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族的美女也多,環(huán)肥燕瘦,可到了貓族爪下便成了下等的供人褻玩的鼠ji。
高挑傲人的鼠ji站在中間,供那些素來倚紅偎翠的公子哥挑選。
拍賣方興未艾,貓娘看了一個伏在地上撿拾錢票的小姑娘一眼。見她稚嫩,也不過與自己的年
齡相仿。哎!就敗興歸去了。
“小姐,你怎么不玩慶幸就早早退場啊?”小丫頭緊隨著她。
“呃,都說君子之交淡如水,小人之交酒肉親嗎!”貓娘大踏步走著,好不淑女。
“小姐你可真會打趣!”
“你這小畜生好生懶惰,我今天就kan了你胳膊”
“主子,饒命啊!”
貓娘聽見院子里一片嘈雜便巡聲而去。
只見那兇悍的貓管家抓住那小鼠奴的胳膊就要kan去。
“喂,住手!”貓娘急忙呵斥他。
“啊,小姐?!小姐有所不知,這小畜生今天采糧不夠量,按照規(guī)矩要砍下一只胳膊,以儆效尤。”
貓娘把眼拿了瞧那小家伙,不過四五歲的樣子,瑟瑟發(fā)抖得像刷篩糠。
“什么規(guī)矩,規(guī)矩死的人活的!他還那么小,手砍了能活嗎!”貓娘勒令管家放了他。
那小家伙感恩地直磕頭。
這一切都被倒掛在院子大樹樹枝上的某位爺盡收眼底。
“小姐,這鼠輩貪婪jian佞,救他作甚?”
“你這家伙不憐憫,萬物皆有靈性,既然有了貓食果腹,他們不犯我,放了他們罷!”
“小姐說的是.可這人心不古!”
“哎,欲望就像氣球越吹越大,最后的
下場就是——砰!自取滅亡!鼠一樣,貓也一樣。”
“小姐,你太精辟了,但這貓鼠若能同眠,這鐵樹必定開花!”
貓娘尷尬地扯了扯裙擺。不知道小點心怎么樣了。
對話以“沒有被看中的鼠奴和鼠ji會被用來當苦力壓榨到死,要么就留著給貓族換器官,做實驗”結束。
貓娘無奈地搖了搖頭,推開門,一只小腳踏進了自屋門檻。
室內幽秘。那英颯的少年正躺在床上,睡顏恬靜,睫毛微擾。
貓娘便貓著腰,小心翼翼地邁著貓步走到了床邊。
仔細一看,小點心還真是秀色可餐啊!盜嚙突得睜眸,嚇得貓娘一蹦三尺高,抱緊了房梁。
“喵喵的,你裝睡啊!嚇死姑奶奶我啦!”
“你為什么幫他?”盜嚙嚴肅地仰視著上頭的貓娘。
“啊?!誰?哦,你說那孩子啊,他還那么小啦,而且我不能見死不救啦!”
貓娘一個機靈,在空中翻了個筋斗。平穩(wěn)地落在地面上,稍稍揚起些風塵。
她拍拍衣袖,搭在盜嚙的肩頭。
“你放心在我貓娘的字典里,從來都是強者保護弱者,就算你哪天有難,我也會保護你的!”
她又拍拍胸脯,眼神堅定,四目相對。
盜嚙的眼神有些復雜。強者保護弱者,呵,這女人從烏托邦里穿越過來的吧,明明這個世界是個
強者統(tǒng)治弱者的世界。
見他猶疑,她眉頭一歪,計上心來,挑逗地說:
“怎么?是不是愛上我啦?嗯,小點心?”
貓娘勾勾手指,liao弄他刃削斧斫般的下巴。
盜嚙驚詫,慌忙推開她。
“不要叫我小點心,離我遠點!”別扭的小爺咬著唇退開。
呃,怎么搞得她調戲人家良家婦女呢。
“算了,你到底為什么做檐上下賊,干茍且之事啊?你知不知道,你越偷,貓族越不輕饒你們!”
“呵,你可知行善的貧困又受窮,作惡的富貴又長壽!是,我們生來偷盜以茍存,但從不做傷天害理之事。倒是你們貓族咄咄逼人,將我們
逼入絕境。我從來劫富,濟貧,敢做敢當,偷了就留名,不愧屋漏!告訴你,你們雖然困住了我的留,但永遠拿不走我的尊嚴!”他的情緒有些激動,像小孩子賭氣般說了一大通。
貓娘回想起剛剛那一幕幕,撿錢地左爭右搶,賣yin地心甘情愿,跪著磕頭的小鼠奴?!澳沐e了,真正困住你們的不是我們。而是你們根深蒂固的奴性。不在沉默中爆發(fā),就在沉默中滅亡?!柏埬锱c他對視,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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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飛鶴
第五章還在封禁中。鄙人回歸,但尺度不會放開,所以文章的適讀性會大大下降,但總比太監(jiān)文好,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