。

  不由的,就忍不住開口調(diào)笑了幾句。

  這下,原本就有些不自在的陸清臨,此刻恨不能立時離開這里,才好緩和一下自己尷尬的情況。

  “好了清臨哥哥,是阮阮不對,阮阮不該笑你的。”看著陸清臨一副羞憤難當(dāng)?shù)哪?,元阮阮也見好就收,盡管還是有些忍不住,但是到底,還是不笑的太過于張揚(yáng)了。

  看著陸清臨的表情緩和了些,她才開口問道,“只是清臨哥哥,這么晚了,不知你這么著急見我,是有什么事嗎?”

  聽到這個,陸清臨的神志才算是回來了些許,想起來自己此行的目的。

  緩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不由的看了元阮阮一眼。

  只是這一眼,卻滿含繾綣。

  “哦,對了,你不是說南......”話說半截,想到了所出的環(huán)境,陸清臨及時止住了口。

  周邊這么多的人,若是被南詔王知曉,定然不會放過他們二人的。

  看出來陸清臨眼底的猶豫,既然自己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成了,那便可以離開了。

  只見元阮阮小手一揮,不一會兒,諾大的房間,便只剩下了元阮阮和陸清臨二人。

  “清臨哥哥想說什么,盡可放心大膽的說吧,無需顧忌?!焙头讲诺男σ庥哪硬煌?,此刻的元阮阮,居然有一股子過盡千帆的感覺。

  而這樣的感覺,讓陸清臨都不由的有些正視了起來。要知道,如今的元阮阮,也不過是才十三歲的年紀(jì)。從小嬌養(yǎng)在深宮中,有慶帝的保護(hù),想來最是無憂無慮了。

  在對視的過程中,不自覺的,居然有種被壓制的感覺。于是乎,陸清臨連忙搖搖頭,讓自己穩(wěn)定下心神來,才繼續(xù)說著,“阮阮,你說,南詔王會在月初復(fù)發(fā),但是離月初,也不過十日了。今日得見南詔王,卻并沒有任何的異常。所以、”

  “所以,清臨哥哥想來問阮阮,為何如此篤定,是嗎?”先一步的,元阮阮把話說了出來。

  “是!”沒有猶豫的,陸清臨給出了答案。

  很難想象,他的疑惑,居然是南詔王為何沒有異常。而不是對于元阮阮話的懷疑。

  這樣的結(jié)果,便是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的。

  對于這個問題,元阮阮早就料到了,低笑一聲,隨后湊上前去,盯著陸清臨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著,“很簡單,曾經(jīng)啊,我做了一個夢,在夢中,南詔王便是那日發(fā)作的?!?p>  這樣突如其來的靠近,讓陸清臨很是不適應(yīng),身子微微后退了一下,才問道,“一個夢?”

  不得不說,這個答案,讓他有些難以接受。子不語怪力亂神,好端端的,只是憑借著一個夢,便斷定一個人的生死,未免草率了些。

  而且這個人,還是位高權(quán)重的南詔王。

  但憑借這個,恐無法說服他,不由的,陸清臨的眉頭有些微皺。

  對于這個反應(yīng),元阮阮并不驚訝。重新坐了回去,又再次確認(rèn)了一遍說著,“是的,一個夢,一個讓我過完一生,又重新開始的一個夢。”

  說著說著,元阮阮的聲音縹緲了幾分。連帶著對接下來的話,也讓人感興趣了幾分。

  接下來,陸清臨便聽到了一個夢,一個關(guān)于慶國結(jié)局,關(guān)于他陸清臨結(jié)局,關(guān)于她元阮阮結(jié)局的夢

  不知道為什么,雖然說這是一場夢,但是陸清臨聽來,卻仿佛親身經(jīng)歷過似的。而眼前的元阮阮,雖然是在笑著,但是眼底的淚珠,卻絲毫也掩飾不住的落了下來,順著光潔的臉頰,躲到了頸窩里,消失不見。

  從第一次見面,在他跟前的六公主,便一直是恣意瀟灑的。即便是到了江南,條件大不如前,也一直都是積極樂觀的。

  相較于現(xiàn)在,沉醉于那場夢境的元阮阮,似乎無法抽身一般,感受著各個人的悲歡離合,感同身受。

  說完之后,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元阮阮轉(zhuǎn)過身去,用袖中的手帕擦拭干凈。在轉(zhuǎn)過身來的時候,便又是那一副天真爛漫的模樣了。仿佛剛才那般悲傷的人,不是她一樣。

  “好,我便和你賭。只是這賭,輸了該如何,贏了,又該如何?”

