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啦,小傷,小兔子啊,你能不能去幫我舀瓢水?。课业迷谶@兒照顧他,大恩大德,我銘記在心的?!彼挪粫拱鬃约号滤@一事實呢。
菟絲點點頭,小姐姐真是個體貼的女孩兒啊,要是能當(dāng)他的母兔子就好了。
菟絲來到河岸,左右望了望,捧著剛采好的荷葉打起水來,愎賁無聲地伏擊過來,一巴掌將他掀翻在地,菟絲的小身體哪經(jīng)得起這樣打啊,一下子就現(xiàn)了原形。
偌大的虎爪踩在他的后腿上,讓他喪失了撲擊與后踢的能力,“說,那只貓在哪兒?”虎頭靠近兔頭,菟絲只能看到他巨大的犬齒和銀白的胡須。
他本能地咕咕叫著噴氣,用兔牙磨啃他的虎腿?!拔也恢?,我不認(rèn)識什么貓!”
“別白費力氣了,你身上有那個女人的氣味,快告訴本王,否則本王就吃了你!”愎賁說著,腳下越發(fā)用勁,直到聽見骨頭咔咔作響時,菟絲大聲磨著牙,痛苦萬分。
愎賁見這兔子一根筋,只好叼了他回到洞中“嚴(yán)刑拷打”。菟絲早疼得不省人事了,任由他叼著,長耳垂地。
到了洞穴門口,愎賁放下兔子,鼻翼聳動,虎眼發(fā)亮,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他靜悄悄地匍匐著回到洞中深處,眼見著貓娘對一只雞無微不至的關(guān)懷,頓時氣急敗壞,不爽,非常不爽!
貓娘一聽門口有動靜,便回過頭來,“小兔子,你回、、、、、、”
只見黑暗中模棱地勾勒出那虎的輪廓,兩眸泛著白光,皺抖著鼻子。
她連忙拿袍子遮了不拔。這老虎怎么這么快找上門了,連口水都沒喝呢。
愎賁一個餓虎撲食,把貓娘壓在身下。“嗷!”他咆哮著,震耳欲聾。
“呵呵,虎大哥,貓肉有毒啊,吃了會中毒的。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你耍本王之前都沒想過后果嗎?”
“這話嚴(yán)重了,我哪敢耍您?。窟@不是沒跑嗎,嘿嘿、、、、、、哦對了,你輸了呀,你要乖乖聽話啊、、、、、、”她殷切地笑笑,用肉墊拍拍他的虎頭。
這個大言不慚的女人!
“本王要吃了你!”他皺縮著眉俯下身來,張開血盆大口,像個喋血的惡魔。
貓娘被噴了一臉唾沫星子,認(rèn)命地緊瞇了眼,沒想到我一世英明竟然葬身虎口。
但預(yù)料的撕裂感沒有來臨,愎賁對她噴了口粗氣,轉(zhuǎn)身向那不拔走去。
“在那之前,先吃點開胃菜吧?!?p> “別啊,虎大哥,他中了蛇毒,肉也有毒啊,求您別吃他、、、、、、”
她忙抱了他的后腿,半跪在地上。
“那就吃給你打水的野兔吧。”
“?。磕趺窗阉チ搜??別啊,我求您了,您要我怎么樣都行!”豁出去了,橫豎都是s,別扯上別人。
見她請求的樣子,他又氣又笑,“真的?“
”真的真的,您大人不記是小人過,原諒我吧!“愎賁踢開她,把那雞叼了。
“大哥,我都答應(yīng)您了,您還想怎么樣??!不行的話,我就鼠豬犬牛都變一遍,跟你斗個魚死網(wǎng)破!”看她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愎賁把那雞往外一丟,躺在昏厥的兔子旁邊。
回過頭來朝貓娘走去,貓娘不解其意也不明覺厲。他到底要做什么啊?
“不把他丟出去,怎么踩背?。俊?p> “嘎?你不是要吃我嗎?”
“是啊,'吃’你??!本王一定能和你生下最強(qiáng)的虎仔寶寶,稱霸森林!”
“開什么國際玩笑?你還是吃了我吧,比較痛快!”貓娘連連擺手,連連后退。
“本王為什么要聽你的,多沒面子??!”言罷,現(xiàn)了人形。
邪魅一笑,q身而上。敢情這老虎最近叫那么大聲是因為發(fā)情了??!
“不行!你不能、、、、、、”那廝貼了她的唇,裂齒逼她就范,她用米大的牙齒去咬他,不料對方將血噬了,再次撲倒她。
...
事后,愎賁只是傻笑,不舍得走開,明明母老虎都是獨立育仔的,他從不盡父責(zé),可現(xiàn)如今,卻霸道地想占她一生,反正她也不趕自己。
而貓娘,頭歪在一邊,吐出一個幽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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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飛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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