  這可讓元阮阮有些為難了,思慮之后,她想到了一個萬全之策,“若是清臨哥哥贏了,那阮阮,便任由清臨哥哥差遣。若是阮阮贏了,反之,則是清臨哥哥任由阮阮差遣,如何?”

  說完之后,她便暗自在心中竊喜。

  看吧,她還是很善良的,故意把話說的模棱兩可,讓陸清臨以為自己,是對他這個人有想法。實際上,她是有想法,但是,卻不是他以為的那個想法。

  左右南詔王病發(fā)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陸清臨,未來的權(quán)臣,思量一番,她還是不想放過。

  果然,元阮阮剛說完,陸清臨便有些不自在的別過臉去。

  元阮阮知道,他是想左了,但是沒關(guān)系,這正合她的意思。也不打擾,靜靜的看著他,只為一個結(jié)果。

  待陸清臨轉(zhuǎn)過頭的時候,看到的,便是元阮阮那執(zhí)著的模樣,心下不由的一暖。

  “好,那我們,便立下賭約?!?p>  由于事情進(jìn)展的順利,回去就寢的路上,元阮阮都是哼著小調(diào)的。一路上忍不住在心里盤算著。

  眼看著秋圍的日子就要到了,到時候,尚衣局便是自己的了。那個時候,借著秋圍,自己的水云煙,肯定能夠大方溢彩的。在加上尚衣局在自己的手中,那穆氏布莊,還用愁沒有生意嘛。

  想到那白花花的銀子,元阮阮的嘴不由的咧的更開心了些。

  一旁的采兒,看到六公主高興的模樣,也跟著說道,“看來陸公子對公主很是重要呢,陸公子不過是來了一次,公主便如此高興?!?p>  這話,成功的讓元阮阮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連忙解釋著,“采兒,亂說什么呢。本宮與陸公子,可沒有什么?!?p>  相處多日,對于六公主,采兒也不似當(dāng)初那般懼怕了,于是也跟著取笑道,“是,公主對那陸公子沒有想法。想我們六公主何其優(yōu)秀,還差一個陸公子不成?!?p>  “采兒,胡說什么呢?!笨粗@個小丫頭越發(fā)肆無忌憚,元阮阮故意落下臉,想要嚇唬她一番。

  不過,已經(jīng)跟隨了她許久的采兒,早已經(jīng)摸清楚了元阮阮的脾氣,又怎么會害怕呢。

  “不過,奴婢悄悄的打量了一下,那陸公子,當(dāng)真是俊俏啊,而且對公主,也非常貼心。若是公主能夠找得陸公子這樣的駙馬,想必日后,也會幸福的。”

  二人興高采烈的聊著,剛打開門,便看到采兒軟綿綿的倒了下去。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可把元阮阮給嚇了一跳。

  此刻她孤身一人,若真的有什么人來,還真的是無法對付。想到這里,她有無比懊悔自己當(dāng)初居然沒有趁著闕塵在的時候,學(xué)些保命的功夫。實在不行,學(xué)些逃命的功夫也成啊。

  四周寂靜,只聽的蛙叫。在加上采兒暈倒的時候連帶著把燈籠也撲熄滅了,四周更加的黑暗,只能靠著天上稀疏的月色來打量了。

  猶豫了一下,她還是決定叫人了。雖然這三更半夜的萬一傳出去自己的名聲不好,但是還是安全最重要。

  就在她提氣打算喊出來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的身后來了人,還來不及驚恐,便感受到有人在自己的耳邊說話,“是我,完顏珺,別喊?!?p>  聽到這個,她連忙轉(zhuǎn)過身去。一打量,可不就是完顏珺嘛。只見他身著夜行衣,臉上之前還帶著面巾,這幅打扮,可謂是完美的和這漆黑的夜色融為了一體。若是不開口,恐怕就連自己也是認(rèn)不出來的。

  看了一眼地上的采兒,不由的有些不滿。好端端的裝神弄鬼做什么,現(xiàn)在還把采兒給弄的昏倒了,他這是要做什么。

  “少將軍如今都要做這廊上的飛賊了嘛,悄無聲息的來也就罷了,如今,還把本宮的侍女給弄暈了過去,著實有些不妥?!?p>  看著少女一臉倔強(qiáng)的指責(zé)著自己,完顏珺也不鬧,只是悄悄的牽著元阮阮的手,嘴上說著小心,便把人給領(lǐng)了進(jìn)去,順手,還把門給關(guān)上。至于外邊躺著的采兒,便一眼也都沒有看了。

  他才不會說,自己之所以把采兒偷偷打昏,是因為聽到采兒的那句“若是公主能夠找得陸公子這樣的駙馬,想必日后,也會幸福的”

  自己還好端端的活著呢,有他在,哪里還能輪得到別人。這個侍女,也太沒有眼力勁了些,枉費(fèi)之前元阮阮住在將軍府的時候,自己每次給元阮阮帶些吃食的時候,都不忘讓下人給這個婢女帶些了。

  原本還想著能夠自己說些好話,沒想到,這吃的都喂到狗肚子里了,全然向了別人。

  既然如此,那自己便也就無需客氣了。

  剛到屋中,還不等元阮阮甩開,完顏珺便率先把手放開。隨后便去拿著燭臺點燃了燭火。

  看著在夜色中行動自如的完顏珺,在打量了一眼自己空空如也的手,似乎,有些溫暖,還殘留在了上面。

  看著已經(jīng)坐在那里開始喝茶的完顏珺,她不由的賭氣上前一把把茶杯從完顏珺的手中搶了過來,重重的放了下來,不滿的問著,“少將軍趁著夜色前來,恐怕所為的,不只是本宮這里的茶水吧?”

  看著元阮阮那一副炸毛的模樣,不知怎地,他便聯(lián)想到了當(dāng)初元阮阮養(yǎng)的那只貓來。想當(dāng)初,那只貓每每見了自己,便是這幅姿態(tài)。全身拱起,毛發(fā)炸起,一副戒備的神色。

  元阮阮怎么會是貓呢,她慢慢是只小刺猬才是。

  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也就忽略了元阮阮的問題。

  這可讓她更加生氣了,于是站起來,把門打開,指著門說著,“女子閨房,少將軍還是注意些,往后莫要做這種事情了,平白的惹人詬病。”

  得,他的小刺猬不高興了。

  于是,他連忙的把人安撫住,重新的把門關(guān)好,然后才說著,“倒也沒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只是多日未見,所以想著來看看。顧忌著你的大計,便只好深夜前來了。”

  他口中所說的大計,便是當(dāng)初二人商議好的,接著由頭,離開將軍府。

  眾所周知,完顏珺對元阮阮,那叫一個死心塌地。若是完顏珺還在,那些躲在背后的腌臜之人,便會有所顧忌不敢出手。

  但是這不是元阮阮要的結(jié)果,所以,她才聯(lián)合完顏珺演了一場戲。至于戲中的將軍夫人,是真情流露,還是假戲真做的,那便不得為知了。

  但是不得不說,這場戲的效果,卻是十成十的。這不,她才剛從將軍府出來,那邊的人便安耐不住,設(shè)計,把她的水云煙泡了個精光。

  若不是之前早有防備,留了一手,讓完顏珺找人,在背地里生產(chǎn)了一些出來,恐怕這次,還真的就要掉進(jìn)對方的算計里呢。

  到時候,自己的宏圖偉業(yè)還未開始,便已經(jīng)折損在了搖籃里。

  “既然少將軍知道我的大計,那便不該深夜造訪。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那豈不是前功盡棄。少將軍熟讀兵法,自然應(yīng)該知道,敵人,冒頭了才好處理。一味的藏起來,恐怕,才是后患無窮啊。往后少將軍可......”

  突然,這話,戛然而止。

  因為,原本還在那里坐著的人,突然站起來,把自己抱了個滿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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